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神秘风水先生
李萍母亲站在一旁已经吓得不知所措,夏雨馨转头冲我问道:“南辰,叔叔是不是邪症发作?”
“你说对了。”
我快步上前,从挎包内摸出一道镇鬼符,贴在了李萍父亲的额头。
李萍父亲原本身体正在抽搐,这道镇鬼符一贴上去,他立刻便停止了抽搐,身体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似的。
见此情形,李萍母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她怔怔地问道:“怎……怎么会这样?”
“我刚才说了,叔叔是鬼邪侵体。”“怎么可能?”
李萍母亲似乎仍然不信这世上有鬼邪存在。
夏雨馨说道:“阿姨您也看到了,南辰只是用一道符贴在叔叔额头上,叔叔就不动了,如果叔叔不是鬼邪侵体,又怎么会这样呢?”
李萍母亲被问住了。
陈梦瑶趁机说道:“阿姨,我们知道您和叔叔都是无神论者,其实以前我也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我后来亲眼见到过,耳听为虚,眼见总为实吧。”
李萍母亲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丈夫,又转头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女儿,在沉默片刻过后,她才抬起头来冲我问道:“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看样子她的信仰已经动摇了,否则不会问我该怎么办,而是应该立刻去喊医生。
我说道:“只要阿姨您信得过我,我可以帮叔叔驱邪,至于李萍,情况更复杂一点,但我想也只有我能救她。”
夏雨馨立刻说道:“阿姨,您就让南辰试试吧。”
陈梦瑶接过话说:“阿姨,就算您不相信南辰,也该相信我和雨馨吧,我俩不可能会害萍子啊。”
李萍母亲又迟疑片刻,终于说道:“那就麻烦你了。”
她终于同意我帮李萍父亲驱邪,我立刻蹲下身子,将一只手压在李萍父亲额头,暗暗将一丝丝纯阳精气输入其印堂。
过了没一会儿工夫,一团肉眼看不见的鬼气从李萍父亲头顶飞出。
还真是一孤鬼。
孤鬼想要逃离,不过我早有防备,嘴里默念束魂咒,使出束魂手,一把将那孤鬼抓住。当着李萍母亲的面,我没多说什么,从挎包内取出一个黑色的魂瓶,将那孤鬼收进了魂瓶当中。
我很少会将鬼邪装入魂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直觉告诉我,这孤鬼很可能与阴阳法王有关系,没准可以从他身上问出些什么来,所以决定先捉了再说。
待我收了鬼,李萍父亲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
原本铁青的脸色总算有了一丝血色。
我揭下贴在他脑门上的镇鬼符,嘴里大声念叨起醒魂咒。
片刻过后,我抬手在李萍父亲额头上一拍,他猛然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见自己的丈夫终于苏醒,李萍母亲又惊又喜,喊道:“醒了,终于醒了。”
李萍父亲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板上,一脸茫然地问道:“我怎么在地上躺着?”
“叔叔您先起来吧。”
我伸手将李萍父亲扶起来,见是我,李萍父亲脸色微微一沉,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让你离开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话音刚落,李萍母亲说道:“你还好意思怪人家!你中邪了,要不是南辰救了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中邪!?”
李萍父亲抬头看向李萍母亲,一脸的震惊神色。
他似乎不敢相信“中邪”二字居然会从同样身为无神论者的妻子的嘴里说出来。
“哎,我本来也不信,但亲眼所见,不得不信啊。”
李萍母亲说着,把刚才的突发事件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萍父亲。听李萍母亲说完,李萍父亲陷入了深思。
沉吟良久过后,李萍父亲抬头冲我问道:“萍儿难道也是你所说的中邪?”
“不,她的情况跟您有些不太一样。”
“那她又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说了,她是魂气受损,至于是因何受损,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我认为,您中邪与她魂气受损,这两者之间应该有关联。”
听我这么说,李萍母亲立刻冲李萍父亲问道:“你知道自己是怎么中的邪吗?”
李萍父亲没有回答,他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思索。
过了好一阵,他才说道:“我从来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我觉得这些事情,应该跟那个人有关系。”
“跟哪个人?”我和夏雨馨、陈梦瑶三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一位风水先生。”
“什么风水先生?”我追问。
李萍父亲深吸一口气,向我们讲述了起来:
“我有个堂弟,在长沙县开了一家主打生态旅游的农场,一个月前他邀请我们一家人去那儿度假,到了那儿以后,我们遇见了一位风水大师,姓杜,叫杜什么我不记得了,他自称是农场的风水顾问。
我们两口子都是无神论者,跟一个风水大师自然聊不到一块去。
萍儿倒是对风水感兴趣,跟他相谈甚欢。
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位杜大师居然对萍儿说她将遭遇一场灾劫,还说他能帮她化解那场灾劫。
我当时正好听见了他对萍儿说的话,当场就怒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怎么能说这种话欺骗小姑娘呢。我狠狠地把他给斥责了一顿,差点没动手揍他。
然后我又找到我堂弟问那家伙的来历,本想让我堂弟把人赶走,谁知我堂弟说农场里压根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我把那人的模样打扮跟我堂弟描述了一通,他也还是完全没有印象,而且他还把农场的员工都找来问了一遍,也都说没见过那人。
当时我就纳了闷了,这么一个大活人,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农场,除了我们一家人之外,居然没有任何人对他有印象,你说奇不奇怪?
农场里就有员工议论,我们会不会是见到鬼了。
现在想想,这事确实挺邪乎,不过因为我从来都不信鬼神,自然不会往这方面去想,觉得可能就是某个江湖骗子混进了农场,恰巧又没有人瞧见,所以都对他没印象,我也就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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