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邢彦诏吃醋,强吻骆槐(1 / 1)

骆槐和裴元洲同时回头,不明白邢彦诏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跟踪骆槐?”裴元洲出声质问。

“你管不着。”邢彦诏没给裴元洲一个眼神,视线一点点扫过骆槐的面容,头发有点乱,鼻尖,眼尾都红红的。

像被欺负狠了。

他一步步走过去,手刚刚抬起,骆槐连忙低头说对不起,裴元洲当即冲过去挡在骆槐面前。

“邢大少爷,你要做什么?”裴元洲用一种愤怒而嫉妒的眼神看着他,“骆槐是嫁给你了,不是囚犯。”

邢彦诏终于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那眼神在说:你也知道她嫁给我了?

眼看着又是修罗场的画面,骆槐从裴元洲身后挪着步子到旁边,解释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邢彦诏侧身过去,抬手给她理了下头发,淡定地说:“乱了。”

骆槐愣愣地仰头。

想起那次在医院里护士说的话。

凶巴巴的大帅哥。

单手抱,轻轻松松。

诏哥单手抱过他很多次,她竟然从来没有怀疑。

原来当初接住自己的人是诏哥。

像冥冥中注定。

邢彦诏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逐渐发亮,疑惑“嗯?”一声,尾音像个小勾子一样。

裴元洲在一旁看得双眼发红。

骆槐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邢彦诏,明明以前看的都是他。

“原来是你啊,诏哥。”骆槐问。

邢彦诏惊讶一瞬,平静道:“我以为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认出来了,才盯着我看。”

“不是。”骆槐摇头。

“那你看我做什么?”邢彦诏问。

骆槐说:“你就站在必经的路上,看不到才奇怪吧?”

邢彦诏忽然笑了一声。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裴元洲终于忍无可忍,喊了骆槐一声。

骆槐看过去,邢彦诏也跟着老婆的视线望过去,刚才还平静微柔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冽不耐。

“裴总不是要买下那些东西吗?成交,打款。”

“这是我和骆槐的事。”

“不买了吗?”骆槐认真地问。

邢彦诏附和:“一次性拿不出那么多吧。”

裴元洲立即掏出钱包,两指夹着银行卡说:“刷卡。”

邢彦诏又对骆槐说:“不是还有那辆保时捷?开过来了吗?”

骆槐点头:“开了。”

邢彦诏伸手,骆槐反应一下才知道他要车钥匙,立即从桌上的包里拿出来递过去。

车钥匙很快被邢彦诏丢到裴元洲手里。

“赠你了,裴总。”

裴元洲紧握着车钥匙,咬牙切齿地看着邢彦诏拉着骆槐的手离开,他今天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骆槐还没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车钥匙一砸,门外的人瞬间大气不敢喘,但是一想到骆槐小姐给的中间费,又露出一个笑容。

赶忙去办手续。

骆槐上了邢彦诏的车,系安全带时小声地问:“你都听到了什么?”

“听到他说喜欢你,还看到他抱你。”邢彦诏目视前方,发动引擎,也没说去哪儿,就往前开。

骆槐解释:“我推了。”

看见了。

但邢彦诏没说,他现在心里憋着口闷气。

骆槐一看就知道他生气了,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现在不管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否认不了自己曾经对裴元洲的感情。

只能又说一遍:“我不喜欢他了。”

真的不喜欢了。

早就该不喜欢的,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才彻底明白,早在裴元洲叫她嫁人那天就该放下的。

邢彦诏没有说话。

一路开车到滨江湾,下车后拉着骆槐的手,大步走在前面,也不顾骆槐的步子能不能跟得上。

骆槐颠颠撞撞跟着,进电梯才好一些。

出了电梯又被拽着往前走。

滴一声,1602的门被打开,客厅里还摆放着很多的纸箱,都是从邢家打包过来的东西。

机器人小明热情地欢迎他们回来,刚一靠近,邢彦诏就将外套丢到小明头顶,并不聪明的小明立马转身到机舱去。

又是一个细微的按键声响,整个家里的窗帘全部自动合上,原本还明亮的客厅变得黑暗。

邢彦诏转身,将骆槐抵在门背后。

掐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他不止听到裴元洲说喜欢,还听到裴元洲说亲了骆槐。

他以为自己会不在意,实际上点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烦躁的抽一口就扔掉。

看到骆槐推开裴元洲,说不喜欢他了,还会自己从裴元洲的身边走开,他应该高兴。

但他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这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喘在骆槐的唇瓣上。

他的亲吻急切,粗暴。

在骆槐大脑发懵的时候,舌头趁机撬开她的贝齿。

烟草味一并钻进来。

味道不算太重,伴随着男人此刻的火气,骆槐承受不来。

“唔!……哥!”“诏”字被吞没,只脱口而出一个“哥”,骆槐蹬大眼睛,两手抵在邢彦诏的胸膛上,用力去推他。

太突然了。

她什么准备都没做好。

骆槐慌乱不已,不论怎么推,面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甚至更加用力往她的身上欺压而来。

推搡男人胸膛的双手也被钳制住。

男人的身子挤到她腿间。

骆槐彻底动弹不得,像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鱼肉,嘴里呜呜的声音一次又一次被吞没。

她的嘴巴都被亲麻了。

不再挣扎后,男人的动作才变得温柔起来,一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掐着她的腰。

骆槐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脸颊涨红,眼角含泪。

“唔哥……”

一滴眼泪滚下来,顺着脸颊来到两人的唇间,咸味在舌尖蔓延一瞬。

邢彦诏身子一顿,嘴巴离开骆槐的唇,也松了手。

掐在腰上的手没松。

邢彦诏依然把骆槐抵在门上,紧紧抱着,耳边传来轻轻的啜泣声,怀里的人身子轻轻抖着。

俨然惊吓过度。

他却不后悔。

只是抱着人。

骆槐靠在邢彦诏的怀里,渐渐哭出声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就是想尽情地哭一场。

一边哭一边说:“他没亲我的嘴,我错开了,他只亲到脸,呜呜呜呜……你别生气。”

可怜见的。

邢彦诏伸手捏捏她的后颈,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一下,粗哑着嗓音说:“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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