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完,一把扯掉姜心棠嘴里的布团。
姜心棠恶心得想吐,一口就咬了那人掐在自己下巴的手。
“贱人,居然敢咬人!”萧廷文冲上前,一巴掌甩在姜心棠脸上,“还不快赔罪!”
那被咬的官员一脸怒容,对她虎视眈眈。
姜心棠嘴角流出了血,口腔里一片血腥味,但她顾不上,屋里的老色鬼个个叫她恶心反胃,她朝老尚书那边挪去。
“大人,上次是我错了!我愿意服侍您!求您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她含泪祈求,不想被这么多老色鬼一起折腾。
萧廷文本就是送她来讨好老尚书的,见她这么上道了,顺着她话就问:“你这次真的愿意服侍尚书大人,不会再跑,无论尚书大人叫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照做,乖乖把尚书大人服侍好,伺候舒服,是吗?”
姜心棠屈辱点头,“我愿意!求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单独伺候您!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还被捆绑着,拼命向老尚书脚边挪去,小脸上满是被驯服的模样。
老尚书本来就好她这一口。
不然也不会色胆包天到敢在北定王的接风宴上跟萧廷文串通好,要睡了姜心棠。
姜心棠上次把他踹下床,他恼怒在心,想报复她,才招来一群老色鬼准备一起玩弄折腾她,好叫她知道敢得罪他是什么下场,是多么的愚蠢。
现在姜心棠突然就变乖了,还向他求饶,他怒气微消,自然也就不舍得把她分享出去让同僚一起品尝她了。
不过也不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姜心棠,脚一抬,踩在姜心棠脸上,“让本官瞧瞧,你有什么本事能将本官伺候舒服!”
姜心棠巴掌大的小脸被碾在脚下,一时没反应过来那话里的龌龊意思。
萧廷文立即提醒,“舌头不会动吗,尚书大人的鞋脏了,你没看到?”
姜心棠这才明白,恶心和屈辱涌上心头,却不得不伸舌,去舔老尚书的鞋尖。
看着那香软灵巧的舌从鞋尖扫过,在场的老色鬼们都觉得是扫在了自己心尖上。
这些官员恨不得上前用自己的身体去替代老尚书的鞋。
老尚书把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当即不高兴了,大手一挥,“都先滚出去另外找房间玩,本官忙完了,自然会叫你们回来!”
众人都明白,第一口腥,尚书大人要自己先尝,才轮到他们。
官员们虽心痒,却不敢跟老尚书抢。
纷纷带着自己原本的姑娘转换战地,去其他房间。
啪啪!房门一关,老尚书当即在姜心棠脸上拍了两下。
小脸娇嫩,弹性十足,拍起来无论是声音还是手感,都叫人兴奋。
姜心棠很上道,“大人请把我身上绳子解了,我才方便像刚才那样伺候大人。”
她乖顺得像只绵羊,上次那种不顺从的劲被磨没了,即使半边脸上还挂着个鞋印,依然声音娇软得犹如要滴水。
老尚书解了绳子放开她。
她小手娇软,爬上自己腰间,“大人躺好,我脱了衣裙,就来伺候大人…”
老尚书当即躺到床榻上去,一边脱裤子,一边等着姜心棠过去伺候他。
脱得正猴急,姜心棠装模作样在解腰带的手,往胸口一伸,摸出一包药粉,快速扑过去,一把捂住老尚书口鼻。
老尚书反应过来,挣扎。
姜心棠死死捂住。
药力猛,老尚书吸了好几口,挣扎没两下,手脚就软了下去,晕在床上。
姜心棠紧张、害怕。
但没忘了刚刚所受的屈辱。
颤抖着手抓起地上老尚书的鞋,啪啪几声,狠抽在老尚书脸上。
抽得老尚书双颊红肿还不过瘾,还把熏臭的鞋子大半只塞入老尚书嘴里,这才跑到窗边,推开窗户准备跑。
然而还没爬上窗,已经晕过去的老尚书,居然被她几鞋子给抽转醒过来,正从床上坐起,扶着床吐掉嘴里的鞋子要喊人。
姜心棠只得迅速返回床边,抓起一个酒坛,啪的一声,砸在老尚书头上。
酒坛碎裂,老尚书额头鲜血四溅,倒在地上。
但依然挣扎着还要爬起来,还要喊。
鞋子拍脸,酒坛碎地,外面的人以为老东西玩得疯玩得花,不会理。
但要是让他喊出声,把外面的人引进来,她就死定了!
姜心棠又急又怕,顾不得脚底被酒坛碎片扎得鲜血淋漓,四处寻找东西想再砸人,结果一眼瞧到地上的绳子,抓起就过去套住老尚书的脖子。
老尚书窒息,抓住勒在脖子处的绳子,拼命挣扎。
他一挣扎,姜心棠就害怕。
越害怕就勒得越用力。
脚抵住老尚书肩膀,抓紧绳子,借力把绳子往后扯,拼命勒!
不知勒了多久,老尚书一动不动了。
姜心棠继续使劲勒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忙一把松开绳子,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后又颤抖着把手伸向老尚书鼻下。
没气了!!!
姜心棠惊得呼吸都卡住了。
她杀人了!
她把当朝户部尚书给杀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心棠害怕得手脚都在颤抖!
可内心深处又觉得爽!
这老东西就该死!
死得好!
可再怎么觉得老尚书死得好,都得面对现实,她把当朝户部尚书给杀了,她也完了!
盯着尸体,姜心棠眼神无措,六神无主,既怕又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一会,她才渐渐镇定下来,爬起来,打碎几个酒坛,将酒泼向四处,拿了油灯,点火!
火光从床榻和老尚书身上冒起,很快蔓延整个屋子,她爬上窗,往外跳!
扑通!
冰凉的水蔓延过全身,窗外竟是河水。
姜心棠不谙水性,落水之后当即就往下沉。
她拼命扑腾,却越扑腾沉得越快。
很快她就呛了水,意识模糊,看到死神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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