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唐芃秀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床头,心却似一面小鼓紧密地擂着。这个情窦已开的少女,深知过了今晚自己的人生就将进入另外个阶段,唐芃秀又想到她与萧唐温柔缠绵的情形,不由得芳心乱跳、脸蛋胀红。
终于门口传来阵脚步声,唐芃秀那颗芳心又突的一跳,她突然想道: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可是当房门被推开时,悄悄掀起角盖头的唐芃秀却见萧唐被石秀、花荣二人搀扶进房来,与唐芃秀一同在房内等候的喜娘立刻起身,说道:“怎么萧大官人吃酒吃得如此醉?”
花荣向唐芃秀那便望了一眼,面带歉意地笑道:“哥哥大喜的日子,兄弟们只要为他庆贺,倒请唐姑娘体谅则个。”
喜娘怔怔道:“大官人既吃醉了,这又如何与唐家娘子行撒帐合髻、入房合卺之礼?”
石秀一挥手,话中也带着几分醉意道:“不妨事!咱们都不是拘礼之人,少了这些俗礼不也一样过得日子?叫我哥哥好好安歇便是。”
花荣与石秀边说着,边将呼呼酣睡的萧唐驾到床头,唐芃秀忙跳将起身来,由着石秀、花荣将萧唐抬到了床上,又眼睁睁瞧着石秀与花荣向她匆匆一躬身,便带着喜娘一同出了房。
唐芃秀瞧着倒头呼呼大睡的萧唐,不禁感到有些啼笑皆非,她抡起小手照着萧唐身上狠狠拍了一记,嘴里嘟囔道:“这个笨蛋,别人灌你酒时你还都喝?你到底娶的是我还是那些糙汉子?”
可是眼见萧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酣睡,唐芃秀原本紧张的心情倒放松下来不少,不过你倒睡得舒服了,我又要睡在哪里吖?唐芃秀嘟起小嘴,往前迈了两步,又闻到萧唐身上传来的酒气,她小瑶鼻轻轻皱了皱,拿手巾在旁边铜盆中沾湿了替萧唐轻轻擦过了脸。在犹豫了阵后,唐芃秀摇了摇嘴唇,轻轻地将萧唐望里壁推了推,红着脸也不脱衣裳,便挨将着萧唐躺了下来......
过了一两个时辰,萧唐的眼皮微微动了动,还没等他睁开眼睛时,便感觉到阵阵体香扑鼻而来。萧唐的神志一下清醒过来,刚睁开眼睛便现唐芃秀似把自己当成供她倚靠的绣枕,一只腿还搭到了他的身子上。这小妮子的睡相真的很不老实,不但挤到自己的怀里,现在还占着大半张床直把他挤到犄角旮旯。还好绣床一边是贴着墙壁的,否则唐芃秀伸脚一蹬,便能将她这个新婚夫君踹下床去......
萧唐凝视着挤在他怀里的唐芃秀,就见她现在睡得十分香甜,唐芃秀随着呼吸胸前微微起伏着,搭在萧唐身上那只浑圆修长的大腿又磨蹭了挤下,温香满怀的萧唐顿时感觉到自己胯下在那年轻美丽的胴体磨蹭下,早就如所有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样,已化作只直挺硕大的金刚杵。
更加要命的是,随着唐芃秀又轻轻扭动了几下,那胀挺的金刚杵在与压在它上面的那团温柔的摩擦下不受控制的抽动了几下,萧唐顿觉销1魂蚀骨,他的呼吸也愈急促起来。
粗重的鼻息吹动着睡梦中的唐芃秀,那小妮子秀眉皱了皱,梦呓了几声又砸吧砸吧嘴。萧唐在几近贴面的距离下,眼见唐芃秀美丽标致的脸蛋,如玉净羊脂般润泽滑腻的肌肤......加上那足以勾走人三魂七魄的青春少女气息源源不断地传来,萧唐重重地咽了口吐沫,眼神似也变得绿幽幽的,好像是见到只傻傻的小白羊扑倒自己怀里的大灰狼。
“嘿嘿......芃秀现在已经是我的娘子,做夫妻的自当要行人伦之礼才是。”萧唐心里边想着,他的魔掌已忍不住向唐芃秀探了过去,一只大手在唐芃秀曼妙的身体上游走,从下而上,从上而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唔......嗯?......呀!”迷迷糊糊的唐芃秀揉了揉眼,转醒过来时,就见萧唐已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正在专心致志地剥去她身上的罗裳,她那一对明眸瞪得老大,不由一声惊叫,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抵在萧唐的胸前,此时的杨浩眸中已满是如火一般情热,他鼻息咻咻,并俯身下来一口吻在了唐芃秀的樱桃小嘴上。
唐芃秀感觉到萧唐的舌头探过她贝齿的间隙霸道地钻了进来,霸占住她的小嘴与自己的香舌交织在一处,蓦地唐芃秀脑子一蒙,全身的骨头也似都酥软下来,她下意识抵抗的动作软弱无力,而萧唐嘴忙着时手也没闲着,只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把唐芃秀被剥成了只小白羊儿。
眼见唐芃秀白玉也似的胴体,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双峰,不堪一握的蛮腰,修长圆润的玉腿,萧唐倒真想仰起头来嗷呜嗷呜长嗥数声,旋即他又俯下身来轻轻含住了唐芃秀白嫩的耳垂,温声说道:“亲亲我的好娘子,你就从了我......”
