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寿宴的特别环节,参加者都是宗亲和各府之中的佼佼者,才艺比拼,最后的胜者,可以向父皇讨一个彩头,父皇会允许她一个愿望。”君倾皓淡淡的解释道。
任筱筱脑子转了转,这不就是给权贵的子女刷脸的节目吗?
男子可通过此项得到文帝赏识,女子可通过此项,名扬帝都,对自己将来的姻缘有极大裨益。
往开了说,这还是各府各位大人各位宗亲挑选人才的时候。
至于这个‘人才,有可能将来是自己的女婿或者媳妇。
说白了……这不是就是给权贵之间联系的一个环节吗?
“朝堂可真是诡谲,过个生日都跟政体挂钩,累不累啊?”任筱筱摇头一叹。
君倾皓冷峻的面容有了丝丝柔色,他侧身打量任筱筱,既欣赏她一眼便看出这其中玄妙的那份机智,又对她这声感叹有些出奇的见解。
他出生皇家,身为皇子,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深知这前朝与后宫的联系与重要性。
任筱筱算是草根阶层的平民了,她却对他所应掌握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若说身份能够注定一个人的一生,君倾皓觉得,任筱筱就是个特例。
虽然他将她的存在视为芥蒂,他却不得不承认,任筱筱有一分独特的机智,这是多少女子望尘莫及的。
她叹父皇生日之时也有这等节目,可见是对这事理解的清清楚楚了,这其中,又透出她眼里的那份纯真。
不争。
这简单二字,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为了今日这节目而摩拳擦掌的人,说是各怀鬼胎毫不为过。
她们与任筱筱相比,实在缺少了她这份……可爱!
对!就是可爱!
这种时候,任筱筱还真是出奇的可爱。
思及此,连君倾皓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他的嘴角有了一丝柔和的弧度。
“这种无聊的活动,我这个王妃是不是就可以幸灾乐祸的看看了?”任筱筱笑呵呵的看向君倾皓。
她进宫的时候,总是被别人看笑话,今日,她好想当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可以看看别人的笑话。
她直觉,这种要争得你死我活的节目,必须会有精彩的瞬间才能撑的下去。
而她算是王妃,既不需要在朝堂上得文帝赏识,婚姻也是稳稳地,就不用参加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整人节目了吧?
“如果你觉得,你自己能不‘脱颖而出’。”君倾皓饮了口酒,调笑的看向任筱筱。
任筱筱一愣,“王爷,你没开玩笑吧?”
“本王何时开过玩笑?”
“有过吗……额……好像没有。”
没有……那就卧槽了啊!
她是王妃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还要去参加这种未出阁小姑娘年轻人的活动?为什么要去给她们垫脚?
闺阁女子有什么好比的,无非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而这些东西放她身上,那真的只有呵呵了!
任筱筱感觉到背后一阵凉意,刚才一闪而过的未出阁三个字在她脑子里多逗留了一会儿。
未出阁……任盈盈不是也没出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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