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的事一被张云兰全权接手,完全不需要阮行之他们操心,他们只要出物资就行。
所以拍卖会结束之后阮行之他们只要等着收钱就可以了。
张云兰的办事速度很快,距离最后一样拍品也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张云兰就已经整理了所有的物资送到了阮行之他们这里。
在所有东西都收进空间阮行之他们也不准备在这里多停留,就准备离开了。
虽然张云兰还想留阮行之他们多待一会,增进增进感情,但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她也知道了阮行之他们的做事风格因此也没有多留。
他们出了拍卖会鹰神的那帮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其实和鹰神的人合作,并不是阮行之他们的。首选对象,毕竟对方是星盗出身,和对方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
但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
在拍卖会结束的那一瞬间,阮行之就感知,到脑海里属于星际的那个光点彻底被点亮,这就意味着他们以后可以随意穿梭于星际。
但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
这里很危险,没有阮行之他们这样的实力,周围有群狼环伺,在出现陌生的人他们的风险也就更大。
更何况现在是在废星,其他人来这里也没什么用,阮行之准备等之后到别的星球再想办法和这里建立合作。
虫族即将来临,这个本来就不稳定的星际,即将要迎来新的动荡,这可能就是他穿越到这里的目的。
然而现在他们主要的目的就是帮助陆晨南以及西西那帮孩子离开这里。
他们倒是无所谓路程难离开这里的话,他们下次穿越应该会跟着陆晨南一起离开,重要的是那些孩子,他们本来就被父母抛弃,虫族来临时第1批次与虫族之口的肯定是他们。
和鹰神合作谈的十分顺利,一方想要物资加大筹码,一方想要离开双方的最终目的一致,虽然各怀鬼胎,但是合作还是达成了。
在了解到鹰神真正的实力之后,阮行之他们也不免有些后怕,那天他们贸然的就来打探这里幸亏最好顺利逃出,不然等这些人使出他们真正的手段,他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离开的日子敲定就在两天后。
原本是没那么急的,但是事态紧急,对方在听见阮行之他们手里拥有的物资之后,很是着急,生怕晚一点到嘴的鸭子就飞了。
阮行之他们无所谓是什么时候也不管阴神这边是怎么和对方交涉的,总之达到目的他们就离开了。
至于废星在今天这场拍卖会之后,被他们掀起了怎样的风浪,他们都不在意。
不过他们还是要做些准备。
等到他们回到城南的时候,西西那群小萝卜头已经等了许久了,看见他们回来立刻小跑着迎了上来。
西西熟练的扑到阮行之的大腿上,被人行姿抱起来的时候,两条稍微有些肉的胳膊挽上了阮行之的脖子。
西西:“哥哥西西好想你呀,西西做了好吃的给哥哥。”
阮行之掂了掂怀里的小孩,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在这几天他们精心的喂养之下,这些孩子已经开始长肉了。
阮行之:“哥哥也要想西西,西西这么厉害的吗?做了什么吃的给哥哥。”
“粥!我们做了粥!”西西一仰脑袋,语气十分自豪。
阮行之连忙扶住她的后脑勺,怕她这一下给撅过去闪到腰。
“这么棒!”
说话间,阮行之已经抱着她来到了专门收拾出来做饭的地方。
中间的那口大锅正微微冒着热气,阮行之往锅里一看发现这帮孩子做的还不错,白粥浓稠,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旁边甚至还被炒了一盘青菜,虽然这排青菜炒得有些老,但是对于这帮孩子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
也是,这里的孩子年纪最大的也有十一二岁了,这几天阮行之他们做饭的时候,他们就围在炉灶前,一动不动的看着。
阮行之之前还以为他们是被这些食物吸引,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记下了制作方法。
东东这两天已经和向元洲玩到了一起,和向元洲的关系可好了,向元洲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这段时间向元洲和孩子们打成了一片,每天除了给这些小朋友分好吃的,就是带着他们玩,给他们讲故事。
其中就有那些老大和小弟的故事,现在东东就自称为是向元洲的小弟。
总之阮行之他们的到来也才不过短短的,但是这些孩子们就已经从心底的接纳了阮行之他们,把阮行之他们当成自己的另一个家人。
陆晨南走在最后,看着前面这一幕幕温馨的画面,心底难得出现了几丝迷茫。
虽然他也一直计划着离开废星并为之而努力,但当真的要离开的时候他却有些迷茫,多年的努力与执念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达成了,他一时间不知道等离开废星之后他应该做些什么,西西他们又应该怎么办。
忽然一道哭声打破了他的沉思,他转头望去,发现是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是虫虫。
虫虫哭得十分凄惨,那样子可怜极了。
虫虫平时是个很乖的男孩,性子也温温吞吞的,就算和其他小朋友闹矛盾了,他也只是默默的蹲在那里不说话,还没有哭成这个样子过呢。
陆晨南立刻两步上前,轻轻稳住住虫虫的肩膀,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阮行之他们也被哭喊的声音引来也在一旁轻声的询问
原本他们还以为虫虫是他们离开的时候受到了委屈,却一直不敢讲,现在他们回来了,心中的委屈才爆发。
但问了一圈,其他小朋友也不知道虫虫到底发生了什么,无论他们怎么询问和安慰,匆匆就是一直哭,不说话
那一瞬间阮行之他们一时间想了很多,还以为是其他势利的人找上了重重威胁了他,差点就要提刀出去干架了。
结果就在他们起身要走的时候,虫虫终于有了反应,他拉住了阮行之的衣摆,低着头声音怯怯的,还带着哽咽:“呜呜,对不起,是我,是我的错,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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