羞不可抑的唐芃秀一时间意马心猿,直感觉浑身软软的、麻麻的,她带着鼻音儿,口中含糊不清地娇嗔抗议道:“大坏蛋...你就知道欺负人......唔......”
这时萧唐又封住了她的小嘴,搂住了唐芃秀那的腰肢抵死缠绵起来,顶在她柔腴身体上的金刚杵抽动数下,就在唐芃秀香汗淋漓之际,已准备提枪上马、一捣黄龙......
唐芃秀精通医理,也曾阅读过些关于男性身体的医术典籍,可她是****的处子,真要切身体验着各中滋味时,意乱情迷的她不由地想到:天吖,行房事时,男子那话儿真得会挺成这般模样.....哎呀,羞死个人啦!
就在这时,萧唐的动作却慢慢缓和下来,他怜香惜玉地摩挲着唐芃秀。唐芃秀芳心一荡,渐渐地她也慢慢迎合起萧唐的动作来,萧唐双手轻轻盈握住唐芃秀胸前那两团温柔。唐芃秀轻哼一声,出细如游丝的呻吟,她顺从地伸出白藕般的双臂揽住萧唐的脖颈,一对妙目明眸中爱意无限,满满都是浓浓的情意。
四目对视下萧唐向唐芃秀微微一笑,旋即他轻轻向前一挺,纶音仙乐般的呻吟声与床头咿咿呀呀的响声交织响起,一直过了大半个时辰......
次日,当羞不可抑的唐芃秀还赖在床上,不敢出去瞧人,萧唐虽然温言细语地劝慰,可眼见这个大坏蛋通体舒泰、神清气爽的模样,唐芃秀羞恼得不由又将牙咬得痒痒的。
如此这般,萧唐反而被自家的小娘子轰出了房门,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向苏瑾娘闺房的方向望去,毕竟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说不得这些时日还要抽空多陪陪瑾娘,也不能叫她感觉到自己受了丝毫的冷落。
待萧唐来到厅堂时,石秀、花荣甚至包括一向持重的萧嘉穗等人都向他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来,直闹得脸皮并不算薄的萧唐也不免有些窘迫,他干咳了两声,迅岔开话头道:“小乙与张顺兄弟去京东东路济州请阮氏兄弟,算算时日,如今也该到石碣村了吧?”
石秀忍住了笑意,说道:“京畿路至京东东路的路程不远,如今确实也该到了。不过萧大哥,你说的那阮氏三雄不过是打渔的出身,水中本事真能比得了张顺兄弟不成?”
萧唐揉了揉鼻子,又点头道:“虽说张顺兄弟在水中的本事堪称无双无对,不过我确实可以笃定那三兄弟能与张顺兄弟一较长短。”.....
话说燕青与张顺奉萧唐之名除了汴京,一路经曹州、单州、滕州而到了济州石碣村中,但见这村中景象:青郁郁山峰叠翠,绿依依桑柘堆云。四边流水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茅檐傍涧,古木成林。篱外高悬沽酒旆,柳阴闲缆钓鱼船。
燕青又向村民问明了路径,三拐两转来到处渔家前,只见那户渔家前面枯桩上缆着数只小渔船,疏篱外晒着一张破鱼网,倚山傍水,周遭还约有十数间草房。
张顺放眼向水面上望去,瞧着这与梁山泊相通一派之水的景象,不禁说道:“听说萧唐哥哥遣府中个唤作‘绵里针’的兄弟到那梁山打探声息,我也曾听闻梁山王伦那厮心胸狭窄,容不得人,伙同些喽啰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倒可惜了这处好水,萧唐哥哥要在绿林中谋划大事,何不取了此处?”
燕青摇了摇头,随即向张顺说道:“山东绿林龙蛇混杂、良萎不齐,不止王伦这厮,托塔天王晁盖、及时雨宋江等人可都是十分奢遮的人物。萧唐哥哥说此山必有许多江湖好汉争相来夺,不但易与京东豪强争执,届时耳目众多,难免走漏了哥哥的机密,待时机成熟时,也必要赚了这处险山恶水。”
燕青向张顺解释罢了,又探头向那户渔家内望去,高声喊道:“请问阮二哥在家么?”
这时就见有个大汉走了出来,但见那大汉生得:眍兜脸两眉竖起,略绰口四面连拳。胸前一带盖胆黄毛,背上两枝横生板肋。臂膊有千百斤气力,眼晴射几万道寒光。休言村里一渔人,便是人间真太岁。
那汉子狐疑地打量燕青与张顺一番,见他们两个生得面善,出言又客气,便也抱拳回礼道:“我便是阮小二,两位小哥寻我有何事?”
燕青微微一笑,向阮小二说道:“小弟浪子燕青,与浪里白条张顺哥哥二人,奉我大哥萧唐之令,特来寻阮氏三雄有要事相商。”
阮小二闻言一惊,他忙说道:“可是在江湖上被好汉夸赞的萧唐萧任侠?他那般奢遮人物,寻我兄弟三个打渔的又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