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跟踪(1 / 1)

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也是恨乌及屋。

朱香兰冷笑着,“你们叶家到还真是有本事,一下子就弄到了三十多亿,果真是有钱啊,也不知道怎么弄来的这么多钱?”

“这似乎是不关你的事吧?”叶淑云不但是恨苏家人,还是恨这个朱香兰,小时候她们还是小姐妹,不过长大了,到时是成了水火了。

而朱香兰则是气的半死,胸口也是阴成了一团子的气,差一些叶家就完了,而她这一辈子做梦都想要叶家完蛋,只要叶家拿不出那些钱,就真的完蛋了,可是谁知道,叶家竟然弄来了那么多的钱来,现在死而复生,还更胜从前,以后想要将叶家拉下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此时,她低下头,眼里也是出现了一种别人所不明白的怨恨。

叶家,叶淑云,都是该死。

而她扭曲着一张脸,此时无人知道,她的心中,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心思。

“妈……”这时一个男人过来,一见叶淑云,就叫了一声她,“我们应该回去了,”而他大步的过来,一见是苏家的人,一张脸上也没有多少表情。不过,到还是礼貌的同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当然也没有多看苏沐染一眼,他的眼里没有表情,他的心里也没有感情,

因为他们都不是言欢,不是叶家人,也不是陆家人。只是陌生人。

朱美娜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陆逸,感觉自己的胸口都是涨着什么,她想要这个男人,她迫切的想要这个男人,她自到大想要的东西很多,可是得到的却是很少,可是今天她竟在有了一种非要得到了不可的冲动。

这个男人是她的,以后一定会是她的。

叶淑云一见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一双眼睛都是粘在陆逸的身上时,就忍不住的想要翻白眼,穿成那样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她儿子现在可是有主的干粮了,不是谁都可以想的。

“儿子,”叶淑云掐了一下陆逸的胳膊。

“怎么了,妈?”陆逸停了下来,不明白他这是做错了什么了,怎么就惹的叶淑云不高兴。

“你和那个这没穿衣服的女人有什么关系?”叶淑云眯着双眼,同儿子有着五分相似的长相,陆逸这张脸全是跟了他妈了,不然也不可能长的这么好看来着,不过,他是英气,而非是秀气。

没穿衣服的女人?陆逸不明白,什么不穿衣服的女人。他从身上拿出了钥匙,准备开车回家

“就是苏家那个穿着一身红的,”叶淑云再是掐了陆逸一下,“陆逸,我可警告你,你都是结婚了,别给我再接近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不然的话,不要说我那个儿媳妇,你妈我,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一身红的?”陆逸打了开门,“不太记得,”今天穿红色的很多,他没有注意。

叶淑云对于儿子的回答很满意,不记得就好,那种女人,一看就知道同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谁沾上谁倒霉,总有一天,还不知道给带几顶绿帽子的。

陆逸也是坐进了车里,他将车门关上,就已经开离了这里,他晚上还要加班,明天有个大案子要做,所以,不在这里呆的时间过长。

至于叶淑云,家里的豆子可是一只猫,叶淑云本来就不放心,她还要回家喂猫去。

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一个女人站在外面,她身上的红色裙子堪堪的才是裹了那一身白花花的肉,尤其是胸前的两个肉球,几乎都是要被挤出来了。

原来是你?

朱美娜咬了咬自己的红唇,一双媚眼也是跟着一挑,“就是你了,你会是我的,一定会是我的,”她的手指抓了一下墙面,就连精心做出来的指甲,似乎都是被她扣出了一块。

朱美娜现在找了很多的办法,也是打听了关于陆逸的所有的事情,她相信一句话,知已知彼,百战百胜,只要她出现在他的身边,以着她的相貌,还有身材,怎么可能不会让男人动心。

男人嘛,可不都是爱美的。

陆逸从检察院里刚是出来,就见一个女人迎面走来,空气里面都是一股子股烈的香水味,他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而后车子的尾气也是烫到了朱美娜的腿,这一身的精心装扮,竟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一次是巧合,两次也可以说是巧合,三次你也勉强可以说是巧合,可是四次,五次,当是你的身边时不时的会出现同一个女人,那就不是巧合,而是烦,是丧心病狂的烦。

再一次的,朱美娜走到了陆逸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她将自己的裙子向上卷了一些,也是让人能看到她白花花的大腿。

陆逸将手中的杯子向桌上一按,而后站了起来,大步的向外走去。

朱美娜愣了一下,脸上也是闪过了一抹怒色

直到有一天,陆逸刚是从车上走了出来,一个女人就向他了过来,好像是喝多了,一身都是酒味,身上的衣服也是松松挎挎的,几乎都是衣不蔽体。

女人的身体摇晃晃晃的,可是跌倒的角度,找的到是好,直接就微陆逸的身上倒去。

陆逸的身体一侧,直接就杜绝了某人的投怀送抱,结果啪的一声,那个女人狠狠的摔了地上,直接就摔的四仰八叉的,这姿势也是真够美的,都是露了底。

而四周则是传来了一阵口哨声,显然的,这么大的动静,也不可能没人注意,再是加上,这么一个醉酒的女人,这一路上,打主意的,应该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而在那声口哨之后,又是一阵又一阵的嘲笑声,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起着哄,男人看的流口水,心潮澎湃,而女人则是骂一句,不要脸,再是将自己的男人扯走。

可是男人劣根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啧,还是黑丝的,”

“毛好像都是剪过了,”

“这看穿这么少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她喝的这么多的,怎么可能会有良家妇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