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齐齐变脸,被南漪漪一句彻底震撼,“什,什么?漪漪你曾经和厉少有过婚约?!”
“我的老天奶,这什么情况?就算齐少很出色,如果是和厉少一起选的话……我肯定选厉少啊!”
“别,这可不好说,齐少儒雅俊美,待人温柔体贴,厉少那么冷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呐。”
“不是,你们都没听出漪漪的重点啊,这话的意思难道不是说,南时初是因为看不过漪漪你有厉少这个未婚夫,所以又横插一脚?”
“……”
听着她们越说越偏,南漪漪脸色变了又变。
好在,还有个聪明点的,听出了她的话外音。
南漪漪面露难色,“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算了,还是不要再提……”
“别啊漪漪,你跟我们说,现在南时初在公司里横行霸道,指不定就跟这事儿有关系呢!”
“是啊,大家以前还以为她是真的有能力所以才得到厉少处处破例,现在看来,说不定根本不是我们看的那样!”
“漪漪你跟我们说实话吧,我们不能一直被蒙蔽啊。”
“说吧漪漪,你就告诉我们吧!”
在几人真情劝说之下,南漪漪幽幽叹口气来。
她垂下眼帘,神色落寞,低低开口,“我和厉少的婚约,是未出生前就定下的,之前我也说过,因为一场错误,我和时初调换了人生……”
“我一直都很愧疚,想要将父母和哥哥们还给时初,但是却一直对我有敌意,认为我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是为了抢走家人,同样的,厉少这个未婚夫也是。”
“其实我和厉少,就像兄妹一样,我把他当哥哥,时初回来之后,我还同妈妈说过,把婚约还给时初。”
“可没曾想,时初在私底下接触厉少,甚至,甚至不惜和家里断绝关系,到厉少身边当佣人……”
一串接着一串爆炸性八卦接连炸开,炸得几人当场目瞪口呆。
“女,女佣?南时初可太会玩了!”
“真没想到她那么有心机,从女佣开始一点点往上爬,现在甚至成了公司人人吹捧的大红人,甚至快超越虞经理存在的最强实习生,原来她都是靠厉少,才走到今天的啊!”
“为了达到目的,她真是豁得出去,这种出卖人格的低贱行为都做得出来,怪不得她现在那么嚣张,呵呵,卑微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了,能不张狂嘛?”
“漪漪,还好你没有选择厉少,我还以为厉少跟寻常男人不一样,没想到……本性难移!能喜欢上南时初的男人,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的,还好漪漪和齐少情比金坚,没有被南时初给破坏,这种因为自己过得不好就把错误推到别人头上的烂人,以后肯定要遭报应的!”
“……”
她们一人一句义愤填膺,一直低着头的南漪漪嘴角轻轻勾起弧度。
她就这么静静听着她们贬低辱骂南时初的优美语言,享受其中。
过了好半天,南漪漪才重新抬起头来,眼眶红红,有泪光在里头打着转,“好了,你们别说了,这件事你们千万不要在公司提起,不管怎么说,厉少一手遮天,南时初有厉少撑腰,还是不要惹怒了她为好。”
“漪漪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冲动的!”
她们聊了好一会儿,虞淳榕从外面回来,进门便是关心南漪漪伤口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几人看着虞淳榕这般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对南漪漪事无巨细皆如此关怀备至,都被感动到。
漪漪说的没错,她真是家里的小公主啊!
她们还托南漪漪的福,坐了南家的奔驰商务车回来公司,下车的时候,脚底下都是轻飘飘的呢。
……
南时初特地空出时间,跑了一趟林家,跟林爷爷签好了拆迁合约。
随后,她找人在社区公布栏上,公布出同意拆迁每家每户的赔偿详细。
所有人都是同样的待遇,除了林国栋一家。
林国栋一家没有补偿拆迁期间的租金补助,而是得到了厉氏提供的租房,南时初还特地让人在上面写出了房子大概地址。
居民们在琛城生活多年,打眼一看,也知道那地方是个老城区,距离大医院近,租金值不了几个钱。
这下扯动公开透明,大家伙心里都释然了,没再继续背地里暗戳戳说林家最终同意拆迁会不会是额外得到了什么好处。
还有之前跟着一块‘围攻’林国栋的居民这会儿都觉得不好意思,特地来林家道歉。
“林大爷,之前的事儿真对不住了,我们也是一时太激动了,你别见怪哈。”
“是啊,说到底我们都是为了自己小家着想的,大家伙儿盼着拆迁那么多年,差点就……我们当时真的接受不了啊。”
林国栋叹口气,摆摆手道,“各自有各自的立场,我林某不是不讲理的。”
林奶奶看着一个个过来道歉的邻居,热泪盈眶牢牢握紧了南时初的手,嘴里不住念叨着,“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南小姐,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不光救了我的命,还帮我们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还让周老跟老头子交朋友……如果没有你,恐怕我们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
“林奶奶,这事儿您早就跟我说过谢谢啦,还请我吃了您和林爷爷做的鲜花饼呢。”
“光是鲜花饼哪够啊,等来年,我们还有亲自晒的花茶,还有老头子准备在新家种龙眼树,到时候我们给你晒龙眼干,这可是女人补血的好东西呢。”
南时初弯着眉眼,“好呀,等来年有果子了,我给大家做龙眼冰糕。”
“好好好。”
南时初婉拒了热情居民们的做客邀请,办完这边的事儿便回公司,去法务部把最后流程走完。
……
厉氏
在南时初外出的这一趟时间,之前被旭白强制禁止的流言,悄无声息在公司内部传开。
这次,流传的内容愈发变本加厉,甚至带上了厉少。
刚好厉妄琛和旭白在外有应酬,没有及时处理这件事。
虞雅环自然也听到了传闻,她当场便将谈论此事的下属狠狠责骂一顿,“厉少的闲话也是你们能说的?不好好做业绩等着年底被踢出局!”
下属们被吓一跳,纷纷散开谁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虞雅环越想,越是沉不住气,再次上了顶楼。
秘书如实告知,“厉少中午有酒局,下午不一定会回公司。”
“地点在哪儿?”
秘书面露迟疑,“这……”
虞雅环沉着脸,“公司的事儿你也都听说了,南时初是我的下属,我是找厉少商量掐断流言的对策,要是耽误事情,你负责得了?”
秘书闻言不疑有他,“饭局定在明朝。”
虞淳榕转身就走。
当她来到明朝的时候,用同样的理由进入私人包间。
此时,旭白送着客人们离开,而厉妄琛喝了几杯酒,有些困顿,正靠在一旁的贵妃椅上闭眼假寐,包房里除他以外空无一人。
放松戒备的冷面战神,冷厉逼人,却又近在咫尺。
而虞雅环被眼前这一幕蛊惑,情不自禁迈开脚步,朝着贵妃椅慢慢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