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慕青蓉拉着九歌进了自己的院子:“月儿失忆了,就让母亲帮你重新了解今夜晚宴上的一些人。既然失忆,你也该改改从前的性子。”
九歌自然知道慕青蓉在说什么,她可不会傻的再乱得罪人,就像这上官月,怕是得罪的人太多,最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点头应道:“孩儿谨遵母亲教诲。”
慕青蓉见状满意得点点头:“当今太后舒氏是皇上的亲母,她······”
听到舒氏,九歌不淡定了:“敢问母亲,可是与舒记钱庄有关?”
“月儿知道舒记钱庄?”
“回京之时,月儿在舒记钱庄取了不少钱。”
“取钱?”
“恩恩,楼玄说他在舒记钱庄有不少银两,当初我花了他不少银子。”
慕青蓉闻言了然地点点头:“楼玄曾是鹰楼之主,银两自然不少。”
“鹰楼之主?”
“这事以后再说,如今我们要说的是晚宴之人。”
“是。”
“太后是皇上生母,是舒记钱庄掌门人舒浩之女,年四十又二。太后与母亲关系极好,对你也是宠爱有加,然饶是如此,月儿也该谨记:伴君如伴虎,做事万小心。”
九歌点头应道:“月儿明白。”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这点道理,她这个爱看肥皂剧的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没理由会不知道。
“恩,再说其他人······”
听着慕青蓉念叨了大半天的皇亲国戚,说实话,九歌不可能一一记住,只要做好一点:小心使得万年船。想当初,她可是看了十几年的宫斗剧,难道还斗不过几千年前的古人?
回到月竹园开始为晚宴梳洗打扮,九歌站在衣柜前看着满柜子衣服发呆。
想不到这月竹园被上官月打扮的如此俗气,她的衣服却是极美。湖绿、水蓝、橙红、水晶紫,各种颜色上官月都能驾驭得了。
她现在选择困难症上来了,到底穿哪件?唉,有时候衣服太多也是个问题。
正考虑着,却突然发现衣柜里还有个小箱子,打开一看,一件大红衣袍静静躺着。伸手一触,料子丝滑柔软舒服极了,展开一看,衣服背后精心绣制了几朵金菊、几只彩蝶,那彩蝶成双成对,金菊并蒂而开。不花哨却也不单调。
“就它了。”九歌拿起红衣,没办法,她生来爱红。
香兰有些吃惊。“这衣服是去年元宵节太后赏赐给郡主的,但是郡主不爱红色便一直没穿。”
“不爱红色?”九歌拿着衣服一愣,她可是爱极了红色。
心中汗颜,若不是这身体是如假包换的上官月,就她们俩这迥异的性子,自己怕是早就被打假了。
一袭红衣妖媚,一支素簪挽了一半头发,另一半随意披着,上素下艳。看起来似乎很矛盾,但在上官月身上却能完美协调。只因她本身就长了副魅人的脸。
香兰望着九歌移不开眼。“郡主真是太美了,从前不穿红衣,却没想到原来红色更适合郡主。”
看着镜中的自己,九歌竟也有些失神。其实现代的自己与上官月长得有几分相似,也是美女一枚,不过饶是如此她也不得不羡慕这上官月的美貌,当真是可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了。
伸手抚上那精致的脸庞,九歌微微一笑,再好看的容貌如今不也成了她的?心情大好,转身对着香兰开口:“走吧,去找欧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