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着秦淮茹,丰腴妖娆的背影渐渐远去。
只觉得胸口像是受到了重击,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秦姐啊,你咋就这么糊涂呢?咋就嫁给了王朝阳呢?”
想到秦姐从今以后,就是王朝阳的媳妇儿,给他暖被窝、洗衣做饭、生孩子。
傻柱就感觉心里,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众人一边慢悠悠的散去,一边还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这王朝阳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今儿不仅抢了贾东旭的相亲对象,更是怼得一大爷哑口无言。
不过最让他们兴奋的还是,贾东旭被打不敢还手,贾张氏吃瘪赔了五块钱。
多少年了,从来只有那泼妇讹别人,又何曾往外掏过钱。
钱虽然不多,伤害性也不大,可侮辱性极强啊!
这极大的鼓舞了众人的心气,不约而同的想到。
只要能够像王朝阳这样方法得当,也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贾张氏灰头灰脸的回到家里,想到之前陪了夫人又折兵,心中的一口郁气,怎么也咽不下。
“挨千刀的小崽子,不让我们贾家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于是咬牙切齿,愤恨不已的跑去街道办告状。
可等她把事情一说,街道办的人却是大摇其头。
“贾张氏!人家都扯证了,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已经不关你们家的事儿了。”
“回去吧!这事儿就到此为止。”
“咋就不关我们家的事儿了?她秦淮茹可吃了,我们贾家的相亲饭啊!”
贾张氏还是觉得既然吃了她家的饭,就证明是看上了自己儿子,咋能悔婚呢?
“我说你这人,咋就胡搅蛮缠啊?吃了相亲饭又咋了?结婚都有离婚的呢!”
“快回去吧,不要影响我们工作!”
街道办的人把贾张氏赶走了,欺软怕硬的她,不敢在那儿嚎叫哭闹、撒泼打滚。
毕竟其人心里清楚,三个大爷就是街道办任命的,属于他们的顶头上司。
人家发话,仨大爷都只有听命的份,她一个平头百姓岂敢放肆。
无奈之下,只能哭丧着脸回到中院。
刚进来就看到,脸肿着像猪头一般的儿子,站在院儿里,满脸不甘,愤愤不平的盯着王朝阳的家门。
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斥责道。
“东旭!快给我回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那不要脸的秦淮茹嫁就嫁了,以后啊,有她的苦日子过。”
“等到周末,再让那刘媒婆给你介绍一个城里的,保管比她漂亮,比她好!”
“妈,我不要别人,我就要秦淮茹!”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事儿,贾东旭不禁悲从中来,泪流满面。
再一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眼看着就要跟别的男人滚床单。
他的心就像是被锋利的匕首给刺穿了,痛的撕心裂肺,无以复加。
眼中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肆意的潺潺流淌。
“没出息!秦淮茹一个乡下丫头,有啥好的?让你伤心成这样?”
贾张氏看到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也很无奈很心疼。
只能拉着儿子回家去了,心里却对王朝阳和秦淮茹恨上加恨。
“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给我等着!”
此时王朝阳抱着秦淮茹,坐在自己的怀里。
“好媳妇儿,刚才让你受委屈了!”
他看着怀中美人儿,那羞涩难当,娇艳欲滴的俏脸,情不自禁的亲了一口。
随后紧了紧胳膊,拿自己的大脸,贴上对方娇嫩的脸颊。
“哥…这算啥委屈啊,无非就是听了几句难听的话,你不还替我还回去了吗!”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也是想着一次性的解决问题,所以一直等到三个大爷到场,才开始反击。”
“哥!你不用给我解释的,你是当家的,不管你咋做,我都支持你!”
“哈哈!淮茹真贴心,不愧是我的好媳妇儿!”
“好媳妇儿,你还记不记得自己个儿在车站说过的话?”
“记…记得……”
秦淮茹闻言,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声若蚊呐的回到。
王朝阳听到这销魂蚀骨的话语,看着其人娇羞诱人的美态,正要亲上她水嫩红润的嘴唇。
不曾想,两人的肚子同时响起了咕咕声。
这才想起,早饭吃的很早,又跑了好远的路。
接着领结婚证、怒怼众禽,耗去不少体力。
此时都快下午2点了,哪儿能不饿?
