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生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便又回到了盖斯跟前,汇报道:“先生,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盖斯一脸杀气的说:“好,那我们就静候结果,如果,这个计划不成,我不是没有下一步的计划。”
陈广生点了点头。
不过,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异想天开,陈广生不禁自责的道:“要是我早一点行动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你现在才知道?”盖斯一脸鄙夷的看向陈广生说道,同时心里暗想,现在说这些屁话,还有什么用?
盖斯一脸冰冷的闭上眼道:“不要想那么多了,想的再多,也没用。”
陈阳这边,他还留在江北,并没有走,不过,他没有把这事告诉给大姐苏欣悦,因为他还有别的事要办。
陈阳要办的这个别的事,当然不是别的,而是根据情报得知,大姐苏欣悦的身边还有一个线人,他必须要马上把这个线人给揪出来。
陈阳此时正待在自己的别墅里,思考着揪出线人一事,苏欣悦电话忽然打了进来。
陈阳也没想太多,接听了手机,就听苏欣悦很焦急的问道:“小阳,小蔡刚刚打电话给我,她说离职了,我问她原因,她怎么也不肯说,你肯定知道吧?”
陈阳心说,这个小蔡还算自觉。
后面,他又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线人一事告诉给苏欣悦呢?
陈阳思考了一小会,觉得还是告诉她吧,毕竟,就算继续对她隐瞒,陈阳也觉得没有一点意义。
于是,陈阳便微微笑道:“姐啊,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感觉小蔡是有问题的。”
“我一猜就是这个,你说,她有什么问题?”苏欣悦立马问道。
陈阳继续笑道:“其实说的简单一点,她已经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发展,成了线人了。”
“线人?什么意思?”苏欣悦不解。
陈阳无奈道:“就是卧底的意思,你说,她成了卧底在你身边,想要干嘛?肯定是为了一些不好的事啊?”
“卧底?”苏欣悦嘀咕,虽然隔着手机,不过,陈阳还是能想象得到苏欣悦的脸上,一定是写满了不相信。
“所以,小蔡被你发现了,然后,她就离开了,对吗?”苏欣悦问道。
陈阳道:“是啊,姐,这就是原因,不过,我并没有对小蔡怎样,我只是叫她赶紧远离你而已。”
“原来这样?那你人呢?现在在哪?”苏欣悦马上问道。
陈阳有点不明白苏欣悦问他在哪是想干嘛?便回道:“姐,其实,我……我就在江北。”
“你就在江北啊?”苏欣悦诧声,想了想,她严肃的要求道:“那你现在过来吧,到我这,我还有很多事想当面问你。”
陈阳想了想,一想到自己还有事没处理完,他当然不想去他姐那。
只是,转念一想,去他姐那也可以对他姐进行一种保护啊,陈阳便答应了道:“好啊,没问题。”
陈阳离开别墅,朝苏欣悦那赶。
只是,就在他朝苏欣悦那赶的时候,却完全没想到他三姐,四姐都被绑了。
而他五姐,因为身边的线人胆小,没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暂时安全。
同时,埋伏在陈阳二姐苏欣蓉身边的两线人,也已经商量好了,准备对陈阳进行刺杀。
陈阳到了苏欣悦那,和苏欣悦聊了很多,只是正聊着,陈阳接到了刘江打来的电话,陈阳起身到办公室外面接听了电话,得知了藏在苏欣悦身边另一线人的身份,马上着手开始清理。
当然了,刘江在刚刚给陈阳打电话时,不仅说出了苏欣悦身边另外一线人的各种信息,还意外查到,陈阳的四姐,五姐身边,也有线人存在。
这陈阳就不能忍了。
那个陈广生对付他一个姐姐就算了,没想到,五个姐姐都害。
这陈阳就受不了了,很受不了。
陈阳处理完了苏欣悦身边另外一线人,便打电话给了江北这边的武道会会长,叫他务必派人,一定要把他大姐给保护好。
然后,他就回燕京。
