霍拆一愣。
花语既然都敢签下她,应该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状况,怎么会害怕这些事?
“那我就答应了。”霍拆道。
“当然要答应,你也不想想答应了这个代言能给我们挣多少钱……”
霍拆:“……所以你关心的只有代言费吗?”
花语:“哈哈哈哈哈那怎么可能,我还关心代言费的多少啊。”
“……”
艺人和经纪人恩断义绝。
“许牧这个人……”在挂电话之前,霍拆还是多问了一句:“什么身份?”
花语一听到这个神经病的名字就牙疼:“这王八蛋又做什么妖了?”
“也没什么。就是他知道我和陆溏深的关系。”说起这个人的名字,霍拆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天在洗手间里他强势的吻。
或许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吻。
霍拆有点烦躁的摸了一盒烟过来,想起自家经纪人不准她抽烟,就又放下了,只是把打火机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花语道:“这个啊,没事,那个人就是喜欢瞎打听,你别理会他,也别跟他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他不是好人。”
霍拆最乖巧的地方就在于绝对不会多问,听见花语这么好,只是点头说好。
花语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想了会儿,又爬起来搜索了waltz和薛颖,着重看了薛颖给Walt拍的广告。 虽然圈子里的人很多都跟这位世界名模有嫌隙,但是薛颖的台风确实没得说,身材、气势、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几个时尚秀的视频里,薛颖都是作为压轴出场的
,要知道,能在国外的大秀上做到这一点,那肯定是在国际上都被公认的超模。
等看完这些,花语打了个呵欠,小鱼干儿喵喵叫着跳到了花语的身上,花语撸了把猫,小鱼干谄媚的蹭了蹭她的手心,花语疑惑道:“你怎么了?你被掉包了吗?”
余靳淮正好进来,看了眼肥猫:“它偷吃珍珠鱼被王妈发现了,这会儿应该是在撒娇企图让你下手轻点。”
花语:“……”
小鱼干嗲嗲的:“喵~”
花语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拍下去:“胆儿肥了是吧?猫粮满足不了你了是吧?”
小鱼干被拍得一声尖叫,赶紧往余靳淮那边躲,余靳淮一只手就把它拎了起来,逃过一劫的小鱼干儿连忙喵喵叫撒娇,感谢大魔王的庇护。
但是大魔王只是淡漠的把猫塞进了花语的怀里:“好好教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鱼干:“??喵喵?”
花语抓住这只毛团子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然后拎着自己的猫儿子去跟王妈道了个歉——那几条鱼是王妈在国外的女儿送的,十分重要。
等教育完猫崽子,花语把它关在了房门外,禁止它进房间。
第二天上午,花语盛装打扮后下楼,正好和来跟老板商量出差任务的顾少撞了个对脸。
顾少惊叫一声:“余二余二!你们家会有一个妖孽?!”
余靳淮正在扣袖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饶是一贯淡定如他,也忍不住目光凝滞。 花语从楼梯上慢悠悠的走下来,只见她上身穿了一件荧光绿的短袖衬衫,外面套了牛仔外套,下面搭的是一条不规则的大红色格子流苏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马
丁靴。 都是今年某奢侈品大牌秀场上的时尚单品,本来每一件都十分漂亮,非常有设计感,但是这么一搭配,给人的感觉只剩下一个了——鲜花插在牛粪上,好白菜被猪拱
了。 更可怕的是,花语将一头长发绑了个冲天的马尾,头上戴了个长耳朵兔子发箍,眼线画的厚重无比,深紫色的眼影更是让她可以成功的混进国宝之中,被口红涂成血
盆大口的嘴边还带着一抹迷之微笑。 她眼睛很大,杏核一样,原本圆润的脸型搭上这样一双眼睛就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十分可爱,但是现在,那张圆乎乎的小脸被修容液修出了一个尖尖的下巴,看起
来就是非常标准的网红蛇精脸。
花语对顾少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接过余靳淮手上的蓝宝石袖口仔细的帮他戴上,这才嗔怪的看了顾致琛一眼:“要死啊,没见过人家化妆是不是?”
顾致琛:“……”
您这不是化妆,是换头了吧??
“没想到你的审美观这么清奇……”顾少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原来那张脸清清爽爽的不好吗?”
花语的审美观当然不会这么清奇,但是她心里的小九九才不会说出口呢,颇为傲娇的一抬下巴,“我想走妖艳贱货的风格不行吗?”
顾少:“……”您这不是妖艳贱货,是瓜皮蛇精吧!!
他看向余靳淮:“爸爸,你都不管管她吗??这么牵出去太他妈的影响市容了吧??!”
花语眯起卡姿兰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顾致琛:“……”
余靳淮道:“我觉得还好。”
顾少:“……余二我建议我看看眼科,不要讳疾忌医。”
余靳淮:“再说一遍?”
顾少:“……爸爸我的意思是我妈今天贼好看。”
两人满意了,一起出了门。 沦落成司机的顾少心情十分不美好,上车后更是立刻把车里的车内镜给扣了下来,不想自己无意之间从镜子里看见一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导致三人手拉手一起到地
府报道的车祸。
到老宅接了余弯弯,顾致琛熟门熟路的往她的学校开,看来也没少接送余弯弯。
余弯弯念得学校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学校,里面就读的随便一个小朋友都可以毫无畏惧的大吼一句“我爸是李刚”这种让人闻风丧胆的话。
余家的教育,一贯是在小学和幼儿园上贵族学校学习礼仪和乐器书画之类的东西,初中高中就比较普通,这样才能融入社会,不至于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
余弯弯看见花语的时候,小脸纠结的看着余靳淮:“小叔叔,你给我换了一个小婶婶吗?我还是喜欢之前的那个小婶婶。” 余靳淮好整以暇:“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