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艾伯特的话音刚落,现场就一片震动。有许多人立刻就提出了抗议,甚至有人提出了罢课,以示不满。
从四点多钟开始,学员凭着一块玉米饼 顶到现在,体力、精力严重透支,100%都带有不同的伤痕,已经到了极限。
更何况还有半夜的瓦斯摧残,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哪是什么军校,简直就是一个活地狱,大家怒目而视,不为所动。
萧戎翰见状,虽然自己能坚持,也感到不可思议!他想到阿爹那句“绝对不能中途而退”的话,气也顺了不少。
自己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什么?不就是为了魔鬼训练,经受地狱般磨砺吗?不脱一层皮,学校都不好意思让咱们走出去。
“都不来吗?我来!”萧戎翰自言自语地嘀咕一句。
他第一个走上前,二话不说的装了满满一袋沙子,扛起就走。这个举动不仅让教官们暗暗称赞,也让不少学员心生不满。
有人带头,就不可能顶得住,在坚固的堡垒,也能从内部攻克。龙凤阁的众人和安迪紧随其后,成为第一批人员。
如果说上午扛沙上山消耗了体力,让人脱了一层皮,此时此刻,大家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地狱般的磨砺。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学员们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朝着山下挪去。每走一步,那酸痛感就如潮水般不断袭来。
沙袋似乎变得更加沉重了,仿佛与他们的身体融为了一体,他们的脊背被压得微微弯曲,成为无法摆脱的负担。
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流淌,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瞬间便被干燥的泥土吸收。他们的嘴唇干裂,喉咙干渴得像是要冒烟。
“扑通,扑通”不时会有学员脚底踏空而摔倒在地。但他们知道,不能放弃,因为放弃就意味着失败,意味着被淘汰。
“咱们就不应该出头!”田景天摔了一跤后,怒从心头起,怨气冲天。
他生得中等身材,五官端正,头发短而整齐,十分讲究。是龙凤阁老队员,拥有少校军衔,显得汗流浃背,十分疲惫。
他一步一滑,气喘吁吁地说道,“咱们这么做会遭人记恨,不利于团结,更有出风头之嫌,相当不好!”
“是呀!咱们不应该当出头鸟。”陈修然点点头在旁边附和一声。
他生得矮小粗壮,身上肌肉暴起,能看出功力不凡。他同样也是龙凤阁的四个老队员之一,那种自带的傲慢隐隐可见。
“别说咱们,谁跟你们一起?”萧戎翰瞥了二人一眼,怒怼一声。
他心里的怒火在升腾,本来看在都是汉夏人的面子,尽量为这些人提供帮助,却没想到遭到埋怨。
他高高扬着脑袋,不屑地说道,“我除了代表自己,就是狼牙!顶多还代表咱们南疆战区,关你们龙凤阁屁事!”
“我来干什么?学习!学习人家的魔鬼训练方式,学习人家的地狱般的磨砺,回去好折腾我的那些兵。”
“你们来干什么?镀金!到这个军校里点个卯,旅个游,带个本本回去,就是你们升官发财的资格。”
“我堂堂汉夏军人,哪有工夫管人家怎么看?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如果不服就来干。耍嘴皮子有屁用,靠拳头说话!”
“记恨?有本事的人才遭记恨,没本事的人才记恨别人。小人处处有,我遇到得特别多!怕事的人,以后离我远点。”
“你……你……?”田景天闻言,被怼得毫无还嘴之力。
他面红耳赤,情绪激动,本就打颤的双腿更加不稳。“扑通,扑通”一声,脚底下一滑,再次摔倒在地。
“切,丢人!”萧戎翰面色不善地扔下一句话,拉着一瘸一拐的安迪,快速朝着山下的学校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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