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躲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躲到了哪里,最后都是会被找出来的,”而她说完继续的擦着桌子,而心里是在嘀咕着,躲也才是你躲,老娘又没有犯罪,她只是关小月找的保姆,反正叶淑云又不是她推下去的,她才不要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两个人各自的算计着对方,都是不想把拄人下楼的事情,放在自己的身上,反正都是对方的错,与自己的无关。
叶淑云住了三天医院就直接回到了家里,她这仇还没有报,医院里面,也是呆不下去,反正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不要说住三天,她感觉呆一天都是自己的极限。
当是她一回到家里,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去陆进的书房,是不是真的没有被偷出去什么东西,要是秦小月敢拿一样东西,她就扇肿她的脸去。
“我要去找秦小月那女人去,”
她刚是回家就坐不住了,非要去找人报仇不可。
此仇不报,她还是女人吗?
陆进连忙的拉住了她。
“才从医院回来,就这么不安份的,就算是要报仇,你也要想着自个儿的身体是不是充许。”
叶淑云本还是想要反驳两句的,结果一见陆进那一张黑起来的脸,也就不敢再说一句报仇的话了,是的,陆进说的对,她等些日子再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哪有十年,不过就是几天的时间。
好啊,她就让秦小月多是享受几天。
等时间到了,她也非要将秦小月给打进医院不可。
而陆进见叶淑云终于是不吵着要出去,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到是不怕叶淑云打不过什么秦小月,他会跟着去,这件事情,他也会找老二家的问个清楚。
只是,不是现在,叶淑云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轻微的脑震荡,不是对她的没有影响的,现在她只要想多了就会头疼,不能生气,也不能劳累,要是现在去的话,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不过还好,陆进也是松了一口气,叶淑云还真的在家里养病了,哪里比不去。
而陆进本来还想着,她自己一个人呆上几天,是不是就能把报仇的事情给忘记了,说不定哪天心情好了,也就真的给忘了,毕竟以前秦小月做的这些事情,虽然没有这一次这么出格,有时却也不是差的。
而那时叶淑云再生气,最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过去了,这气也就是跟着消了,至于秦小月那里,他会自己会处理,不会让家里的这两个女人的伤白受,尤其是言欢,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有时他都是不忍看,疼的那样子啊。
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有时就连睡着了都是会被疼醒,就连陆逸也是跟着她一起瘦了,这几天看恢复了一些,似乎是好点了,可是前几天受的疼,可是没有人能忘记。
只是,当有一天陆进回来,就发现叶淑云坐在电视前,豆子正趴在她的腿上,不时的摇着自己的尾巴,微眯起来的眼珠子也是懒洋洋的
而叶淑云意外的没有看电视,而是在桌上好像是做着什么。
陆进忍不住的好奇的走了过去,他站在叶淑云的身后,瞬间有都是开始风中零乱着。
就见桌前放了一页纸,而纸上面还画了一个人,其实也不能说是个人,就是这画画的人水平实在是太粗浅,有一些小学生可能都是比她画的好,就是一个两个圈,叠在一起,然后下面,再是加了四根火柴棍当是胳膊腿,而最上面的那个应该是脑袋的圆圈,写着了秦小月三个字。
就见此时叶淑云拿着一把削水果的刀子,就这样一下又一下的扎着。
吓的陆进都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凉的。
医院里面,言欢已经不怎么疼了,她也不需要天天打针,虽然说,她的手背上面,到处都是针眼,还好,到没有感觉有多么的可怕的。
前几天才叫可怕,整个手背都是肿了的,都是无处下针了,这些日子到是消了一些肿,有些像手,而不是猪蹄子了。
“陆逸,你说你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邪了?”
陆进想起叶淑云在桌子上,戳着那个小人的样子,都是感觉头皮发麻着。
“她是让自己不要忘记了报仇,”陆逸将放在一边的牛奶拿在了手中,再是试了一下温度,再是不烫了之后,才是放在了言欢的手中。
言欢端过了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一双眼睛却是不断的在陆家父子的身上转着。
“那怎么办?”陆进都是担心,因为叶淑云最近的样子太奇怪了,看谁都是冷嗖嗖的,如果不是她每天还知道给自己的炖汤喝,他真的都是以为她是中了邪了。
“妈同二婶打一架就好了。”
陆逸低下头,摸了摸言欢的还是打着石膏的右胳膊,还有她最近瘦了不少的小脸,眉目之间也是一股戾气过去。
不要说叶淑云,就是他,也没有忘记,他家的小女人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疼也不就说了,还需要再是这样三个月,是个人都是受不了。
他伸出指指她的脸,“今天可以让你吃多点。”
言欢咬了咬被子,用左手抓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她能说,不稀罕么,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吃肉,还有天天都是要喝肉骨头,也都是喝的快要吐了,可是家中的保姆说过,伤什么补什么,她是伤了骨头,当然天天要喝骨头汤,什么鸡骨头,猪头,牛骨的,反正只要骨头的,她都是要喝上一大碗的汤。
而在家里的叶淑云画完了圈圈,再是扎够了人,这才是想起要去看看儿子去,她都是好久没有见过儿子了,走了,“豆子,奶奶带你去找爸爸啊。”
叶淑云直接就把豆子抱了起来,准备去给陆逸送去,省的儿子一个人在家里无聊,让豆子陪他几天。
她直接让家中的司机送她去了陆逸现在住的地方,站在外面,一只手抱着很有分量的豆子,一边敲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