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抓起手里的抱枕砸过去!
不过瘾,又抓起桌上的咖啡杯砸过去。
贺景城轻松躲过,拿起手机卡卡卡拍了几张照片,
“以后再想往我身上捅刀子时,想想我手里有什么啊,这可是你被女人打的证据,我要是发到兄弟群里,看你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
堂堂薄氏集团总裁,亚洲首富,竟然被一个小女人给打了,哈哈。”
贺景城贱兮兮的说完,在薄宴沉打死他之前,一溜烟的逃跑了。
薄宴沉气的胸口跌宕起伏,
“贺景城你有种你就别让我再看见你!”
周生:“……”
虽然看着脖子是抓痕挺可怜的,可……这能怪谁?
明知道孩子是唐暖宁的命,还敢利用孩子威胁她。
这不是找虐吗?!
被唐暖宁挠伤了,有点可怜,但不值得同情。
……
唐暖宁到七楼后,没有直接去找夏甜甜和三小只。
她一个人坐在电影院的休息区,气的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
狗男人,他是真的狗!
他怎么能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好在自己定力好,要是定力不好的妈妈,发现孩子被绑架了,吓死都有可能!
他太不是个东西了!
自己说过很多次没想过接近他,他就是不信!
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再四的。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他再敢多哔哔一句,自己绝不手下留情!
这些年在山里,除了学习儿童心理学方面的知识,中医才是她的主学。
能救人,她也能毁人,别逼她!
唐暖宁还正想着,夏甜甜突然出来了。
“宁宁,你怎么坐这儿啊?”
“你怎么出来了?孩子们呢?”
“包间里呢,放心,我定的贵宾包,里面只有我们几个,门口有服务员,不会让外人进去,孩子们也不会出来,他们正看动画片呢。
我不放心你去找那个野男人,本来想出来给你打通电话的。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唐暖宁长出一口气,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霉了,遇到了一群渣女不说,还遇上了他来找茬。”
“一群渣女?他来找茬?什么意思?”
唐暖宁把苏晗带人过来找茬的事情说了一遍,夏甜甜的眼睛都瞪成圆的了,
“还有这事?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回去啊!万一你打不过他们怎么办啊?!”
“你别担心,我没吃亏,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自从有了孩子我就变了。”
为母则刚,现在厉害着呢!
“……关键是现在这个社会,你光能打也不行啊,唉,资本当道。”
“资本当道也不是没有咱们老百姓的活路,现在政府越来越给力了,咱们老百姓还是有发言权的。
而且今天也算我幸运,遇上了傅子轩的母亲傅太太,多亏她帮我出的头,要不然肯定麻烦。”
“傅子轩?有狂躁症的那个?”
“嗯。”
“我的天,你竟然跟他们家扯上关系了,傅家是真豪门,家族企业代代积攒,实力雄厚。而傅太太又是贺家人,贺家也是真豪门,傅子轩的亲舅舅可是贺景城。”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夏甜甜说:“听说那孩子挺可怜的,两年前被人绑架有了心理阴影,从此就生活在了恐惧里。
你说那么小一个孩子,白天害怕晚上害怕,不生病才怪。
要说起来,孩子可怜大人也可怜,以前的傅太太可是津城出了名的大美人,后来生过孩子后胖到200斤,怎么都减不下去,可傅子轩一出事,她两个月暴瘦一百多斤。
听说她整天以泪洗面……这孩子生病,苦的不只是孩子,大人也跟着苦。”
唐暖宁:“……”
某人的身影又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孩子有心理疾病的家庭,大人都是可怜的。
深宝那孩子也有心理疾病,而且母亲还不在身边……
傅太太心里难过,还有傅先生陪着,可以哭诉,夫妻两人可以抱团取暖。
而某人……所有的苦都只能自己受着,又当爹又当妈。
只是,这又如何?
他活该!
这次想起他,唐暖宁已经不可怜他了,反而恨的牙痒痒。
有句话说的很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帮到傅子轩的?”夏甜甜问。
唐暖宁回神,把和傅家的交集说了一遍。
夏甜甜很意外,
“上次傅家发的寻人启事,竟然是在寻你?”
“嗯,我这些年看了不少关于儿童心理学的书籍和病例,也算半个专业人了。”
毕竟没学历没证书,所以只能算半个。
夏甜甜立马冲她竖起大拇指,
“厉害了我的姐!那个野男人呢,他又怎么找茬了?”
提到这个,唐暖宁火冒三丈,气汹汹的跟夏甜甜说了一遍。
夏甜甜瞪眼了,
“他也太不是东西了吧!竟然绑架小三宝吓唬你!”
“虽然他们没伤害小三宝,我还是气。”
“当然气啊,人吓人,吓死人,要是我,我会被吓死的!
宁宁,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觉得那个野男人跟你老公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缠上你了。
要我说,你还是把他们的身份信息告诉我或者林东吧,我们帮你想办法摆平他们!”
唐暖宁暗暗呼出一口气,
“……再等等,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找你们帮忙。”
她不把野男人说出去,一是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孩子爹。二是真不想跟他有过多牵连,以免暴露孩子。
至于不肯把薄宴沉说出去,是她真不想让夏甜甜和林东因为他得罪薄家。
“唉,你自己看,你不想说我们肯定不会逼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一直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们,我们绝对义不容辞。”
唐暖宁笑笑,“爱你们。”
夏甜甜摸了摸她的脸蛋,“好了好了,不难过了。”
“嗯,反正今天是没吃亏,刚才我还挠了野男人几下,他输理,没敢还手。”
“应该多挠几下出出气!”
唐暖宁又笑笑,
“你先去看着他们三个,我去趟卫生间洗把脸就过去。”
“行。”
唐暖宁去卫生间洗洗脸,又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想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又忍不住叹气。
看来霉运还是没离开她,出来逛个街都能整这么多事。
突然,她听到旁边有人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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