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想让你死!”虞小鱼慌乱摇头,急得直落泪。
“真的没有!虞谶,我错了,你相信我!我都是一时糊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不懂事,你别跟我计较,行吗?你把那张纸给我,我亲手撕给你看!”
她是真的害怕到哭了,甚至只敢称呼验伤报告为“那张纸”。
面前的一切太诡异危险了,只要长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应该服软。
虞小鱼不至于傻到这份儿上。
虞谶却像听不到这些似的,眸中闪着暗光,幽幽道,“想我死的人那么多,但他们都没成功,知道为什么吗?”
虞小鱼摇头。
过往的虞谶再怎么恶劣,她也只是忌惮他而已,可是此刻的虞谶……让她感到害怕!
不,不是害怕,是恐惧!
他连人伦都……不,绝对不能激怒他!
虞小鱼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听到男人嗤笑的声音。
“因为我不给他们机会。”
她不明白虞谶为什么跟她说这些,炫耀吗?
看着又不像……
“可我决定给你机会。”
虞小鱼不确定虞谶究竟喝了多少酒,他身上的酒味很浓,看起来像醉了,脑子似乎不太清醒。
却又像没醉,起码从他不久前跳的那一下看来挺利落的,行动力很强,根本不像是醉的样子。
可是说出的话……
“怎么不说话,你不想要弄死我的机会?”
“我……什、什么机会?”她决定装做听不懂,将这件事躲过去。
可惜,躲不过去。
男人倏然靠近,虞小鱼浑身都僵硬了,也不敢动,却只见他只嗅了嗅,就闭上了双眼,梦呓似的说。
“我可以勉为其难被你弄死,但我只接受死在你身上这一种死法。”
虞小鱼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脸色已经彻底变了。
“虞谶你——这个疯子,我可是你妹妹!”
居然要拉她当垫背的!
男人倏然睁开眼,像一头打盹的雄狮被惊醒,露出不悦而凶狠的捕食谷欠望。
冰凉的手指流连在女子的脸颊上,像吐着信子的细小毒蛇,一寸一寸地舔噬女子的体温。
“疯子?那又如何?”
“你、你、你简直就是个变态!”大概是恐惧到了极致,虞小鱼反而愤怒了起来。
七情六欲之间的相生与相克,也是很奇妙了。
“变态?原来还不算,直到那天晚上,你成全了我。”虞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遥控装置,轻轻一按。
“嘎达嘎达”地声音响了起来,在空旷的环境中产生回音。
虞小鱼感觉铐着四肢的链条在收紧,四肢被缓慢拉扯着,身姿被迫调转。
“停下来,快停下来!”她挣扎着,却徒劳,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成了一个“大”字,双臂和双腿产生被撕扯的感觉,身体被动的紧绷起来,竟是连挣扎都做不到了。
“不要!!!哥哥,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真的!再也不了!”
她不要被活活撕成四半!
虞谶见链条收缩的距离差不多了,又按了一下遥控装置,嘎达嘎哒个不停的铁链停止收紧。
他随手,将遥控装置往外一丢。
“哥哥!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听你的话,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不会再跟你对着干了!我不敢了,哥哥,真的不敢了!”
虞小鱼昏了将近一整天,滴水未进,声音到了最后已经满是哭音,甚至带着丝丝撕心裂肺的沙哑了,可虞谶却不为所动。
那一声又一声的“哥哥”对他来说,根本不是求饶,而是求又欠,一字字的歇斯底里也成药性最强的催忄青药。
可是虞小鱼哪里知道虞谶心里那些肮脏的、龌蹉的、有违人亻仑的想法,对死亡的恐惧令她完全已经慌了神,仍在哭着求着,还不忘用所有的力气挣扎着。
手腕和脚腕已经磨破了,她感觉火辣辣的疼,却顾不得。
尽管小脸已经哭得通红,泪迹斑斑,声音也一抽一抽的了,她仍不肯放弃。
因为她心里还有希望。
她希望虞谶只是喝多了酒,就像在虞园的那天晚上一样,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自己如果大声一点,努力一点,就能将他叫醒。
然而她哪里知道,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
直到身上的衣服像洋葱般,一层一层被男人剥落。
虞小鱼脑子里“轰”地一声,随即开始更加激烈却也更加徒劳的反抗。
她大概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不会被虞谶给活活撕成四半,而是——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哥哥,我是你妹妹,我们是兄妹啊!你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你饶了我,求求你!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之前是我不要脸!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你的房间,我不该去验伤!”
人在求生的本能下,是非常盲目的。
虞小鱼哭得脸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已经挣扎得没有力气了,仍在努力地左躲右闪,却怎么也逃不开、抵不过。
男人冰凉的手指落在女子精致锁骨上,一点点下滑……
所到之处,接是痴迷和疯狂,没有任何理性而言的,就像发了狂的野兽,充满了侵略性。
“放开!你放开我!不要!我会活不下去的!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虞谶缓缓的捏住女子的下颚,眸色前所未有的清明温柔。
“没关系,哥哥和你一起死。”一字一顿,说罢,他便俯首攫住两片苍白的唇。
没有了捣乱的四肢,也没有了抗拒的唇齿,他能更深入也更全面的汲取到一种名为“日思夜想”的甜美。
唔……
我亲爱的妹妹。
在你第一次冲我笑的时候。
在你第一次叫我哥哥的时候。
在你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
在你第一次对同龄异性产生好奇的时候。
在你年满十八岁的时候。
在你每次对我咬牙切齿的时候。
在你每次或是愤怒或是委屈地闯进我的房间、办公室的时候……
我都想对你,做我们现在正在做的这些肮脏的、龌蹉的、见不得光的事。
想了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手掌如同摸到最上等的丝绸,细腻的,软绵的,颤栗的,抗拒的,绝望的,失控的……
空荡荡的厅堂中,一道道水墙中的鱼儿游的欢快,女子绝望的尖叫凄厉悠长,惊得鱼儿慌作一团,一哄而散。
“虞谶!我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