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由看这几日狗蛋去王府还带本书,原来是给自己写的打油诗拉赞助争取出版的。
果然抱上了这个脑残粉的大腿就是好,打油诗都能出版了。
即墨宇自带茶杯,倒了凤醉墨泡好的茶去品了一口,才道:“狗蛋才华横溢,写的诗也是深情并茂,不出书简直太浪费了,我已经为狗蛋找了书社,等排版好了,狗蛋的诗集就能上市了。”
凤醉墨张张嘴,正想说话,被即墨宇给打断了:“等诗集出了,还要为狗蛋出一本画册。”
她是不懂脑残粉的世界了,可即墨宇既然为狗蛋出了诗集,她还是得表示感谢,便道了一声:“多谢王爷。”
“哪里哪里,墨儿不必言谢,这是我该做的,毕竟狗蛋是我的干儿子。”
妈个鸡,什么时候认的干儿子,她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狗蛋走了个爹,又来一个爹,长得萌就是好,不缺爹。
有奶就是娘,有钱就是爹!
狗蛋在凤醉墨怀中焐热了身子,忙不迭地去了他干爹的怀中,即墨宇对狗蛋十分上心,一直拉着凤醉墨说他给狗蛋规划的未来。
首先得出诗集,还要出画册,出完画册还要出本狗蛋的自传。
凤醉墨听得昏昏欲睡,这瞎子,就爱瞎忙。
这么一说道,便就是大半天,直说得天都黑了,他正好不走了,就随着凤醉墨一道去吃年夜饭。
凤醉墨习惯一个人吃饭,后来来了个黑狱,死皮赖脸地要跟她一道吃饭,便给他加了副碗筷,成了一家三口了,如今即墨宇正坐以前黑狱的位置。
今晚年夜饭,饭菜不多,但十分温馨,都是凤醉墨喜欢的菜式,狗蛋积极地帮它干爹夹菜。
蓝沐搬来几坛子酒,给即墨宇倒了一碗,即墨宇端着酒,一口就见底,还面不改色。
凤醉墨也是十分震惊:“王爷海量啊!”
即墨宇放下了碗,以手绢擦擦嘴唇,道:“我自小体寒,得多喝酒驱寒,来来来,墨儿尝尝,这坛子可是三十年的竹叶青,可遇不可求。”
三十年的竹叶青!
凤醉墨忙推碗去接,想尝尝这三十年的竹叶青是个什么味道,狗蛋也十分兴奋地拿碗接酒。
蓝沐为凤醉墨倒了一大碗酒,又给狗蛋也倒了碗酒。
凤醉墨端着酒碗一点点地抿着,品着那其中的味道,果然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醇厚而且清新,真是美极了。
‘咕咚咕咚’,狗蛋一口喝完了一碗,如嚼牡丹似的,又忙着去倒了另外一碗,又是一口见底。
狗蛋喝醉了就开始耍酒疯,遍地打滚,凤醉墨慢慢地喝完了一碗,也是小脸绯红,凤眼微眯,吐气如兰,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来慢慢地喝。
三十年的竹叶青,放在鸿雁楼那可得卖出天价不可。
反观即墨宇,喝了几大碗之后还是面不改色,蓝沐又开了一坛酒来,又给凤醉墨倒了一碗,还道:“这坛是三十年的女儿红。”
凤醉墨吃了好几碗酒,直喝得头晕目眩,瞥见即墨宇还在喝酒,狗蛋变成了硕大一只正像小山似的躺在一边,她爬到了狗蛋怀中去,睡在了那软软的绒毛里。
即墨宇又将一碗酒见底了,放下酒碗,便看见凤醉墨正睡得喷香,浑身红嫩得似一个虾子,正散发着醉人的芳香。
他看着她,唇上不禁染上了一丝笑意。
这丫头啊,实在是一点戒备心都没有。
或者说她不在乎,纵然自己喝醉了,即墨宇也不会对自己如何,最多便就是她将给‘啪啪啪’了。
啪两下也死不了。
“蓝沐,出去。”
蓝沐垂首,收拾了空酒坛子便出去了,留下他两人一熊。
房中寂静了,便只剩下狗蛋的呼噜声,即墨宇轻解罗衫,附体而上,轻轻地将凤醉墨纳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