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成年人都是恶魔的信徒。
这只是一种猜测,具体信徒与破惘者比例是多少从未有人统计出来过,也没办法去统计。
但估摸着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
而百分之九十的信徒中,又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仅仅只是信徒,只有百分之十是狂信徒。
这个比例很低很低了。
那么想要从这百分之十的狂信徒中,找出十八岁、十九岁就入阶的天才,比例得低到什么程度?
就这么说吧。
今年并江大学新生总计六千人。
但是。
其中入阶的新生,绝对不会超过30人!
甚至只会更少!
也只有那些学姐学长们的比例会高上不少。
就这么点人,自己一个宿舍占了三个。
这不得不引起江渊的好奇。
看到震惊的郑晟,杜从礼咧嘴一笑,指了指他自己,说:“我,初阶三等,了解一下?”
郑晟顿时就懵了。
他那一双清澈的双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迷茫。
忽然,他看向了江渊。
江渊知道他的意思,耸了耸肩,说:“别看我……好吧,我,初阶二等,了解一下?”
这一次,不单单是郑晟如同五雷轰顶一样傻在原地,杜从礼也是傻了眼地看着江渊。
显然他也没料到江渊竟然也入阶了,更没料到他不但入阶了,还是个初阶二等!!!
其实江渊决定将他自己的实力透露出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目前为止。
加上殷雪依在内,江渊共计发现了六个对自己不怀好意不知目的的人。
然后还有一个脑子有坑嫉妒老子帅就各种不爽自己的二货。
不出意外。
这七个人将来是极有可能发生冲突的。
发生了冲突,那自己实力总归要暴露出来。
既然如此,那不如主动说出来。
再说了,隐藏实力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面对敌人的时候能阴他们一把?
但自己的敌人都知道自己的实力境界,那还隐藏个锤子隐藏!
敌人甚至还知道自己能单杀初阶一等呢!
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而更显坦荡,显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纯血狂信徒。
只有破惘者才会隐瞒这个隐瞒那个的,我,江渊,又不是狂信徒!
一些狂信徒的确会隐藏,比如林旭、李丛武这些人。
但他们隐藏的往往只有身份,并不是实力!
在这个世界,信徒,往往都是大大方方将实力表现出来的,除非一些特殊职业。
如传播者、如潜伏者这种。
“卧……槽……”
郑晟整个人都傻了。
傻傻地看了看杜从礼,发现他的表情似乎和自己一样傻,失衡的心态稍稍恢复了一下。
不过很快又想到,都是十八岁,江渊竟然都特么是初阶二等了……
离谱。
真的很离谱。
都是人,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杜从礼一直微笑的脸此刻布满了震惊,上下打量了江渊一眼,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渊哥,不知道你的信仰是……”
江渊笑了笑,也没隐瞒,说:“我信奉的是善悯圣神。”
杜从礼微微点头,说:“那看来你应该是善悯这一代信徒中的顶级天才了,牛逼!”
“对了渊哥,我信奉的是诚德天神!”
江渊的表情也稍稍郑重起来。
诚德天神!
整个炎夏帝国,只有两个超大型恶魔组织。
其中之一,便是诚德天神!
总之,特别强大。
远非善悯恶魔组织这种小型组织可以比拟一二的。
然后两人又看向了郑晟。
郑晟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一只哈士奇的事实。
见到两人看来,他回答道:“我信奉的是悲天神。”
江渊有点意外。
悲天神,是一个中型的恶魔组织。
但是在并江省并不多见,自己当初随口捏造,妈妈信奉了悲天神,从而被爸爸称呼为异端,却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悲天神的信徒。
三人只是互相介绍了自己的信仰,然后也没有再去过多询问什么了。
之所以互相介绍,也是为了避免将来相处过程中,不小心说出了得罪对方信奉恶魔的话。
在这个世界,这些信徒们,永远只对自己信奉的恶魔尊敬。
所以即便说出再不好听的话也属于正常,而这也正是导致了这个世界会有那么多矛盾的根源所在。
剩下的时间,三人基本就跳开了信仰这个话题,毕竟信仰都不同,没有任何共同话题。
聊起了学校里的一些事,比如什么什么系花、校花之类的,江渊也主动融入了进去一顿瞎扯。
甚至把地球上一些校园趣事都拿出来各种忽悠,忽悠得两人一愣一愣的。
什么追女孩就得舔,只有舔才是我们男人唯一的出路。
哪怕女孩跑去跟她男朋友开房了,你都得坚守自己的本心,舔!
要坚信,没有舔不动的女人,只看你能不能舔得足够的久。
还有大量来自地球的土味情话张口就来,可把这俩货给忽悠傻了。
江渊内心却没有半点负担。
有什么负担?
凭什么地球有舔狗,这个世界没有?
我江渊来了,我自己可以不是舔狗,但舔狗文化必须在这个世界传播开来!
反正坑的又不是咱地球男同胞,而且还都是一群信徒,关老子鸟事儿。
傍晚,江渊带着两个明显被土味情话还有舔狗文化忽悠入迷的两人跑去吃了个饭,之后就告别了这俩独自回家了。
宿舍今天肯定不回去住的。
有时间再说。
当江渊来到公寓门口,忽然挑了挑眉,神色马上严肃了起来。
正待倾听,门被直接打开了,警惕中的江渊正待爆发,看到开门的人模样后硬生生忍了下来。
“呀,看来你警惕性不错嘛!”
沐流莺巧笑嫣然的站在门里,笑嘻嘻说:“还傻站着干嘛,才十来天不见就不认识了?”
江渊神色松弛下来,一边脱鞋一边笑着问:“流莺姐,你和我姐什么时候来的?也没给我打个电话。”
沐流莺还未说话,正洗完澡擦拭着头发的江悦笑着说道:“我们中午就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不和你说……”
“是有人让我们不要和你说,说是要再观察测试你一下,我们当然不敢说咯!”
江渊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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