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干事简单讲了一下选举的规则,就开始下发选票。
每家每户一张,上面写着阎埠贵、刘海中和许富贵三个人的名字。
“首先进行一大爷的选举,每户的代表,在选票上勾选一个人的名字,不选或者多选,均视为弃权!”
“现在开始!”
四合院一共有二十六户人家,听到吩咐,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笔。
在人名后面打勾之后,就起身交给卢干事。
王朝阳内心还是倾向于,阎埠贵当选一大爷。
至于原因,当然跟最开始拉拢其人,是一样的道理。
阎埠贵虽然为人精于算计,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无伤大雅。
更不会丧良心的不择手段,他的三观仍然没有偏离,道德范畴之外。
而刘海中这人心狠手辣,电视剧中为了当官,坑害娄晓娥,已经突破了道德底线。
秦淮茹搂着小雨水,两人都好奇的看着王朝阳,会选谁当一大爷。
看到王朝阳,在阎埠贵的名字后面打勾之后,她们又扭过头去看傻柱。
之前王朝阳和傻柱,就统一过意见。
两人都选老阎,只是没有告诉秦淮茹和小雨水。
卢干事收拢所有的选票后,他亲自唱名,然后交给刘海中检查一遍。
最后阎埠贵负责在黑板上,三个人的名字下面,一笔一划写下正字。
等念完选票,统计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老阎竟然只有两票,也就是说只有王朝阳和傻柱,把票投给了他。
老刘二十四票,老许零票,刘海中毫无争议的当选一大爷。
这结果简直让人大跌眼镜,阎埠贵气的肝疼。
颇为愤怒的叫嚷起来。
“你们收我……”
刚说了四个字,又猛然反应过来,人家卢干事还在旁边没走呢。
哪怕心照不宣的知道,选举基本上都会有猫腻。
可也不能当众说出来啊,那就是打所有人的脸。
其人愤愤不平的坐下,狠狠的瞪了刘海中一眼。
老刘眼带鄙视,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
心中想着,叫你个算盘精抠门。
老子除了王朝阳,每家每户都送上一块钱。
你小气吧啦的给五毛,人家又咋会投票给你?
接下来就是选举二大爷,这次只有老阎和老许竞争。
那些收了阎埠贵五毛钱的,都投了他的票。
能当上二大爷,让老阎心里好受不少。
默默一合计,二大爷的职位,一个月十二块的工资。
拉拢人都花了十三,一来一去还亏了一块钱,把他心疼的都在滴血。
最后三大爷不用选了,老许直接躺赢。
卢干事见选举大会圆满完成,恭喜了三个大爷几句,又勉励他们认真工作,再创新高。
等他一走,阎埠贵环视一圈,怒形于色的骂道。
“都是些白眼狼,收了我的钱,不把票投给我,你们还我的钱。”
“哈哈!二大爷,人家一大爷出的钱多,我们当然选他啊!”
许大茂嬉皮笑脸的首先反驳,见有人开头,说出了大伙儿的心声。
后面接二连三的就有人响应,还有人直截了当的说道。
“真是老抠!送出去的东西,还兴往回拿的啊?大伙儿就是见不得你抠门,算计这人算计那人占便宜,才不选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众人七嘴八舌的言论,刺激的阎埠贵暴怒如狂。
他撸起袖子,就想出手教训,说自己没有自知之明的小年轻。
不过这么好的机会,刘海中岂会放过。
只见他把桌子拍的山响,大声吼道。
“阎埠贵!你身为二大爷,咋能带头闹事儿?”
老刘本就长得五大三粗,特别壮实。
又想要立威,来个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一声吼叫,简直犹如平地惊雷。
一下子让阎埠贵冷静下来,虽然心有不甘,可真要不管不顾的打一架。
确实对自己的形象,有很大损害。
其人可没有忘记,易中海下台的原因。
真要让对手揪住辫子,倒霉的还是自己。
所以在二大妈的劝解下,直接带着家人回去了。
刘海中见自己发话这么好使,很有点意外,心中更加得意洋洋。
“好了!二大爷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希望在座的各位要引以为戒,散会!”
王朝阳听着这句话,总觉得好耳熟,仔细一想。
卧槽!这不是易中海站在道德高地,指责他人的那一套吗?
只是刘海中没学到位,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也不知道,他当选了一大爷。
对四合院的住户来说,是福还是祸?
不过,自己并不需要在意。
大不了再跟整治易中海一样,搞垮老刘。
老许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却没料到,老刘这么快就叫解散了。
老子的就职演说,还没有发表呢!
好你个刘海中,一点面子都不给是吧?你给我等着!
老刘估计做梦都没有想到,按住了葫芦浮起了瓢。
压制了阎埠贵,又得罪了许富贵。
秦淮茹跟昨天一样,等小雨水上床睡觉了,才回到家里。
她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随后斜坐在罗汉床上,把一双小脚丫子,放进王朝阳的衣服里暖着,小表情奇怪的问道。
“哥!听他们的意思,老阎和老刘,都给大伙儿送钱了,咋就没有给我们呢?”
“好媳妇儿,你心疼那一块五毛钱了?”
“那可不!一块五都够买两斤猪肉,十斤大米了!”
“你眼界要放高一点,你男人一个月都78块钱了!”
“你工资再高,也不是他们独独不给咱们钱的理由吧?瞧不起谁呢!”
话赶话,她都有点上头了,小脸气鼓鼓的。
“好了!别生气,不值当!”
王朝阳拉过秦淮茹,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脸贴着脸,凹贴着凸。
“我估计应该是我说过,不管他们谁当一大爷,我都支持。”
“你这话也没有毛病啊!”
“那是你站在自己的立场看问题!”
“他们的立场就是,既然你这样说,我又何必花钱呢,所以搞得两人都不给咱们钱了!”
“另外也有可能,他们两个事先通过气,商量好都不给我们钱。”
“人心就这么难以预料,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生气。”
“好吧!都怪你,你要补偿我!”
“好媳妇儿,你要啥补偿啊?”
“人家要你喂饱我……”
秦淮茹抱着心爱男人的脖子,舔了舔他的耳垂,媚眼如丝的腻声耳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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