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就那么想置我于死地吗?(1 / 1)

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起身。

傅霆烨紧张道:“她不是有工作要谈,先去酒店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坐在车上等着她,都没见人啊!”

两人再也顾不得眼下的情况,立马分开,赶紧去找苏挽。

酒店后花园里。

苏淮珍拿着手中价值几千万的东西珠宝,来到了喷泉边。

看都不看,直接丢了进去。

既然他们守卫那么不森严,那就别怪她带走这些珠宝毁掉。

到时候拍卖的人拿不到珠宝,苏挽的罪名可就大了。

“真是好兴致啊,未婚夫的眼睛都快黏在别的女人身上了,你还有空来这里看喷泉。”苏挽笑眯眯的从侧边出现,脸上带着无声的审视:“要是我有你这样的心态,想必无论做什么事都能成功。”

苏淮珍做贼心虚,第一次没有还嘴。

她冷声开口:“你怕是想多了,他不会对你有任何兴趣的,之所以是那样的反应,也只不过是因为你死而复生,吓到他了。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你装死再回来一次,就能让他重新对你燃起爱火吧?人生不是小说别做梦了。”

“原来你想的这么开?我还以为你是想不开,准备跳进去淹死自己呢。”苏挽目光往池子里看了过去。

灯光之下,有个东西异常的闪,苏挽微微变了脸色。

“里面是什么?”她往前扑了一步,“你把我的东西,丢进去了?”

看着她离喷泉那么近,苏淮珍忽然一瞬间恶向胆边生。

她笑着开口:“我刚也好奇呢,想知道这里面被放了什么,一看才知道,原来是你设计的东西,别人当垃圾,给丢了呀。”

苏挽不理会她,伸出手想把东西捡回来。

苏淮珍忽然发难,一把捏着她的后颈,狠狠往水里一推,冷笑着开口:“只在上面捡,怎么能体现出你对自己作品的爱,下去捞啊!”

她下了死手,苏挽半个身子都被淹进喷泉里。

春寒料峭,刺骨的水反复地冲刷着,苏挽全力挣扎,但还是敌不过苏淮珍的手劲。

苏淮珍这才注意到,四年前她手上的那只右手,力量小到连喷泉的边都扶不稳。

当时自己砸的位置也太好了!

苏挽一点点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手臂缓缓地滑了下去。

苏淮珍手上的力气猝然加大,努力想把苏挽丢下水,营造她捞首饰溺水的假象。

谁知下一秒,水里忽然漾起波纹,苏挽忽然翻身而起,一把掐着苏淮珍的脖子。

反手就把她拖下水!

苏淮珍还想挣扎,却被苏挽猛地往下拉,整个人狼狈地趴在池子里。

水深只有半米,她却直不起腰,整张脸浸泡在水里。

苏挽居高临下冷笑着看她:“你真以为故技重施,我还会毫无防范吗?杀人犯,怎么,上一次没给你定罪,现在来提供证据了?”

苏淮珍气都喘不上,却还是隔着水恶狠狠地瞪她。

苏挽也不和她客气,反手就把她脑袋按下去了:“偷了我的东西还不够,还想杀人吗?”

苏淮珍拼命挣扎,口鼻里不断冒出泡泡,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挽耐心地等着,等她没有了什么力气,才大发善心地把她提溜起来。

苏淮珍吐出一大口水,没好气地开口:“什么杀人犯,什么偷珠宝,我听不懂!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和封翊在一起,你弄伤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四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苏挽缓缓摇头,“怎么还是倒贴男人才能活呢?顾封翊怎么了,他现在能救你于水火中吗?”

“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能污蔑是我杀人?现在我在你这里出了事,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苏淮珍尖着嗓子骂她,转而伸长脖子,“救命啊!苏挽杀人了!”

说着,她反手抓住苏挽的右手,恶狠狠地就要往上撞,试图借机挣脱。

苏挽不光不躲避,反而迎了上去,在她撞上来的刹那,一拳捶过去。

不等苏淮珍反应过来,她又接连几拳。

苏淮珍被打的鼻血飙出,站都站不稳,脑袋撞在后面的假山上,整个人疼的要昏过去。

她哆嗦着身子:“你……你刚才是装的手有事?”

苏挽抬起手臂,手上是清晰可见的茧子,手臂线条更是格外结实。

虽然纤瘦,却充盈着满满的力量感。

她捏着衣服重新把苏淮珍拽回来,轻笑着开口道:“不巧,这几年刚学了点自由搏击,没想到刚回国就有人免费给我当靶子了。别急,我还学了很多东西,我保证,姐姐你都会见识到。”

苏淮珍惊恐地往后退,在水里瑟瑟发抖:“封翊不会放过你,他不会放过你的!”

很快,不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刚才苏淮珍那一嗓子,还真叫来了人。

众人愈发逼近,苏淮珍抓住机会,挣扎着上岸。

看到为首的身姿挺拔的顾封翊,她顿时委屈地掉下眼泪。

“封翊!不知道为什么,阿挽恨极了我,她刚才居然要杀了我,我……”

顾封翊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刹那,却很快看向她身后。

就连周遭过来的保安们,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水下。

很快,还没离开的客人也迅速聚集过来,满脸看热闹的模样。

水声响起,苏挽攥着首饰,从水中抬起头。

水珠挂在她脸上,淌过她秀致清冷的五官。

单薄的衣服被水打湿,包裹着腰线,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睫毛上挂着水珠,更显楚楚可怜。

她一言不发地上了岸,随手抹了下脸上的水珠。

捡起丢在一旁的包,她打了个通电话:“你通知一下今晚的客户,首饰沾了水,不能售卖了。我会全额退款,并且赔偿诸位损失。三个月后,我再拿全新的补偿,打七折以表诚意。”

她声音从容,听不出一丝的委屈和歇斯底里。

苏淮珍急了,连忙开口:“阿挽,你凭什么可以这么心安理得的当无事发生?我鼻子上的伤口,还有我额头上撞的痕迹,难道是假的?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你家人啊,你就那么想置我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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