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能治好的脸(1 / 1)

陆进就只能对着两个可爱的皮小子,再是回忆着自己的孙女的长相,而算起来,他都是整整有两个月没有见到孙女了,有时,他都是在想,这陆老爷子是不是就是故意的,故意差开他回来的时间。

见过坑爹坑娘的,哪见过这么坑儿子的。

家里又不是只有孙子,小齐小光随便的找啊,为什么每次都是寻寻,这也太偏生心了吧。

言欢放下了纸条,然后坐了下来,她就这样呆呆的望着前方,却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而自是她到了这里,就可以天天的见到她的三个孩子了,不用再是远远的躲着他们,不用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就可以近距离的触摸到他们。

她可以摸到他们的小手,小脸,还能听到他们叫她妈妈,她更可以做很好吃的东西,给他们吃,三个小家伙,都是十分的给面子,很是爱吃妈妈给做的饭饭。

只是,言欢还是老样子,她和陆逸几乎都是不怎么说话,但是陆逸却是将所有的一切,都是替她准备好了,她从来不担心吃的,不担心喝的,哪怕是不出这个家门,也是绝对的少不了她的吃喝。

外面的门轻轻的被推开,陆逸再是出声警告着身边的人。

“声音小一些。”

“你放心吧,”何易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给你的药,都能够让一头牛睡上一天一夜了,更何况是个人,哪怕是我们再是大喊大叫的,也不会醒过来。”

“对了,”何易彬再是问着,“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让我过来见谁,怎么这么神秘的,不会是言欢吧?”

而他说完,瞬间都是感觉四周的空气跟着凝固了起来,他现在真的想要扇自己的嘴巴子一下,怎么哪壶不开不提哪壶的,哪个词不能提,非要说哪个。

陆逸没有说话,他只是打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何易彬只能是尴尬的跟在了他的身后,能感觉的出来,从陆逸身上传来的那种无形的压力,几乎都是要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而里面那张大床上面,是有着一团东西的。

不对,那不是东西,那是人,是一个人。

陆逸不由的放轻了脚步,然后走了过去,他再是伸出手小心的放在了那个人的头顶上面,动作细腻又是温柔,感觉就像是对待心爱之人一样。

而这个人堪比言欢了.

“这是,谁?”

何易彬认不出来,还有这大白天的带着口罩做什么,还是在家里,更是在睡觉的时候,不会是哪里见不得人吧。

“过来,”陆逸抬起脸,也是微微的让开了一些。

何易指了指自己的,就知道,陆逸这是在喊着他了。

而现在这里除了他一个人,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在,当然,有没有鬼,他不知道。

陆逸将手放在那人的耳边,然后小心的摘下了那人脸上的口罩。

何易彬起先还没有多大的反应,结果突然的,他的眼睛一睁,嘴巴也是张大,却是半天都是说不出来话,他伸出自己的手指,颤抖的指向那个人。。

“言……言欢……”

“恩,”陆逸淡淡的应了一句,帮我看看她的脸可以治好吗?还有她的腿,有些轻微的跛。

何易彬用力的掐一下自己的大腿上面的肉,还以为是自己是在做梦,结果,一下子就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他连忙的过去,再是一见言欢脸上那半张脸的疤痕,简直都是惊人天人。不对,不对,是惊事,是惨不忍睹,怎么弄成了这样的。

这张脸,毁的可真厉害。

“有救吗?”

陆逸问着何易彬,他很清楚,如果这张脸不恢复正常,言欢一辈子都有可能是这样,不说话,也是不与任何人接触,更是将自己的像是乌龟一样,缩起阴暗出,不见太最,不见光明。

她不是因为毁容,而是因为这张脸,会让她忘记不了很多的事情,也是让她无法面对,所以,想要让她正常,首先就要治她的脸,还有她的腿。

何易彬上下检查着言欢的半张脸,然后再是捏了一下她腿上的骨头。

“说实话,脸伤的很重。”

而何易彬的话,瞬间就让陆逸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心,也是沉到了极点,似是有股子冷风吹过来,瞬间,冰天雪地。

不过,保易彬再是将口罩替言欢带上,“你要相信,这世上有一种了手术,叫做整容,可以把男人变成女人,也可以把女人变成变一个女人。”

“她脸上的伤虽然严重,可是远没有到无法治疗的地步,不过,却是需要高极的整容医生才行,正好,”何易彬想了想,“我正好认识一个,是我在英国时的同学,已经在从事整容行业,很多年了,对于这种外伤,十分的有经验,还有,她的腿只是骨头长的歪了,正一下骨,再是接受某些治疗的话,也能恢复,不过,以后不能再是进行剧烈的动作了,比起脸来,她的腿,要轻的多了,因为骨头是长的很慢的,可能起先比起现在跛的还厉害,现在是长好了,所以好的多了,只要再是长一长,会很轻,你现在不要担心腿,只要担心她的脸。”

“你尽快的让他过来一次,”陆逸闭上眼睛,再是睁开之时,眸底的某些沉重之色,终是轻轻的放下了。

能治就好,是的,能治就好。

只要可以治,只要有任何的希望,他们就都不会放弃。

“好的,我马上联系他,”何易彬准备一回就问一下这个同学的行程,最好在明天就可以赶回到国内。

只是,他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怎么,言欢找到的事,陆逸并没有告诉给他,如果不是他今天过来,可能都是不知道,原来,陆逸竟然把她找回来了。

只是,到底言欢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年多的失踪,又是去了哪里,她的脸到底是怎么了,腿又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了,这些问题,他想要问,可是却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陆逸站了起来,也是外面的窗帘拉上,也只是给卧室里面留下一些薄弱的光亮,越加的安静,也是越加的适合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