陈阳回燕京,本来是想着手解决四姐跟五姐身边线人一事的。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回燕京的路上,二姐苏欣蓉忽然打了电话过来,叫他马上去他那一趟。
陈阳问了苏欣蓉是什么事,苏欣蓉就说了,她身边有人被人利用,要害她,她现在就在办公室里,哪都不敢去,希望陈阳过去保护她。
陈阳一听这话,心头冒出了火。
现在,他敢无比的确定,他的五个姐姐身边,一定都被安插了线人。
不管怎么说,先一一解决,并且,这事先不让其他姐姐们知道,免得再打草惊蛇。
陈阳回到燕京,就赶忙朝他二姐那赶。
当他敲开了二姐苏欣蓉办公室的门,发现开门的人并不是她二姐,而是一个中长头发,戴着黑框眼镜的圆脸女孩。
女孩一见陈阳,便忙侧过了身道:“陈总,您来了,快请进。”
陈阳看这女孩的第一眼,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这种感觉,就像当初看小蔡时的一样,是不安感。
不过,陈阳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径直走到苏欣蓉跟前道:“姐,没事了,我来了,什么事都没有。”
“陈总,您喝水。”圆脸女孩很乖顺的去饮水机那倒了一杯水,走到陈阳面前,岂不知,那饮水机里的水,早已被下了剧毒。
而陈阳对这个女孩的感觉是没错的,她就是线人,企图用下毒的方式,把陈阳给办了。
陈阳从圆脸女孩手里接过了纸杯,轻轻闻了一下,把纸杯朝垃圾筐里一扔,忽然抓住了女孩手腕道:“水里有毒,你是线人。”
女孩表现出一副惊恐不已的神情,道:“陈总,你干嘛啊?”
“杯子里的水地上洒了一点,我不要你喝吧,我就蘸一点水,你舔一下,你敢吗?”陈阳寒声问道。
圆脸女孩一脸委屈的道:“陈总,您有话好好说,您先放手,放手啊。”
苏欣蓉这时也从椅子里站起来,道:“小阳,荣媛这丫头,是线人?”
“姐,你应该知道我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陈阳浅笑道。
“可是……她会是线人吗?”苏欣蓉一脸复杂的嘀咕道,毕竟,这个圆脸女孩可是她最看好,也最信任的一名员工了,她名校毕业,有文化,刚刚告诉她,说她身边有不好的人,想要害她的,就是这个圆脸女孩。
如果,陈阳看人没错的话,她是贼喊捉贼?
圆脸女孩依旧坚持的道:“我不是线人,我什么都没做。”
“荣媛是吧,你应该要相信我的眼光,不会有错的,你也不用争辩,挣扎了,没有用的。”陈阳冷声道。
圆脸女孩忽然激动的看向苏欣蓉,急的道:“苏总,您相信我,我能是线人吗?”
苏欣蓉朝饮水机看了一眼,旋即认真的看向荣媛道:“好,荣媛,你要证明自己不是线人也行,你去喝点饮水机里的水。”
“苏总,那水里不是有毒吗?”圆脸女孩一脸悲伤道。
苏欣蓉眼睛忽然半眯,道:“荣媛,你怎么这么肯定,是饮水机里的水有毒?而不是倒水的纸杯有毒?说明,水里的毒也是你下的对不对?”
“不是,我没,我没有……。”荣媛争辩。
苏欣蓉继续半眯着眼,道:“好,你承认也行,我现在就能叫人去调取监控。”
圆脸女孩依旧否定道:“不,我没有,我冤枉,冤枉啊。”
“小丫头,在这种种疑点面前,你还狡辩,要是真等到我们拿到实在的证据,你脸朝哪搁?”陈阳淡淡道。
圆脸女孩可能也是看自己抗争无用了,深深的低下了头,也不再说话。
苏欣蓉这时气的朝椅子里一坐,双手插兜里,失望的道:“你还真是线人,你还真是线人啊,枉顾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竟会害我。”
圆脸女孩依旧低着头,也没说话,不过,脸上有了一丝的委屈。
“小阳,报巡捕。”苏欣蓉忽然看向陈阳。
陈阳忽然朝圆脸女孩后脑勺拍了一掌,让她昏厥过去,陈阳把她搀扶到了沙发上躺着,这时,陈阳才看向苏欣蓉道:“姐,暂时先不急,其实实话跟你说了吧,你身边还有一名线人没解决。”
咚咚咚……。
陈阳这边话音刚落下,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再次的敲响了,苏欣蓉这时心情差到了极点,也不想去开门,便轻声对陈阳道:“小阳,你去看看,是谁?”
