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以为自己办事十分妥帖吗?”君倾皓幽凉的目光看向江涛,那眼神,就像是刺透真相的一把利剑,盯的江涛心口一阵发寒。
江涛在官场上打滚了这么多年,当然不会被君倾皓一句话给吓倒,只是心底发寒了片刻,江涛便恢复了镇定。
“七王爷,您以为,下官跟君大人比起来,似乎不够牢靠?”
江涛打击了任筱筱,又开始跟君倾皓叫板。
君倾皓没有像刚才那样打击他,只是眼神飘向君倾城,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像是对对手极为了解一样,擦出一阵火花来。
任筱筱头上开始冒汗,正当她的眼神看向君倾皓的时候,一旁又有一身官袍出列,平静的声音响起,“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把任筱筱惊了一跳,小心肝噗通了一声。
妈呀!这是任聪的声音!
文帝看向任聪,“爱卿有何事?”
任筱筱看见任聪从袖中掏出一份奏章来,交与冯有才上报文帝,文帝一边看,任聪就一边说,“微臣以为,江大人并不适合做此案的主审。微臣这奏章上写明,此案最开始由百姓在刑部击鼓鸣冤,江大人不但不予受理,还将百姓赶打出去,施以拳脚。由此,百姓才转投京畿提邢府,被君大人接收。”
文帝点点头,奏章上所书确实如此,而他没有证实,只是看江涛这虚掩的神色便知此事属实!
而任聪接下去说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事要奏的是,江大人他不适合做主审,因为他此前就冤判了此案一位嫌疑人,甚至不走寻常程序,屈打成招将无辜之人逼供盖章,企图冤死被害人,并且微臣已经调查过了,刑部有证人证明,江大人是受人之命,特意为魏世子沐风开脱,企图冤死被害之人。”
“你!任大人,你血口喷人!”
江涛发怒起来,像是要跟任聪在朝堂上打一架似的。
任聪挺直了脊背,看向文帝,“微臣有没有血口喷人,皇上传证人上殿一问便知。”
任聪征求了文帝的意见,文帝点头,任聪让人将早已提审了的刑部师爷和捕头全都押上立政殿,那些人一看便经不住责罚,在文帝面前一股脑将事实全都吐了出来。
文帝的奏章砸到了江涛的脑袋上,怒喝,“简直荒唐!朕看你这个刑部尚书是做腻了!”
徇私舞弊竟然以人命为代价!
文帝在训斥江涛的时候,任筱筱崇敬的目光看向任聪。
她真是从来都没有发觉,她那妻管严的老爹这么帅啊!
居然抓住了江涛的小辫子,有理有据有证人,一下子就在朝堂上将人给检举了,江涛脸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文帝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文帝这一通骂下来,怎么可能将案子再交给江涛主审呢?
任筱筱顿时来了精神,又在地上跪直了准备听文帝发话。
文帝还没发话,君倾城就笑着看向任聪,“任大人身为吏部尚书,竟然对刑部之事如此了解,掌握的如此精准,本王真是敬重任大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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