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坦诚爱意(1 / 1)

高门喜嫁 昭扶阳 1291 字 3天前

擦干净身体后,叶银禾给晏时隐穿好里衣和中衣,这才让婢子进来把东西撤出去。

这会儿又有下人端着熬制的汤水和一碗肉糜粥来。

叶银禾端过去递给他,晏时隐结果一点点的舀着吃。

“你躺下,我跟你说说话,你若是累了就闭上眼睛再睡会儿,离天亮还早着呢。”

叶银禾点头,躺到里侧去。

晏时隐喝着粥,跟她说了朝廷有安排特定的人去调查暗娼楼,但借助的是武德司的名头。

武德司明面上那些自然是查不到什么。

“要想当真拔除这个祸害人的江湖势力,少不得要花费不少功夫。不过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暗娼楼那边倒先按耐不住了。”

叶银禾是不太懂的,便问:“这一次,抓到人了吗?”

“抓到了两个。”

“所以王爷这段时日又开始早出晚归,便是因为在追拿暗娼楼的那些人?”

晏时隐听着笑出声,点点头看她:“不然银禾以为,我回来这么久天天外出做什么?”

若是没事只管在府中陪着她就好,何必要早出晚归。

“我知道,暗娼楼的人欲对你下手,之前安排了人在王府外盯梢。”晏时隐对自己的地盘周围情况清楚得很。

叶银禾愣愣的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知道的当真是太浅薄了。

她知道晏时隐是极厉害的人,知道他是王爷,却没有多少王爷的架子,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但没想到,他要做的事情竟然这么多?

一时间,叶银禾心里就多了几分心疼。

“王爷,其他人就做不了吗?你在北疆出生入死多年,回来也还要这般忙碌。”

都没歇过。

晏时隐放下碗,端起边上的温水漱口后,躺下来说:“我身为晏氏子弟,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受大业百姓奉养,那做这些自然也是应该。”

叶银禾嗯了声。

“即有得,自然也要付出。”

“对。”晏时隐想侧身,却牵扯到腿上的伤口,疼得他皱眉。

“王爷?”叶银禾心疼他。

晏时隐安抚的拍拍她手:“没事,一开始会疼些,用好的药其实半个月便能长得差不多,只不过近来是不能去忙暗娼楼的案子了。”

还想着去呢。

叶银禾摇了摇头,说道:“王爷还是好好养伤吧!”

“自然。”晏时隐闭上眼,也哄着她:“睡吧,我不疼。”

叶银禾:“……”

——

第二日,宫里来了人,带来好的伤药还有一些养身体的药材。

随后,还告诉他一个消息,晏长桓的儿子没了。

晏时隐默了默,对刘伯说:“给那边送一百两银子。”

刘伯应是,拿钱去了。

晏家,林柔怡自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还得伺候变得痴傻的林悠乐,她的死得做得隐秘了,不能叫人发现。

等林悠乐一死,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她是不想回林家继续二嫁。

出嫁随父母,再嫁由己身,她得寻求自己想要的人生。

刘伯回府之后,简单说了那边的情况。

林柔怡办事快,那家中挂着白灯笼,显示家中有人去世。到底是不到一岁的孩子,死了也是静悄悄的埋,不会办丧事。

晏时隐嗯了声,便不再管了,而是写信再去追问晏长桓的去向。

经过上次的稍稍坦白,晏时隐发现一个问题,他和叶银禾若是坦诚相待,相处起来会越发的自然,而不是像隔着一成纸。

想清楚这一点,晏时隐便开始踌躇起来,该找个多合适的机会,才能叫两人坐在一起慢慢将各自的事情坦白出来。

瞧着自己的腿伤,晏时隐突然就笑了,这受伤也有些及时了,能叫他安心想着两人的事情。

叶银禾下午时从外面归来,晏时隐就把人支走了。

他坐在床榻上招手,让叶银禾过来。

叶银禾走过去时,他笑着说:“你坐下来,我与你说会儿话。”

叶银禾没多想,坐下了。

晏时隐就拉住她的手,笑容挂在脸上。

“王爷,你想说什么?”

“聊天不是这么聊的,银禾,我们两人成亲虽是被人算计,但是……”他说着,就有些吞吐了,面色还略有些不好意思。

叶银禾心陡然也不同,垂眸红了脸。

晏时隐接着道:“但既然是夫妻,我们自然要好好的过一辈子的,所以,日后我若是有事都会与你说,不会瞒着你任何事情。以后,也不会纳妾,只你一个就足够了。”

叶银禾一怔:“不纳妾?”

天下男子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叶银禾身在这个时代,自然知道没有什么所谓的一夫一妻,夫妻公平。

她知道,晏时隐是王爷,总归是要纳妾的。

可现在晏时隐却说,他不会纳妾,只她一个就足够了。

“对,不纳妾。”晏时隐看她愕然的神色,突然就笑了,说道:“你是不是想问为何?男人不是都想美人在怀,且不是一个?”

叶银禾点头。

这是男人的通病,她的父亲就不是个人,不只是她父亲,是所见的男人里面,就没有哪一个是没有三妻四妾的。

晏时隐不纳妾,怎么可能?

“且不说纳妾的事情,我想与你说的是,我知道晏长桓逃离不知去向,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但是我不会怪你,其实我早早就醒了,在我们第一次……同房的时候。”

叶银禾猛的惊起。

“你说什么?”

他居然那么早就醒来了?所以,她做的所有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他都知道?

叶银禾后退两步,看着晏时隐。

“你知道,是我让贤王被调查的?”

晏时隐点头:“知道。”

“你也知道,是我设计让晏长桓被送去新兵营的?”

“知道。”

“你都知道!”叶银禾只觉得荒谬中,透着苦闷和慌乱。

她所做的一切晏时隐果然都知道,他之前一直瞒着她,把她当真傻子来耍。这会儿又说出来做什么?想让她偿命吗?

不,她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人,是他们欠她的。

晏时隐看出她情绪变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银禾,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说。”

他身体前倾,眼里有几分担心。

叶银禾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正要挣开。

“我只爱你。”

叶银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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