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刚刚的嚣张的劲呢,来,让我瞧一瞧。”
流氓淫荡的笑了,大摇大摆的直接跳进了柜台内。
一把抓住乔寡妇细嫩的手臂,用力的一把将她拉在怀里。
“你滚……”
啪!
“臭娘们儿,叫什么叫?真把大家叫过来了,你以为人家会相信你?不会勾引我。”
乔寡妇用力的反抗尖叫,却被他打了一巴掌。
哭红了眼睛,愤怒地盯着他,用力的反抗。
“严山,你是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快放开我!”
乔寡妇望着面前凶狠的男人,心生恐慌,用力的推开他。
可男女力气悬殊过大,她的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像没有事似的,没有任何变化。
反而,更激起了流氓的心态。
陈逸接到三轮车,远远地就听到了尖叫声,还有乔寡妇的哭喊声,脸色瞬间大变。
尤其是她的哭叫声,惹人心疼,可几个路过的妇女看到后,没有出手相救的意识,反而露出鄙夷。
陈逸这才意识到不好。
将手中的花放在三轮车内,立即下车,一脚踹开了小卖部的房门。
只听到啪的一声。
乔寡妇已经将他一把抱在怀里,裙子被撕碎,露出了光洁的背部,眼看着胸前的一角,摇摇欲坠。
陈逸顾不了这么多了,愤怒从胸腔骤然升起一双眸子,充满了血丝,闪过一抹杀意。
一手扶着柜台直接跳了进去,一拳打在他的脸部。
“啊……他娘的,谁敢打老子?”
只听到男人一声怒吼,一下子趴在了柜台上,捂着被打肿的脸。
“他妈的,谁不知好歹居然敢打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陈逸站稳后,看着眼前的女人,被呼肿的小脸,眸中含着泪水,透露出绝望无助的神色,不忍心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小逸,你来了。”
乔寡妇看着突然出现的他,二话不说直接脱去外套披在身上,美眸中满含着泪水在眼底打转,感激的看着他。
“谢谢你!”
“别怕我来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陈逸望着乔寡妇惊恐的神色,知道她一定是吓坏了,手指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将她护在身后。
乔寡妇害怕的紧揪着他的衣角,微微点头。
陈逸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瞬间想起。
他就是村子上有名的光棍儿,平日里,欺负弱小,甚至欺骗了不少女人的感情骗人钱财,仗着这里身高马大,没人欺负,更是为非作歹。
陈逸想到这里露出了一抹讥讽,拿出手机,就是直接报警。
“喂,是警察局吗?我们陈家村,有人故意侵犯女人……”
陈逸打了报警电话,简洁明了挂断。
他却没有闲着,反而将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了录音功能。
严山被这小子打了一圈,有些蒙圈,听到他报警的声音,神色瞬间大变,恶狠狠的盯着:“臭小子,你居然敢坏我事。”
“就凭你?”
陈逸冷声说道,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严山被他硬生生的打了一拳,捂着肿起来的脸,气急败坏的上前几步,一把揪住他:“臭小子,你别管多管闲事,不然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这件事情我管定了。”陈逸面色淡然的撇了一眼。
严山看他报警,心中有些恐慌:“你真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别忘了你还有个姐姐,信不信我连你姐一块办了。”
“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陈逸瞧着这家伙,一副恶心的模样,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
严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一个小屁孩,竟然跟多管闲事。
可他心中不甘,难得碰到这么极品的寡妇,眼看着就要吃到手了,就被他打断。
“你再怎么威胁我,有什么用,我已经报警了,接下来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你他妈有什么证据,老子就是过来买个东西,难不成报警把老子抓进去?”
严山上一秒还心中不甘,下一秒就变了语气,就仿佛不是同一人。
表情快的惊人,陈逸也当场惊呆了。
“严山,你觉得你现在说有用吗?”陈逸冷笑一声。
像这种无赖,自然用最无奈的办法自他。
“不过我可告诉你,今日你破坏了我好事,我一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
严山瞧这小着软硬不吃,只好离开。
可他咽不下这口气,被一个辈分小的小屁孩儿教训,又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严山顺手领了一个塑料瓶子,朝着他砸去,骂骂咧咧。
“你他娘,给我等着等。”
陈逸一直在等一个时机,等他动手。
被他硬生生的被塑料瓶砸到,神色带着几分冷意,一个箭步冲出了柜台。
“这可是你自找的。”
只听他一道清冷的声音,话语刚落,严山就被他一脚踹在地上。
严山哎呦一声,一头载到土里,吃了一口泥,在地上滚了几圈,还想要爬起来,就被他硬生生的坐在身下。
“你刚刚不是很有能耐吗?来,让我见识见识你有多少能耐。”
陈逸坐在他的身上,捡起地上的矿泉水瓶,照着头一顿猛打。
“你有病是吧?为了一个寡妇打人,你放开我。”
严山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趁人之危调戏一下寡妇,却被这小子一顿猛打。
欺软怕硬惯了,就是第一次被人摁在地上一顿猛打,吓破了胆。
“陈逸,你……你放开我。”
严山被他打的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渐渐地败下阵来。
先是抓着他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恐惧:“快快停下来吧,我不行了,你这样会打死我的。”
陈逸一阵发泄后,直接起身踩在他的喉咙处。
“严山,让我放开你,门都没有,你真以为她身边没人护着是吧?我告诉你,有我在别想欺负他。”
陈逸说着一脚又踩在他的脸部,看着他被打红肿的,脸肿的像个猪头。
“咳咳!”严山终于有喘息了,咳嗽了几声,害怕惊恐的望着他,不敢出声。
陈逸见他到现在还不求饶,脚下的力气用力几分:“听到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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