“人是铁饭是钢,饿着肚子咋洞房?好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
秦淮茹羞的哪儿敢接话,她的小拳拳,锤上了心爱男人的胸膛。
“哥,你编的顺口溜都这么不正经,难听死了……”
“嘿嘿,不正经的还在后头呢!”
“哼!就知道欺负人家,不和你说了,我去做饭!”
“不用做,我们出去吃,吃完饭顺带买东西回来。”
“还是在家做着吃吧,能省点是一点,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好媳妇儿,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当然要吃顿好的啊!”
“再说现在都2点了,咱们去多吃点,晚饭也能省下来。”
“好吧,咱可说好了,这次是最后一顿,以后都在家里吃。”
“好好好,听你的!”
随后两人就骑着自行车,去了西单一处专卖羊肉的饭馆。
这地方,原主和同事一起来吃过。
因为其味道非常好,所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王朝阳点了一盘小炒羊肉,主菜是涮羊肉。
在锅里涮一涮,再裹上麻酱吃下去。
用老北京的话来说就是,那叫一个地道!
价钱也不贵,才两毛钱一盘。
再配上金黄酥脆的特色烤馍,真是绝了。
两个人一共吃了十盘,不过王朝阳一人就吃了六盘,毕竟他的饭量很大。
饭后带着秦淮茹,去购置了一套新的生活用品。
包括床单、被罩、洗脸盆、脸盆架、暖水瓶,擦脸的【雅霜】,以及毛巾之类的洗漱用品。
也不怕有遗漏,少了什么下次再来买。
有自行车又有钱,买什么都方便。
床单被罩都是结婚用的大红色,脸盆和脸盆架,买的也是带有双喜的款式。
东西太多,叫了一个拉板车跑腿的,五毛钱送到家。
秦淮茹持家可是一把好手,既勤快又能干。
一到家就换上旧棉袄、棉裤和棉鞋,挽起袖子开始干活。
不管是以前的老物件,还是新买的东西,统统都清洗或是擦上一遍。
王朝阳想要帮忙,她却说道。
“哥,你是挣钱养家的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干女人该干的活呢?”
坚决不让他做家务,王朝阳拗不过她,只能作罢。
秦淮茹的思想观念,直叫其人感慨万千——还是这个时代对男同胞友好啊!
此情此景,让他不由得想起前世,曾经拥有过的好几个,不知道几手的女朋友。
她们与眼前漂亮贤惠的秦淮茹,完全没有可比性!
用判若云泥,天壤之别来形容,都算是抬举那些货色了!
想到秦淮茹一会肯定还要洗旧床单、被罩,还有自己换下的脏衣服,就去了厨房打开煤炉子,先把水烧起来。
这零下十来度的大冬天,用热水来洗,肯定会好受许多。
这个时代,基本上都是用柴火灶做饭,煤炉子因为火力不足,只能用来烧水。
秦淮茹忙上忙下,干劲十足,红艳艳的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看着焕然一新,属于自己的温馨小家,心中的欢喜和甜蜜,简直无以言表。
一通忙乎,难免口干舌燥,就来到客厅倒水喝。
提起茶壶,并不是想象中的空空如也。
揭开盖子一看,碧绿色的茶水,温度刚刚好。
这不用说,肯定是王朝阳提前泡好的。
“哥总是做在前头的对我好!”
秦淮茹柔情绵绵的回忆着,每每让自己潸然泪下的美好时刻。
那甘甜淳香的茶水,缓缓流淌进她的心房,温暖着她的身,感动着她的心。
随后去了厨房,打算烧点热水,等会好衣服。
一进门就看到,王朝阳正守在煤炉子旁边烧水。
心爱男人接二连三的关怀备至,顿时让秦淮茹有些疲惫的娇躯,好似涌入了万千活力,倦累一扫而空。
她脚步轻快的来到王朝阳身边,嘤咛一声扑入他的怀抱,主动亲吻对方的脸庞。
“好媳妇儿,你这是咋了?竟然这么主动?”
“主动咋了?你不喜欢吗?”
“嘿嘿,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啊!”
……
秦淮茹弯着腰,贝齿紧咬下唇,秀眉微皱。
昏暗的房间内,橘黄的灯光,映照出她的身影,奇特且怪异。
就好像一个人屁股后面,长了一条尾巴,尾巴后面又长了一个人一样。
这尾巴时而变长,时而变短,真是奇哉怪也!
