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是哪个原因,你都不提倡我支付出这一根头发,对吧?”
钞能力:“可以这样说,但大佬不听我的,也不要紧。”
“OK。”
战筝其实也是这样考虑过的,不是怕巫术、降头术。
单纯是因为,她不习惯心里不知根底的感觉。
于是,她便对空伯说。
“就不能换一种支付方式?比如RMB。当然,美元英镑也可以,韩元日元也没关系。”
“抱歉战小姐,我家掌柜的只认这一种支付方式。”
见战筝蹙眉,空伯笑着游说道。
“一根头发而已,这对秀发浓密的战小姐来说,是很小的一件事。如果您怕痛,也可以找一根自行掉落的头发给我,没关系的。”
原来的白胡子怪老头实在反差太大,让战筝误以为是不是芯儿被人换掉了,或者是双胞胎。
哪里还能看得到一丝脾气古怪之处!
“的确不算是很难的事情,我也不是那么的怕痛,但……我不得不思考,如果你们拿着我的头发去做一些不利于我的事情,我又该如何?”战筝反问。
空伯笑着捋了捋胡须。
“比如说?”
“比如,给我下降头。”
空伯失笑。
“倒是忘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事情,战小姐小小年纪,能有这份谨慎,真是令空伯我刮目相看。”
“空伯理解就好,如果不能换种支付方式,那这买卖不做也罢,麻烦空伯白跑一趟了。白熊,替我送送空伯。”
说着,战筝转身欲走。
“且慢。”
战筝转回身来。
“还有事?”
“战小姐稍安勿躁,我要先跟掌柜的联系一下。”
“随你。”
于是,空伯就当着战筝的面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很快就接通了,空伯将战筝的担忧讲述了一番。
战筝能听清电话那端是个女声,也能听清对方说了什么,但无意去冒犯,所以确定是女声后就收回了笼罩过去的神思。
很快,空伯挂了电话。
“掌柜的说,不如战小姐这根头发就先欠着,如何?”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战小姐担心我们会利用头发做一些有害于战小姐的事情,那不如等时机成熟,由掌柜的亲自出面,请战小姐一起看看这根头发到底是做什么用,所以就先欠着,如何?”
战筝犹豫。
那个女人,为什么这么想要她的头发?
还不惜用这么多价值连城的毛料来换?
“看得出战小姐很喜欢翡翠,也很懂翡翠,不瞒战小姐说,车厢里的每一块翡翠都是我家掌柜精挑细选过的心意,相信战小姐自己也能看的出来。”
空伯的话已经说的不能再直白了,面上也一副点到即止的表情。
战筝怀疑空伯在提点她,提点的是,他知道她能看穿石皮下是否有翡翠这件事。
否则,应该不会这样说话。
但这怎么可能呢?
Z市陈老板那里,是她第一次赌石,没见过空伯。
云城胡老板那里,是她第二次赌石,没见过空伯。
翡翠一条街是她第三次赌石,胡乱全买好几次,而那些店里也都没见过空伯。
即便是道听途说,总是缺少眼见为实,那空伯是如何确定她“很懂翡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