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有杀人,没有放火的。
“你给我滚!”朱香兰跑来就要抓朱美娜的脸。
朱美娜轮起自己的包,就往着朱香兰脸上不客气的砸了过去。
“呵……”朱香兰冷笑了一声,“你还以你能留下,你当初的筹码不就是拿捏着我们家的把柄吗,现在这些所有人都是知道了,苏庆东又是被抓起来了,以后这个苏家是谁的,是我的,是我女儿染染的,就算是我的染染不在了,我也会替她好好的守着。”
“你那个短命儿子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去吃纸钱了。”
朱香兰说着,也是抬起了自己的鼻孔,就像老牛一样呼着气,也就像是用这道气要将朱美娜给喷死一样。
朱美娜就这么冷冷的听着,看着,而手踩着自己的高跟鞋离开了苏家。
“你在担心什么?”言欢舀了一碗饭给了朱美娜,今天她一个人在家,陆逸有工作要忙,也在外面吃,他有饭局,当然不可能带上她。
正好的,朱美娜来了,也是可以让她对着个人吃饭了。
不过就是朱美娜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喂……”
言欢伸出手在朱美娜的面前,晃了一下。
朱美娜拨开了她的手,“干嘛,我又没瞎?”
“哦……”言欢吃着自己的饭,然后再是抬起脸,“你在怕什么?”这样子不是怕,那是什么?
“我怕无家可归啊。”
朱美娜将手中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面,也是不想吃了,马上连住的地方都是没有了。
“哦……”言欢也才是想起来了,我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你当时能住在苏家,也是让苏家的人对你有着各种各样的忌惮,就是因为你有那个秘密在手上,现在秘密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当然也是已经是人尽皆知,你自然是不能留在苏家了。”
“言欢,你既然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朱美娜气的眼睛都是在冒着火了,明明知道,还不知道提醒她,非得让她被那个朱香兰给奚落是不是?
这是存心的,这一定就是存心的。
“这是常理啊,”言欢眨了一下眼睛,怎么你这个都是想不胆白吗?
而朱美娜真的是被堵的哑口无言的。
“难不成你不想离开苏家?”
言欢也是放下了筷子,在桌上撑起了自己的下巴,“苏家有什么好的,乌烟瘴气的,每个人脑子都不正常,你在那里还没有受够,你看看你,都是被养成什么了,胸大无脑,草包脑袋,就是形容的你。”
朱美娜白了言欢一眼,“你对你住了几十年的家,难不成就不留下恋吗?就算是不能住了,我也不想那个朱香兰处处的都是压我一头,以后如果苏安承不在了,苏庆东不顶事了,那个沐染也是变成了骨灰了,苏家还就是朱香兰一人独大的,我不甘心,我怎么可能会甘心的,而且指不定的,她又是要用怎么样不入流的手段对付我了,我看你以后也得小心一点才行。”
朱美娜可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同言欢说起这事情的。
“你以后可一定要小心一些,苏家可不是什么二流家族,你不也总是说,这世上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的,苏家这一时半会是不可能会倒的,只要苏家不倒,他就会野火烧不尽春风春又生,尤其是到时,整个苏家再是落到了朱香兰那女人的手中。”
“也对。”
言欢托起了自己的下巴
“所以朱香兰不能留下。”
比起一个朱香兰来,好像苏庆东还没有那么恶心的,这也只是相对的,她也只能在恶心中挑不恶心的。
当然她说的那一句恶心,可不是就是说,她对于苏庆东的印象能有多好的,其实不是,苏庆东在她的眼里,本来就是恶心,只不过朱香兰比他更恶心了一些罢了。
“你真想要留在苏家,没有想过其它的出路吗?”
言欢再是问着朱美娜,“其实现在你有的东西,完全可以让你过一种新的生活了。”
“可是我不想改,”朱美娜将自己双腿伸长了起来,“我说过了,我在苏家住的时间长了,我也不想离开,再说了,我是从龙哥那里出来的,就算是我把自己的洗的有多白多干净,也是始终都是是隐藏不了,我曾今做过那种事情的事实。”
“我就是一个脏的。”
“苏家也是脏,苏家的水也是深,可是……”
她突然一笑,“如果没有朱香兰,也没有苏沐染,那么苏家就是我一个人作威作福了。”
“可是你男人一个老头子。”
言欢接过了她的话,“是不是?”
“那老头子是你老子,”朱美娜翻了一下白眼,也是提醒着言欢。
“我可不会认他,所以他不是。”
有些事情一旦要是做了的话,那么终其一生,也不可能挽回,就像是苏家与她之间
势同水火,而他们这样的恩怨,一辈子也是不死不休的。
朱美娜就知道言欢会这样,言欢的性子向来都是如此的,永远别想让她和你一笑抿什么恩仇之类的,这女人,心眼小着呢。
而她也是学着言欢的样子,用自己的双手托起了下巴,“只要能留在苏家,嫁给那个老头子,又能怎么样,反正他比我大那么多,也是比我死的早,以后整个苏家不都是我一个人的。”
“不对,”朱美娜这才又是想起了什么,“苏家是你的。”
“不稀罕,”言欢撇了一下嘴,“你想要就拿去,跟我没有关系。”
“这才好姐妹,”朱美娜拍了一下言欢的肩膀,这样大方的言欢,让她十分的满意。她就知道言欢是不可能看上苏家的那些东西的。
苏家的东西,在别人的眼中,可能都是一辈子也是无法拒绝的诱惑,但是在言欢的眼中,每一样都像是沾满了细菌一样,就连苏家这个姓氏,可能言欢听了那也都是讨厌的。
如果我在苏家有一个真正的身份,哪怕是给苏庆东当老婆,那也无所谓,我就可以将我的父母接过来,也是让他们和我一起捧打落水狗了。
想起来都是痛快。
言欢轻轻的叹了一声。
“明明是年轻人,为什么非要和一个能当你父亲的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