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日子悠闲:三个人聚会(1 / 1)

日子一天一天过,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眨眼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 距离大婚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包括秦先生在内也开始忙碌起来,男人们忙着应对陆陆续续来到丹城,甚至霓虹阁的来宾;女人们则忙着最后确认一切事宜,也包括接见来宾的女眷。

这段时间莫语倒是极少出面,一方面她怀有身孕,霓虹阁乃至整个大陆的局势仍旧不明,醉羽凡不放心她;另一方面,正是她有孕在身,很多不识相的人,多多少少会嚼舌根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虽被醉羽凡严厉打击过,还是有些人管不住自己那颗嫉妒的心,总想着给莫语来点刺激。

所以,醉羽凡干脆仍然将她放在听雨水榭,不让出来。

这三个月来大陆安安静静,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醉羽凡也有三个月的时间去处理霓虹阁的事情,霓虹阁的人安下心来,醉羽林和醉语意也被接了回来,放在原长老院养伤,也算作软禁在那里看守长老堂。

随着时间的接近,各国各势力派过来祝贺的使臣,纷纷集聚牡丹国的丹城。大家族势力,如凌云峰和飘渺峰纷纷派人过来,本来可以直接入住霓虹阁,但凌子翊想要体会梨园的豪奢,没有山。不仅他没山,还不允许飘渺峰的风飘飘去,风飘飘不想理会凌子翊而想要直接山找醉羽凡。

凌子翊在她耳边道:“人家两口子即将大婚,你去凑什么热闹?莫非飘渺峰的这位风大小姐,看人家新郎,想要将新娘子挤下去,自己当新娘?”

风飘飘瞪一眼凌子翊,终究生着闷气入住梨园最好的房间。

紧接着,三大皇朝分别派了日烈焰太子、星如云大皇子和月似钩皇子过来,也被凌子翊拉进了梨园住下。

牡丹城内风云起涌,日烈焰和星如云日日形影不离,月似钩则不忘凌大少主的威胁和醉大阁主的吩咐,与他们周旋。凌子翊去三国皇子处插科打诨的同时,还要牵制风飘飘捣乱。另外,晚间时分,他还要霓虹阁与醉羽凡密谋,暗帮助风满楼夺取飘渺峰。

这一次,三宫六院除了白院,其他人都来了。

相距醉莫大婚不到半个月时,众人聚齐。

第一日,丹城疯传莫语未婚先孕,不得已醉羽凡才不举办位大典,放在十二月办婚礼。两位当事人如出一辙般冷冷一笑,不当一回事。

第二日,有人来到雾霭山脚下,要求面见醉羽凡,指责新娘子莫语不知检点,婚前失贞。对此,醉羽凡不予理睬。

第三日,一大队人马聚集在雾霭山下,要求 醉羽凡将莫语浸猪笼,不然他们拒绝参加如此不干净的婚宴……

一时间,雾霭山下热闹非常,指责谩骂声此起彼伏。

然而,被人们议论谩骂的两位未露面。雾霭山下坐着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有将这座山包围的势头。

行迈早已得到消息,连番将消息传山。醉羽凡听到行迈的禀报后,再次冰冷一笑,将手的礼单放下,眼神深邃得行迈都害怕。

他冷笑道:“这些人吃饭没事做,竟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既然他们不想参加本座大婚,那驱逐出雾霭山,让他们不要再出现在霓虹阁势力范围内,否则见一次杀一次,见两次杀两次。”

于是,行迈下去传旨意去了。可惜,这些人像是不怕死一样,以为人多没事,还鼓动着更多的人来抗议,什么话都骂出来了。

“醉羽凡,不要以为你当了霓虹阁的阁主,可以罔顾伦理风化。你俩本是师徒,却要结为夫妻,已然是乱伦。这莫语还不知检点,竟然婚前失贞,按规矩是要浸猪笼的!”

“是啊,寻常百姓婚前失贞都是要浸猪笼的,更遑论你们站在高处。作为大家闺秀,当然那个莫语不过区区一个乞丐,哪里算得了大家闺秀?所以,不知廉耻的她,更应该严惩不贷!”

“醉羽凡,你们作为神州大陆最顶尖的势力,站在最高处,家族势力最大,更应该带领大家知礼仪懂廉耻……”

一帮人越说越有劲儿,好似他们是站在道德高处的君子,而醉羽凡这对新婚夫妻却是皆应该浸猪笼,违背伦理道德的人。

醉羽凡和莫语来到山下的时候,便听到这么一番热热闹闹的话。

醉羽凡一手握着莫语,道:“我本让你不要下来,你偏要来。这些人是些蠢货,自以为了不起,不过是些被人利用的蠢猪,还粗鲁得紧,有什么好看的?直接一刀一个结果了事。”

的确,本来醉羽凡都不想理会,直接命人下来宰杀的,结果莫语硬要下来看看,他这才因怕这些人欺负莫语,陪同着来了。

莫语反握了下他的手,笑道:“没事的,反正咱们又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他们要发一下牢骚,随意发吧。等他们说够了,我们再露面将他们的话反驳回去好了。”

可是,醉羽凡才没有那么悠闲,他的时间宝贵得紧。他也耐心,没必要等别人。

所以,不过等了一会儿,他冷笑着扬声道:“哦?看来这位金刀门的掌门是很知道礼义廉耻的了?”他是对刚才说他们应该要知礼仪懂廉耻的那位年人说的。“这么说,金刀门掌门不知礼义廉耻地将自己的侄女儿给睡了,让那位貌美如花的侄女儿忍受不了屈辱投井自杀,还要赖本座没有起到带头作用喽?”

“还有这位,银月镖局是吗?你们很厉害啊,乱伦是吧?对哦,听说银月镖局的总镖头与自己的亲妹妹生了一个孩子,现在都快二十了,也怪本座夫妇没起到榜样么?”

……

接下来,醉羽凡夫妇一个个反驳回去,将这些人的老底儿全数揭露出来,他们一个一个脸色发青再发白,最后羞躁地差点撞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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