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的水果在冰箱里面。
“没有。”
言欢很确定。
“有,”陆逸再是打断了言欢的话,“不是还有两根大葱吗?”
“言欢……”
寻寻嘟起了小嘴,“不吃。”
“恩,不吃,”陆逸小心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蛋儿,“爸爸给我们寻寻买苹果吃好不好?”
“好,”寻寻对着爸爸甜甜一笑,瞬间就气的言欢想要跳脚,这对父女一定是生下来克她的。
“走了,”陆逸空出了一只手,也是握紧了言欢的手,毛也是要顺着才行,不然的在,一会炸了毛了,几天都是要同他不说话。
当然言欢的气,来的快,去的更快,也就是瞬间,所有的气都是没有了,就在寻寻对着她甜甜的一笑间,哪怕是让她吃了水果大葱,她也是认了。
到了医院的时候,何易彬已经在等着他们了,他不时的看着自己腕上的手表,还是在想着,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过来,都是这个时候了,而他也是等的有些焦急。
还好,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这人总算是过来。
“寻寻来,给叔叔抱啊,”他向寻寻伸出了手。
寻寻乖乖的伸出自己的小手给何易彬抱,何易彬这才是过了小丫头,现在这小丫头长大了之后,就开始认人了,一般的人,她还是真不给抱,而何易彬能抱到了陆家的小公主,也是挺不容易的,寻寻除了陆家的人之外,见的最多的,可不就是他。
还好他是混了一个脸熟,不然这怎么可能抱到这么漂亮的孩子。
何易彬让寻寻坐好,就见小丫头长的唇红齿白的,小脸蛋儿最近也是肉嘟嘟的,还有着婴儿肥,小胳膊小腿的的,到是长出了一些肉,现在看起来,也真的就是壮实的多了。
“我们是不是又长了?”何易再是抱起了寻寻,真的感觉这小家伙的体重最近有些增加,不过同她的两个哥哥比起来,她还真的太矮了,一胎三个,另外的两个完美的遗传了陆家的好基因,现在已经长成了小帅哥,到是寻寻,不会像是妈妈一样,以后是个小矮子吧。
而言欢如果知道,163的她被何易彬称为小矮子,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想要抱头哭,要不就是再也不会带寻寻过来找他了。
“来叔叔看一下你的伤啊,”何易彬小心的想要解寻寻头上的纱布,可是寻寻不让,她用自己的两只小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小额头。
何易彬说什么再好,她也不愿意松手。
何易彬无奈的只好看了陆逸夫妇一眼,意思很明白。
你们自己的女儿,你们自己的搞定。
“宝宝,来,爸爸抱。”
陆逸已经抱起了女儿,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寻寻将自己的小脸蛋儿埋在爸爸的怀中,不说话了,她像也不太高兴。
“宝宝怎么不让人动的?”
陆逸问着女儿,他通常同寻寻认真说话的时候,都是叫女儿宝宝,这几乎都是成了他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暗号了。
寻寻睁开了自己的大眼睛,然后扁扁小嘴
“麻麻说不让动,会丑丑。”
“不会的,”陆逸小心的模了模女儿的小额头,“要相信爸爸,爸爸说以后不会丑丑的,就不会丑丑的。我们的小妹寻可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妈妈不让动是因为寻寻疼,现在寻寻已经不疼了吧?”
寻寻摇头,“不疼了。”
可是她还是捂着自己的小额头,一双大眼睛也是看向妈妈。
言欢在女儿的身边蹲下了身子,然后她将女儿的小手拉了下来,这孩子还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宝宝,我们要相信爸爸。”
寻寻看了看妈妈,再是看了一眼爸爸,然后她用自己的小手拉住了爸爸的袖子,虽然还是小表情还是带着一些不情愿,可是已经很勇敢了。
何易彬这才是小心的解开了寻寻缠在头上面纱布。
“恩,伤口长的不错了,不需要再是包扎了。”
“会留疤痕吗?”陆逸现在可以看到女儿头上的伤痕了,他先前并不在,所以也不知道寻寻到底伤的怎么样,直到今天这伤露出来了,他才是知道,他的小寻寻竟然都是伤的如此的重,都是要近乎是两寸左右的伤了,就在她的额头上面,虽然现在不红不肿了,可是对于这么小的孩子而言,还是有些触目惊心的。
应该不会,何易彬站了起来,再是拿着药替寻寻上着,至于寻寻则是睁大着眼睛,不时的想要知道何易彬在做什么,不过就是看不到。
而何易彬的声音还是在继续,“你放心吧,你家的小丫头的体质好,不太易留疤痕的,这个伤长好了之后,最多就是一条红线,再是长长,就会长的没有了,不过还是要记的,不要让她抓要,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可能就是要开始痒了,疼她可能能忍住,可是痒却是未必。”
不要说孩子,就是大人都是挺难忍的。
“我知道了,”陆逸再是接过了女儿,一会带着她去剪一个小刘海,要把这个小伤疤给盖住才行。
他们刚是从医院里面出来,结果正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叶建国,叶建国一见他们,脸上的笑仍然是冷的,那一双眼睛如同淬了毒一样的狠辣着。
言欢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这还是同陆老爷子同辈的,陆老爷子再是怎么样,他再是讨厌言欢,以前讨厌的都是看了第一眼,都是不想看第二次,可是他也没有说过,会打女人,会打孩子的。
人活着最起码要有一定的是非观观念,可是现在的叶建国什么也没有,他已经为了一个孙雨涵,将自己的一辈子的信念和是非善恶,都是给让狗给吃了。
寻寻正在玩着自己的小手指,而她一见爸爸停下了,也是好奇的抬起了小脸,一见是叶建国,小小的脸蛋上面也是没有笑了。
“坏人,”她的小嘴里面清楚的崩出这么两个字。
陆逸将女儿的小脸按在自己的怀里。
“我们走,”他对着言欢说了一句,在以往的时候,不管叶建国如何,他还会喊他一声外公,可是现在,他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