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的身手不低,这种部队都是拿命在训练的,所以等到她们出去之时,一个打几个壮汉是没有问题,而且女人与男人不同,女人身体轻盈,有时可以做到男人做不到的事情,她们的暴发力,十分的强,就连男人都是要忘尘莫及的。
陆逸刚是,一个人就跑上了过来,对着他就开始出招,他游刃有余的挡着,只是防备,并没有出手。
直到那个人停了上来,却是向他扑了过来,他伸出双手连忙的将来人抱了一个满怀。
可是一双黑眸却是微微的眯了起来。
“我有没有进步?”言欢将自己的最近学来的格斗技巧都是用在陆逸的身上,陆逸的身体十分的好,一般人是打不打过他的,这在古代就是一个身藏不露的高手,要是现代,也是高手。
陆逸捧起的脸,“伤到脸了?”
“恩,”言欢笑裂开嘴笑了一下,肤色比起过去黑了不少,以前她就是一朵养在温室中的花朵,而现在她是顶风成长的小草。
一个温柔娇贵,一个健康活力。
“没事,”她摸下自己的脸,陆逸却是拉住了她的手,“不要碰。”
“我知道了,”言欢对他笑笑,都是一个星期不见了,她好想他。
“我想你了,”她在陆逸的怀中用力的蹭了几下,用力的汲取着他身上带着淡淡青草香的味道,很干净,很清爽,她做梦都是想着的味道,总算的,再一次的接近了。
陆逸轻轻抚着她的她的短发。
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过去的,所以,要训的还是要训。
“你是个演员,不是应该注意自己的脸,弄出了疤痕怎么办?”
“我不是疤痕体质,很容易好的,而且也不是太重,”当然言欢也不敢告诉陆逸,哪怕是真的伤了,美个容整个容,她就好了啊。
陆逸仔细的查着她的脸,好像真是不那么严重,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悔送她到这里来,他怎么感觉自己一个娇滴滴的老婆,快要变成了一个女汉子了。而这个女汉子,还在向汉子的那一块发展着,
车子上面,言欢吃着陆逸带来的东西,谗的要命,封闭性的训练,整天都是呆在荒郊野外的,也没有哪里可以逛,更不能随意的休息离开,陆逸能进来,也是多亏了他有陆家人的特权,再说了,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小女人去当特种兵的,把一个娇滴滴的老婆变成了一个假男人也就算了,他还没有想过,让言欢去抓贼,去执行什么重大的任务。
言欢吃着从外面带来的饭菜,真的感觉挺香的,这可是要比部队上面的伙食好吃的多了,不过,她已经在这里呆了快半年的时间了,都是习惯了这里的一切,就连吃饭没有以前那样优雅了,还真的向女汉子那里迈进了。
此时她正看着陆逸手机,手机上面有录上来的视频,就是金树奖的颁奖仪式,而对于自己的是不是可以得奖,她到是没有什么想法。
不过周子哲拿到了影帝。到是在他的意料之内,本身上辈子周子哲就是在大叔向青花这部剧里拿到了影帝奖的,至于影后,是她,虽然说她是出演了另一部电视,而非是大叔向叔花,但是,她所夺得的第一个最佳女主角奖,就是在她二十三岁那一年,就是不知道这一辈子,是不是也是相同,毕竟她参加了一个赚钱的,而非是一个赚名的。
因为她需要钱,叶家需要钱,陆逸也是需要钱。
所以对于本年度的最佳女主角的归属,她是没有多余的想法,是她,也好,不是也罢,她要的都是得到了,不差那一个最佳女主角,反正早晚都是她的。
不过当是主持人宣布,最佳女主角是苏沐染之时,言欢到是皱了一下眉,她想过很多人,可是却是没有想过会是苏沐染,上辈子,苏沐染可是在她隐婚陆秦之后,才是开始红起来的,那时她已经不拍戏了,嫁给陆秦,她开始培养陆秦,给他接戏,给他投资,外加帮他对付陆家的其它人。那时却是便宜了苏沐染,她开始了一路的碾压,人气也是越来越高,可是言欢的却是被遗忘了,直到她死的时候,无声无息,孤孤单单……
而陆秦可能对她的死,还是拍手叫着好,到处的陪着苏沐染秀着恩爱,洒着他们的狗粮,言欢一生都没有做过好事,最后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被埋在了墓地里,旁边还有一个小的墓碑,那是她还没出生的,六个月大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害死的孩子。
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她很难过。
“怎么了?”陆逸听到她的声音不对,就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怀中,“是不是失望了,没有得到影后?”
“不是,”言欢摇头,“得不得影后没有关系,我还会有机会,只是这个奖,不应该是苏沐染得,她没有这么好的演技,她还没有资格。”
怎么,金树奖的主办方都是眼睛瞎了吗?就苏沐染这种级别的演技,就连一个提名都是得不到,现在竟然坐上了影后的位置,她有些不能接受。
陆逸拿过了自己的手机,再是按了两个,然后一个看似是记者招待会的场面,方欢点着自己的下巴继续的看着,还真是的。
这是主办方开的记者招待会,主要就是针对,有人徇私舞弊的事情,进行一次澄清,反正最后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将所有的问题都是推在一个工作人员的身上,让他背了全部的黑锅,却是保住了金树奖的公正和公平性,而且最后的这个影后的奖项,颁给苏沐染完全的无效,也就是说,苏沐染只是白得了一个奖杯,还有几天的时间的得意,结果几天的后。
她的那个奖杯,成了废品。
最佳女主角奖,这个奖项,最后还得还给了人家言欢。
“我?”言欢指了一下自己的脸,本来都是给了别人的奖,最后又成了她的了,这要有多么的戏剧性的。
“是,”陆逸拿过了一片纸贴擦了一个她的手和脸,“怎么,不高兴的吗?你可是得了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