“好。”
陈阳打开了门,就见门口站着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还挺憨厚的,眯眯眼,都快看不到眼珠子了。
陈阳和这人眼神一对视,便淡淡问道:“有事吗?”
这人忙道:“哦,我找苏总,有点事。”
“进吧。”陈阳依旧淡淡说。
陈阳说完,转身朝屋里走,眯眯眼男子跟在他身后,可走了四五步,他忽然从兜里掏出了带齿的刀子,狠狠的朝陈阳后背刺了过去。
苏欣蓉看到这一幕,蹭的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可她刚想要张口叫陈阳小心,陈阳却闪电一般的速度转身,出脚,眯眯眼男子如炮弹似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墙上,吐了口血,昏死过去了。
苏欣蓉刚刚脸色早已被吓的铁青,现在都还没回过来。
而陈阳这时却轻松的冲苏欣蓉笑道:“姐,看到没,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第二个线人。”
苏欣蓉神情木木的,跌坐在了椅子里,可能是刚刚受的震撼太大,她久久没回过神来,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木木的看向陈阳,问道:“小阳,没有了吧?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吧?”
陈阳微微一笑道:“是的,姐,最后一个了,安心了。”
“你说他们……都是被谁给……人心叵测,真是人心叵测,这两人都是我这公司里最老实的,话不多的,没想到,他们会干出这种事,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苏欣蓉一脸复杂说道。
“姐,其实这也没什么好说的,并且,解释起来,不也容易吗?说白了,就是为了一个字,钱呗,当你是一名企业普普通通员工,有人给你一千万,叫你当卧底,害人,然后给出各种各样的承诺,你做不做?”陈阳问道。
苏欣蓉一脸复杂的摇摇头道:“这我哪知道,可能,我也会被金钱打动吧。”
“还是啊,所以,这事根本就十分的好解释,就是一个字,为了钱呗。”陈阳寒声道。
苏欣蓉觉得陈阳说的也有道理,只是,现在她也不想谈这么多,她只想知道这件事后续该怎么处理?如此一想,苏欣蓉便又认真的问向陈阳道:“小阳,这两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放心,这两人,我来处理,我会叫他们永远都不敢来燕京半步。”陈阳认真说。
苏欣蓉也不想管这些杂事了,她有点累,便点点头道:“好,那就辛苦你了。“
“姐,辛苦什么,我处理起这些事,次数已经太多了,我有分寸。”陈阳浅笑道。
“嗯,我也相信你。”苏欣蓉冲陈阳微微笑道。
陈阳之后给穆芊芊打了电话,叫她亲自带人来他二姐公司这,要把这两人带走。
半个小时后,穆芊芊带人过来了,陈阳吩咐手下,叫把人带走,之后,陈阳便跟苏欣蓉告别,到了大厦楼下,给了穆芊芊一群线人名单,叫她去抓人。
陈阳之所以把抓人的任务交给穆芊芊,也是因为他还有别的事要干,这事,当然不是别的,正是要去办陈广生。
毕竟,这整件事都是陈广生搞出来的,这人,当然逃脱不了干系。
陈阳去机场,准备飞往陈广生所待的城市抓人。
很快,一夜过去了。
陈广生这边,他经过了一夜的思想斗争后,最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逃。
没错,就是逃。
陈广生关系遍布全国,他如果想要逃到一个犄角旮旯的国家,对他来说,都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陈广生在这是有盖斯罩着他,只是,陈广生这心里却一点也不踏实,他感觉这个盖斯也靠不住。
唯一靠得住的,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