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慕沛凝的嘴唇发抖,双眸瞬时张大。
“你说如果我不愿意,就开除我!你还一直让我用力,你说很舒服,你说你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你想要,所以,为了你开心,我就尽力的满足你,你还表扬我说我功夫好。”
“啊——”
慕沛凝惊恐地张大了双眼。可是,阿佑说的是真的吗?这一切的一切为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在迷迷糊糊中,记得好像是萧子华来了,然后,她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以后的事都不记得,难道,难道阿佑说的都是真的?莫非自己真是酒后乱了性?
想到这里,不由地羞愧难当,双颊绯红。
她的手慢慢地从阿佑的手中抽出,阿佑的脸已经被打得通红,看着阿佑流着泪痛苦的样子,不觉一阵难过,看来自己真的错怪他了!
“只是,慕沛凝,我阿佑好歹也是个男人,呜呜呜。”
啊!慕沛凝心里一颤,是的,那一次确实是慕沛凝太过分。其实,这么多年,阿佑就是太听从自己了,即使第一次上床也是自己提出的,又怎能怪阿佑。
阿佑说得像是真的一样,慕沛凝听得迷糊着,特别是阿佑那一番哭诉,让慕沛凝哭笑不得,只是昨天自己醉了,怎么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她呐呐不解地低语着:“什么?你是说,是我,是我找的你。”
“当然了,难道你忘记了?”阿佑伪装诧异:“否则,我怎么会进入你的房间来?喝醉了酒,然后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结果我来了,你就……”
啊!慕沛凝的头又痛了起来。
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但阿佑说的一定是对的,否则,他怎么可能进来,因为她记得昨天自己卧室的门确实的锁上的,阿佑没有钥匙,自己如果不开门,她怎么会进来,而且自己好像确实喊过阿佑的名字,好像记得自己喊着他让他去跟踪徐从安。
脑袋一片凌乱,她不由的双手抱着了头,哦,头好痛!
看着她确实相信了,阿佑心里泛起一阵笑,关于慕沛凝卧室的钥匙,几天前,他就在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印上了模具,配置了一把,为的还有保险柜里的那笔客观的财富。
“对不起,阿佑,我昨天喝多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天你疯狂地脱光了我的衣服。”阿佑继续无耻地杜撰:“我拼命地挣扎,我说不行啊,上一次为了报复萧子华被你折腾地踢下了床,都差点变成太监了,你却说,没事阿佑,你是我的人,你必须听我的,以后你要天天陪着我,我会给你钱,我会给你很多钱,慕沛凝,难道昨夜说过的话你都忘记了,你让我阿佑以后怎么见人,难道你要把我当成牛郎吗?”
“哦,我,我说过,这样的话?”慕沛凝不由地羞愧难当,闭上了眼睛。
“你还说,阿佑只要你随时可以满足我,当你想要的时候,你也可以随时来要我。”
慕沛凝闻言,身子剧烈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真可恨,自己酒喝多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