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恼羞成怒给骆槐一巴掌(1 / 1)

裴元洲挡到前头,怒目而视:“邢大少爷要做什么!小槐她只是不小心。”

哇……哇!

邢裴两家的大少爷为一个女人争起来了!

骆槐忍着脚痛站出来:“不好意思……”

“你有什么不好意的,不好意思的该是他裴总,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扶不住。”邢彦诏话中带着嘲讽,眼神扫向骆槐时少了几分寒意,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裙摆,眉头皱了皱。

脚肯定伤着了。他想。

“让开。”邢彦诏用肩膀轻轻松松把人挤开,不由分说抱起骆槐,他力气大,一只手就能稳稳把人托住。

骆槐身子陡然腾空,屁股坐在邢彦诏的手臂上,凌空的高度重心不稳,她慌忙环住邢彦诏的脖子,惊慌中透着迷茫。

邢彦诏勾唇。

等着看戏的众人:“???”

幸灾乐祸的裴悠悠:“???”

被挤开差点摔下高台的裴元洲:“!!!”

怒不可遏。

真是野蛮人!

骆槐坐在邢彦诏的手臂上,婚纱裙摆正好落在邢彦诏的脚边,黑色的皮鞋,柔白的轻纱,修长的大腿旁边微微晃着骆槐的脚,露出点白皙的脚踝。

像棵沉稳的大树上坐着个娇美的仙女。

下边有人眼都红了。

体型差!

仙品!

邢彦诏只注意到她脚背上露出的一点红,脚踝还看不出青肿。

他本想见到人就解释自己用假名的事,开口先是关心她的脚:“痛吧?”

骆槐渐渐缓过神来,垂眸看他。

“鞋给你脱了行不行?不合脚。”邢彦诏又问,语气熟稔。

骆槐愣好一会才说:“大家看着。”

“管天管地管他们。”邢彦诏缠着纱布的右手空着,抬手就去给她脱鞋,白玉般的小脚露出来,虚虚踩在他的掌心里。

好小。

好白。

就是脚趾都得挤在一块,挤红了,小拇指边上还破皮。

邢彦诏已经来到舞台中央把人放下,手上的高跟鞋随手就丢到舞台旁边去。

双脚平稳沾地,冰冰凉凉的,脚趾渐渐舒展开,骆槐感觉到一瞬的舒心,侧头抬眸看一眼邢彦诏。

他还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但他脱下她脚上的束缚。

骆槐眼里带着感激。

在旁人看来,两人的对视含情脉脉。

裴元洲藏在桌下的手握紧拳头。

裴悠悠来到邢政屿的身边,甜蜜一笑,又忍不住瞟向旁边的邢彦诏和骆槐,刚才真是抢尽她的风头!

还真是狐媚子。

在她家就勾引她哥,刚和邢彦诏见面就能勾引对方另眼相看。

不要脸!

裴悠悠几乎控制不住表情,邢政屿紧紧握住她的手,柔声在她耳边说:“悠悠,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爱你。”

一句话叫裴悠悠红脸,娇羞。

邢政屿暗中松口气。

裴悠悠可不能失态,不然他才叫丢脸。

不管今天邢彦诏如何抢风头他都无所谓,他只要顺利举办婚礼,娶到裴悠悠,得到裴家的支持。

不仅要俘获裴悠悠的心,还要俘获裴家的信任。

他在发言上费了一番功夫。

首先感谢父母爷爷奶奶对自己的培养,其次是感谢岳父岳母教出这么好的女儿,舍得把他们的宝贝女儿送到他身边,然后阐述他和裴悠悠的情感史,一路的不容易,还是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走到一起,他一定会好好待裴悠悠,最后以一句:“悠悠我爱你!”

结束。

瞬间,掌声雷动。

裴悠悠眼含热泪,伸手让他戴上戒指,与他在掌声和两家父母的欣慰中拥吻。

反观邢彦诏和骆槐那边冷清很多。

司仪第一个问的是他们,邢彦诏根本没做什么准备,只把戒指给骆槐戴上,在说到新郎亲吻新娘的时候,他看见骆槐紧张了。

也看见底下坐着裴元洲一直在看他们,几乎到了目眦欲裂的地步。

两人之间的关系,邢彦诏经历马场一事后,心里门清。

他没亲骆槐,是怕吓着人。

但这不是裴元洲这种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渣滓觊觎的理由。

他一直握着骆槐的手。

骆槐的手软得跟棉花似的,还小,他轻轻松松整个罩住。

听着邢政屿的那些甜言蜜语,他弯腰对骆槐耳语:“他那些话华而不实,老子就算要谢,也是谢老太太和家里那混小子,谢你在天之灵的爹妈,而不是坐在下边的一群衣冠禽兽。”

男人的温热的气息直扑进骆槐耳朵。

她耳朵敏感,一下子红起来。

骆槐轻轻“嗯”一声,心不在焉地等着婚礼结束。

快点结束吧。

这糟糕透了的一天。

到开宴给宾客敬酒时,邢家人发现邢彦诏和骆槐不见了,本以为两人是在楼上的套房换敬酒服,谁曾想左等右等都看不见。

一问才知道,邢彦诏抱着人进的套房,门一关上再没出来过。

邢父脸色一沉:“没点规矩。”

邢母也不瞒,“这么迫不及待,刚开始又发什么火,要不是媒体也是我们自己人,指不定要怎么乱写。”

“不用管他。”邢父先前还对亲生儿子有点欣赏,现在看他沉迷美色的样子,又大为失落,“这么好的结交机会,他自己一手堵回去,别后悔就行。”

裴元洲在酒桌上坐立难安。

不见骆槐。

悠悠和邢政屿都开始敬酒了,还不见骆槐!

也不见邢彦诏。

又有人在耳畔嘀咕,“裴家这个叫养女的骆槐长得是真心漂亮,身段也是真好,难怪邢大少爷抱着人就消失了。”

眼看着妹妹和妹夫敬完邢家长辈们的酒就该到他了,他却片刻也坐不住,起身往外去,一边拿手机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

不接。

还是不接。

怎么都不接!

两个人已经滚上床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槐不是随便的人,小槐不认识邢彦诏,也不可能喜欢邢彦诏。

邢彦诏根本不是小槐喜欢的类型。

小槐喜欢的人怎么也得温柔,对,起码像邢政屿那样温柔的人,不然小槐那个乖巧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欺负。

邢彦诏一定会欺负小槐,今天只是碍于宾客们在才会表现出对骆槐不错的样子。

裴元洲不停地打电话。

要是再不接,他就上楼去找人。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邢彦诏看见是裴元洲三个字,骆槐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的脚趾贴创可贴。

“电话,裴元洲,打十多个了。”

骆槐的手一顿。

“不接还得打,我替你接了?”

骆槐停顿片刻,轻轻点了头,邢彦接通电话,微眯着眼,嘴角勾着一丝痞笑:“裴总,忙着呢,别打扰。”

“新婚夫妻的事少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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