……
秦淮茹端着大澡盆,看着里面湿透了的大红新床单,想到这是刚才自己的杰作,就脸颊发烫,羞涩难当。
好在当家的说,爱死了她这样,她才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放了回去。
此时已经快到五点,王朝阳神清气爽的坐在门口,喝着今天签到给的信阳毛尖。
今日的签到奖励,除了固定的大米、白面和猪肉,还有10斤茶叶,10斤苹果。
方才昆字诀运动的时候,他试探性的控制,小王附近的肌肉和神经,竟然跟仙侠小说里的锁阳术,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锁阳术:禁锁阳关,不使元阳外泄!】
不仅可以用来提高运动质量,还可以避孕。
他是打算过上几年,再要孩子的。
毕竟自己二十岁,秦淮茹才十九,先玩上三五年再说,而且晚婚晚育孩子也会更聪明。
虽然当下结婚两三年还没有孩子,就会招来一些闲言蜚语。
可作为强大且自信的穿越者,又岂会在乎这点癣疥之疾。
后院的住户看到,秦淮茹手脚麻利的洗着衣服,不由得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王朝阳这是不当人啊,哪有新媳妇儿刚过门,就让人洗衣服的?他倒好,在那儿歇着!”
“就是!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媳妇儿。”
“秦淮茹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这么好的姑娘,咋就被王朝阳这个王八蛋,给捞着了呢?”
……
还有男人在唉声叹气,感慨老天不开眼。
让王朝阳这样,抢别人相亲对象的缺德之人,都可以春风得意‘马儿’疾。
刘光齐看着腰细臀圆的秦淮茹,卖力的洗衣服。
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王朝阳这小子,咋就运气这么好?能抢到这么勤快,还那么漂亮的媳妇儿!
“唉!”
忽然旁边传来叹息声,他扭头一看,竟然是傻柱。
“傻柱,你跑后院儿来干吗?”
“我来看看老太太。”
傻柱话是这么说,却直愣愣的盯着秦淮茹。
又见王朝阳跟大爷一般喝着茶,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秦淮茹饶是手脚麻利,也洗了好一阵。
大冷天的,盆里的热水早就凉了。
她的一双纤手,虽然冻得通红。
可俏脸上灿烂的笑容,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傻柱和刘光齐看到这一幕,犹如挨了当头一棒,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
“冻成这样,还笑的那么高兴…王朝阳这孙子,是怎么给人家灌的迷魂汤?”
王朝阳好整以暇的品完,系统奖励的顶级信阳毛尖,就起身走进卧室,把火炕烧了起来。
虽然自己晚上睡觉不需要烧炕,可秦淮茹只是正常人体质,难免受不了,夜间零下十几度的气温,所以火炕还是得烧上。
忙完出来,想起三大爷给写的结婚对联还没有贴。
于是去厨房熬了一点浆糊,三个门三副对联,很快就贴好了。
此时秦淮茹也洗完衣服,他赶紧过去帮忙晾晒。
等把衣服晾好,众人一看,好家伙!床单被罩都有4床。
“这是大白天就滚了床单啊...”
不知道是哪个大老爷们儿,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可此情此景对刘光齐和傻柱来说,无异于中了十万倍暴击。
两人相视苦笑,那酸涩的味道,直叫人难以承受。
王朝阳锁好厨房门,又把停在门口的自行车搬进客厅。
随后搂着秦淮茹的柳腰,插上房门插销进入卧室。
屋外起初还能借着灯光,看到两人的身影,但很快窗帘就拉上了。
“他大爷的,真不要脸!”
刘光齐气愤填膺的骂了出来。
傻柱在一旁眼神麻木的,看着王朝阳的屋子发呆。
过了好一阵,刘光齐一脸木然的说了句。
“傻柱!我回了。往后我也找一漂亮媳妇儿,不能只看着王朝阳风光快活。”
傻柱双拳紧握,默默的转身离去,心中的痛苦,依然挥之不去。
王朝阳在秦淮茹的服侍下,洗了脸和脚,等到她也洗白白,就抱着香娇玉嫩的美人儿躺平了。
俗话说得好,被盖千层厚,不如肉挨肉。
在这寒冷的冬夜,被窝里却是温暖如春。
小两口相依相偎,很快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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