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望去更是看向山脚宛若在看万里之外，那座庞大的城池都显得极其渺小，而山脚下的人更如蚂蚁般渺小，而站在他们这个层次的却只有了了十数人，全是八境无敌者，可让楚询略显意外的是……自己还没到达这个技术啊？

判断八境无敌者有一条最鲜明的对比，那便是创造出一式媲美普通九境一击的招式，可自己分明是一式也不曾悟出，怎么就与他们并肩齐驱，站在了一起？

“共勉！”

“共勉！”

这十数人似将此当作了常驻的修行地，有几位盘坐在自己所在的台阶，或一年或数十年心中有了感悟才会上前再登临一小阶梯，而这于他们而言便已然知足。

“有压力了！”在登临75000层台阶时，楚询轻声喃喃，这于八境巅峰时一样的压力重新席卷过来，只是当时他可以突破境界，而现在则没了可突破的余地，仰望着上方的极限忽然诞生与九曲剑尊一样的感悟。

十万层台阶。

谁能踏足？

也豁然明白。

为何攀登者不计其数，而能登顶者尚且寥寥无几，太难了，八境当中的最强者基本都汇聚于此可却无人超越80000层，想拜入大能者门下又哪是这么轻松的，转而就是一阵愕然，喃喃道：“似乎大能没说过登顶便要守为弟子！”

那只不过是人们的臆测，因为太难了，登临顶峰便会引来大能降临，自然而然的被人们误认为是要收取弟子。

不过……万一呢？

接下来的攀爬速度明显缓慢下去，而身旁亦在超越一位又一位，即便是北运子他们也在无形中超脱，渐渐的能和楚询并肩齐驱者已经没有几人，只有最后三人，并且这三人名气之大早已在外围区域传开，这是将要登临九境的存在。

一层。

一层。

一层。

楚询的脚步开始格外的缓慢，如今他已能听到完整而断断续续的声音，这疑似是一篇大能者与人论道时所阐述的话语，最初的开头‘难九留’只是一位人名，与这神山的创造者在论道，后续的才是真正经文，可来到这般程度听到依旧是恍恍惚惚。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不知不觉间超越了身旁一位又一位，已成为此次登山上的最远者，先前打招呼的同伴都在仰望着他的身影，看着他缓慢的前行，却又格外稳健无不是惊讶道：“这位楚道友，快登临八千层了！”

79900层。

79990层。

80000层。

当登临八万层时肩上的压力明显松缓下，疑似是每登临万层便有一层台阶可以当作缓冲，不用面对那大道之音来锤炼肉身与灵魂，可以心境空灵，而来到这一层的楚询抬头望了眼上方亦没有着急再上。

“先将这些年的感悟吸收下！”楚询轻声呢喃，闭上眼睛仅仅数个呼吸便陷入心神空灵当中，没有第一时间悟道反而是陷入了小憩当中，连续攀登八万层于他而言精神与肉身也很疲惫。

“哗~！”

一场小憩。

睡了半月。

再睁开眼眸时，漆黑的眼睛炯炯有神，全身散发出蓬勃的朝气，指尖流转有一缕剑道流痕在运转，若是细看这哪里是剑分明是一条剑之大道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完善，数个呼吸过去后，一条完整的九境剑道凝聚而出。

“掌握一条九境级规则！”楚询神色平静，并无过多的喜悦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不值得惊讶，而微微闭上眼睛有《雷霆剑式》若隐若现，之前他只掌握了两式，可现在这第三式也没用多长时间，只有小半天功夫便学会掌握。

“嗤~！”

周身宛若有一道恐怖的雷霆闪烁，却又刹那隐匿不见，那闭着眼的青衫年轻人徐徐睁开，自语道：“媲美九境的招式，掌握一式！”

旋即。

他望向下方看到了北运子他们，心中亦有一缕惊讶，喃喃道：“八境无敌者，便这么轻松成就了吗？”

俯瞰下方的芸芸八境，属于八境圆满者不知多少，可这些人却困于八境莫说创造一式媲美九境的招式，即便是掌握一条九境级规则都做不到，反而是自己从突破八境圆满到掌握一条九境规则未免太快了。

可仔细沉吟后他反而不意外，自身在剑道上的领悟本就强的可怕，可以越境败人，在那时候便超越同境所领悟的规则，而突破八境圆满顺势掌握九境级规则更是理所当然，甚至他察觉自身创造的剑式，此时都在蜕变。

第十一氏。

第十二氏。

“啵~！”

“啵~！”

几乎是数个呼吸之后，又两式媲美九境级的招式出现了，这若是让旁人知道还不知会惊讶到何种程度，寻常人掌握一式九境级招式便可为八境无敌，不用担心被人击败，可现在他只修行了半天，可掌握的招式却已有三式。

“其余的道也有前进空间！”楚询轻声喃喃，他盘坐于哪身影却开始逐渐朦胧模糊，那是时间大道许久不曾被他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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