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那个男人一向睚眦必报(1 / 1)

第33章 那个男人一向睚眦必报

苏凉狐疑:“我不会喝酒,也没有喝过酒。陆总,你是不是记错了?”

心下却震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车祸跟死亡的事情?

她竟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哦!也有可能记错,那就是雨夜那天,生病发烧的时候说的吧!”

陆随不动声色,见她这会儿脑子还算清醒,又弯腰帮她查看伤口。

脚腕处理好之后,便是两只手。

平常这双手柔若无骨,无论是做为秘书,还是做为床伴,都让他喜欢。尤其夜里的时候,她的双手如有魔力,握住他,便握住了他的整个命脉。

眼下,掌心擦伤,殷红的鲜血渗出来,露出新鲜的嫩肉。

“疼吗?”

他用棉签沾了碘酒,帮她轻轻擦着伤口,苏凉伸出两只手,碘酒擦过伤口,有点微微刺疼,她瑟缩了一下,他装作没看到。

总是疼了,才会长记性。

又过半个小时,外面的暴雨停了下来,很快,艳阳高照,天地一片洗过后的干净。

曾明远与江元飞公司有事,便先回去了。

谢知礼还没走,他等着要见苏凉。

“谢先生?”

苏凉被男人抱着出来的时候,着实惊讶了一瞬,“我以为你已经走了,你这是,在等我吗?”

非是她乱想,实在是谢知礼明显就是在等人。

而除了等她,她想不到还能等谁。

谢知礼温和安静,视线从一身冷意的男人身上掠过:“抱歉,刚刚那种情况下,没有保护好你。”

苏凉心中一跳,下意识去看陆随的脸色,陆随却低头在她唇间咬了一记,似吻,又似惩罚。

咬了她的唇,她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呼。

谢知礼看在眼中,垂下的双手悄然握紧,陆随挺是满意她的配合,跟谢知礼说道:“谢公子,我的女人,自有我会保护,就不劳谢公子费心了。”

一句‘我的女人’,让苏凉愣住,他是故意这样说的?

“好!那两位慢走。”谢知礼视线浅浅掠过她,目光里依然有着温润。

他人如其名,真的在任何场合,都是礼仪完美,无可挑剔的。

苏凉窝在男人怀里,一时失神。

她也真分不清,这个男人偶尔对她的宠,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她脚上的伤,也不必去医院,在家养着就行。

“苏秘书最近很不乖。”陆随轻搂着她的腰,将她缓缓压下去,唇舌咬着她的耳垂,“我之前说过的,苏娅的案子,你不许再查,再碰,你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不止如此,还招惹了谢知礼。

同为男人,陆随看得清清楚楚。

谢知礼别说是什么苏娅的男朋友……他分明就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动了心,起了意。倒是苏凉对这方面有点反应迟钝,还没有发现谢知礼的意思。

“我听你的话了,也没有查了。可是,谢先生要查,我们就见了一面。”苏凉呼吸变得急促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脚腕受伤不要紧,一会儿要做的事,也用不到脚。

她昂着脖子,无力的承受着他。

男人调情的手段很高,她与他比,是青铜与王者的较量。

宽松的睡衣被他拉下去,露出她圆润的胸部……刚刚才抱着她洗过澡,他似是正人君子。

可这会儿,露出狼性的一面。

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裙下的攻势也在同时进行,苏凉难耐的忍着,努力保持清醒。男人抬头,目光极致冷静:“你跟他,做过吗?”

他这样问,音色染着低沉,带着情欲,苏凉一时反应慢,想了会儿才想到他问的该是谢知礼。

顿时就生气了。

刚刚的迷离回神,她坐起,把衣服整理整齐:“陆总对自己这么没自信吗?你若是怀疑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尽管去查。”

她跟他的时候,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第一次做的时候,他也压着点情绪,没有真让她死过去。

可真没想到,他这会儿能问出这样的话。

这是在侮辱她。

她作势要下床,他伸手握了她,又重新压了回去。身体挤进她,长手一抹,底裤便拉下:“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

是警告,更是惩罚。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从精神到身体,最后到了床上,你欢我爱,便是到了极致。

陆随对于苏凉,他一直禀持的态度,都是走肾不走心。

女人合拍了,那就多留一段时间。

不合了,便散。

这一次,他要她要得特别狠,苏凉翻来覆去如同一尾鱼,几乎被他煎熟。

这样极致的情爱中,他似乎问过她什么问题,她在迷迷糊糊中,也说了不少。

……

谢家的公司,突然便出现了危机。

与陆氏签定的两笔大单,被查出了问题。问题的责任,还在谢家这边。

谢父把报表给谢知礼看:“看这数据,你能看出来是真的有问题,还是被针对了?”

谢家这边,与陆随的合作,不是第一次,往常合作都能愉快,但唯有这次……陆氏的态度突然就冷淡了很多。

谢知礼翻着报表看着,一些平常不是什么事情的小问题,都被指了出来,放大,然后陆氏那边以质检不合格为由,中止合作。

谢家与陆氏相比,是胳膊与大腿的区别。

“爸,应该是私人事情。”谢知礼说,“我昨天约苏凉见面,被陆总看到了。”

谢父冷静的看他:“你是疯了吗?苏家的事情,我让你不要再管了,你为什么还要再查?苏凉现在已经是陆随的女人,你约她见面,陆随那个男人一向都比较狠,他没当场打死你?”

谢知礼被谢父的话逗笑:“法制社会,打死倒不至于,不过赛了一场马,又因为下雨,没了后续。”

谢父心情不好,沉到了谷底:“那个男人一向睚眦必报。你看,报应就来得这么快。”

谢知礼不语,谢父又说:“你跟苏家那对姐弟趁早给我断了。一个不自重,早跟别的男人睡了,另一个还是个植物人,没清醒……你总纠结过去,也没什么用。”

他的儿子如此优秀,不能毁在苏凉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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