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达人一愣,旋即一脸不可思议之色,连忙摇头,不仅如此,甚至还打算去和掌门举报。
上一个想造反的,可是被掌门碾成了肉泥,分给每个人服食。
那滋味……盛达人舔了舔嘴唇,有些怀念了,转头看了一眼常月,突然好奇起了其中滋味。
“嘿嘿。”他笑了两声,步伐加快。
常月被吓了一跳,怎么拉都拉不动对方,最后急中生智,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盛达人一愣,感到一阵柔软,色心大起,终于不再强行走。
反正…
做完再去也不迟。
无人的小角落。
常月只有几分钟的功夫。
如果这个时间,不能改变盛达人的主意,她的下场,只会沦为肉泥。
她告诉盛达人。
掌门大部分修为,早就贡献给了邪神,如今仅剩点炼气的修为。
再加上,他已经老了,房事都不行了,已经不足为惧。
只要搞定了周公叔。这长生洞就是盛达人你的了。
她又说,自己以前一直喜欢的都是盛达人,之所以会与周公叔结为道侣,乃是掌门强迫的。
说了很多。
语速很快。
完事后,盛达人把玩着上腹部的那个,约莫有两个拳头大小的粉色瘤子。
“真奇怪,割了好几次,没过两天就又长回来了。”盛达人喃喃自语,也不知将常月的那番话,给听进去没有。
常月紧张的看着他。
盛达人咧嘴一笑,玩味的看着常月。
在纠结…
究竟是尝尝眼前这位美人肉泥,还是…如她所说,搞个洞主当当。
“嘿嘿。”盛达人笑了笑,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好妹妹,我们造反。”盛达人说道。
……
李长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
实际上。
在得知长生洞内的所有人,修为贡献给了邪神,大部分已经耗尽修为,就算还有剩余,也不过是练气筑基左右时。
他的行事就大胆了许多。
那似真似假,似幻似实的灵气,早已经遍布了大半个山洞。
方便观察洞里的一举一动。
长生洞里的人,没人能察觉到。
两人的异动,也没能逃过李长笑的眼睛。
然而他不会插手此间之事。
他倒要看看,这长生洞到底有多么荒唐且癫狂。
……
半夜时分。
两人开始行动了。
兵分两路。
常月去敲开了掌门的石门,掌门半夜被吵醒,骂骂咧咧开门后,发现是常月。
瞧见常月那面容,那身段,掌门也是有些心痒痒。
口中虽是骂此女人尽可夫。
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等姿色,已是当世少有。
而且“变化”后依旧能保留有这等姿色。
更是难得。
想着想着。
掌门脸上突然浮现一抹怒色。
他娘的。
都知道老子不行了,大半夜还来勾引老子!
是想看老子笑话不成?
他转身回房,就要拿刀劈了这个贱女人,不料常月一把抱了过去。
告诉掌门。
她还想再试试。
掌门犹豫一下,还是同意了。
另一边。
盛达人翻身下了石床。
掏出一把小刀。
刀上凝固着一层血迹。
是他自己的。
他常常用这把小刀,割去上腹部的粉色瘤子。
可惜总是没过两天,就又长回来了,就和周公叔脸上的脓包一样,怎么都弄不掉。
他取出小刀,出了石室,蹑手蹑脚的走向紧闭室。
往里一瞧。
周公叔被锁在墙壁上,已经入睡,侧头打着微鼾。
盛达人推开石门,发出的动静,惊扰了周公叔。
他猛的惊醒,这时脸上的脓包,已经重新长了出来。
盛达人动作凌厉,一刀插在周公叔的腹部。
还不等其疼呼。
立马抽回小刀,迅速抹了他的脖颈!
动作干脆利落。
这一套袭击,行云流水,讽刺的是,竟隐隐体现出了,曾经了一抹风采。
周公叔捂着脖颈,不甘的看着盛达人。
鲜血涌出。
眼神渐渐飘忽。
最后,竟笑了笑,有了些解脱的意味。
这些细节,盛达人并未注意到,他擦拭着小刀,心中冷笑,转头跑去了洞主府。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杀了周公叔。
就必须把洞主也杀了!
很快,他来到了洞主府。
从门缝往里瞧。
在常月的卖力迎合下。
掌门重整雄风。
盛达人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推开石门,提着小刀,瞬间冲了过去。
本以为就要得手。
那料掌门居然反应了过来,转身便是一脚,踹在了盛达人的小腹,腹部的粉色瘤子,直接被踢爆了开来。
鲜血淋漓。
“好小子,敢背叛我!”
掌门抬手一掌拍去。
隐隐传来龙鸣。
无论是盛达人还是掌门,九层九的修为,都已经献给了邪神。
只余下练气期的修为。
此刻,掌门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去,薄弱的灵气覆盖手掌,隐隐形成龙形。
竟使出了盘龙宗曾经的绝技:盘龙手。
一掌下来。
盛达人急忙躲避,可剧痛难忍,终究还是慢了半筹。
避开了要害,但大腿结结实实挨上了一掌。
砰的一声。
整条大腿炸开。
掌门已经喘起了粗气,毕竟年老,气力不足,刚刚如若不是常月通风报信,早有防备,倒在地上的,恐怕便是自己了。
他强提一口气。
再催动一计盘龙手,拍向盛达人的头部。
盛达人含恨看向常月,“贱——”
砰!
话音未落。
盛达人也死了。
然而这场闹剧,到这里还并未结束。
在掌门喘息之际,常月捡起了地上的小刀。
悄悄靠近掌门。
随后一刀捅下!
血光喷涌。
“死!”
“死吧!”
常月狰狞大笑,见掌门已无力反抗,手中之刀快速来回。
掌门发生的“变化”,是后背密密麻麻,全是鸡眼。
常月捅死掌门后,尤不解恨,拿小刀一个个将那些“鸡眼”剔除。
一边剔除,一边说道。
“哈哈哈哈!”
“长生洞是我的!”
“是我的。”
“都给我死!”
……
掌门已经死绝。
常月突然丢掉小刀,抱头痛哭了起来。
她无力跪下。
头使劲向地面磕。
磕出了鲜血,每磕一下,都引得血水溅射。
而在那哭腔之中。
她开口说话了。
“呜呜呜呜”
“师弟……”
“我们都生病了,一种很可怕的病。”
“是长生病!”
话音落下。
一只穿着干净白靴的脚,轻轻的踏入洞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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