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城轻抚夜初的脸,她的眉眼,看一百遍都不够,啄吻了两下,他轻声笑道:“那个愚蠢的女人能出什么好话来?无非是告状,想抹黑你罢了。”
夜初颔首,想来无非也就是这些。
凌风月生长在高门侯府,看似出众,那心思也未必能细腻到哪里去。
君倾城的大掌包裹着夜初的手按在胸前,“不论那个蠢女人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吗?”
夜初心中一阵暖流经过,听君倾城这话,倒是难得的觉得暖心。
她的脾性他清楚,所以不会为了这等小事当真责问她。
只是她不懂,想起刚才那话,禁不住道:“若你以后真在乎妻妾之分,就早日休了我。”
君倾城眼神陡然一冷,“你觉得我在乎吗?”
要是在乎,他这会儿就该陪着凌风月,拿好听话哄她去!
再了,他觉得委屈了她,心里难受呢,好容易想着来陪她一会儿。
“那你总是挂在嘴边。”
“了不得,咱们夜初姑娘也开始计较了,越发的小家子气了。”
君倾城的手指擦过夜初的脸,用力的逗弄了两下,眼中含着戏谑。
好想他刚才用的方法不对,这会儿好好听的哄着夜初,她虽然生气,却着实柔软了不少,令人可喜。
夜初偏头,她怎么小家子气?
“这话分明是你先提起的。”
“是我先提起的,可你这醋也吃的太歪了些。”
他什么情况她还不清楚吗?在这地位上偏生吃醋!
不是歪到帝都朱雀大街上面去了吗?
夜初转过身子,彻底不理君倾城了,这人的口舌比她伶俐,她总不想与他争执,有什么好争执的呢?
“好了,跟我置气也别跟自己的身体置气,把药喝了。”
君倾城起身,吩咐了寒澈一声,叫他立刻端药进来。
寒澈跟小花打了个天昏地暗,见君倾城叫他,立刻三招两式把小花放倒了,点了穴扔到一边,去厨房下了个令,最快的速度端了药回来给君倾城。
夜初盯着那药碗,看了一眼便扭头不喝。
君倾城面无表情,敲了敲桌面,“你喝是不喝?”
她身上的毒他还没想到彻底解除的办法,风韵楼害人的很,立的什么破规矩,她还非要为了这个服药。
他可不像等到他大业有成的时候,她毒发了。
夜初性格倔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拗不过君倾城的时候,他就只会用强迫的办法。
“嗯……嗯……”
夜初以仰着头的姿势被灌药,嘴唇被君倾城用力含住,苦涩的药汁源源不断的灌进她的喉咙里,君倾城强迫着她将药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寒澈在门外等着,君倾城在夜初这里一待就是几个时辰,眼见着天快黑了,寒澈在门外问了问,“主子,今晚可是歇在这里?”
君倾城慵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去办好,我今晚哪里都不想去。”
寒澈明白了君倾城的意思,回去拿了一套君倾城的衣服来,找了个人穿上,回到了君倾城自己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