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的身价有多少,整个林家可以买的起吗,她不仅自己可以拍戏赚钱,同样的也是制片人,她拥有一个大型的娱乐公司琳琅,她是陆家人,她有叶家私人机场的股份。
林家的人可能在整个荀河,也算是一霸,不然也不可能将林珊珊的胆子养的如此大的,敢横冲直撞的在大街上面撞人,现在还没有被判刑,也是与林家有很大的关系。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你有权有钱,有人比你更有钱有势,你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她就能说一声,那不可能。
她说过了,林珊珊她必须告。
白律师蠕动着嘴巴,可能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了现在,似乎他什么也不能说,就算是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
当是他回去了之后,林老板一见他,就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个罗琳有没有答应。
白律师叹了一声,然后摇了一下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老板直接就发了火,指着白律师的鼻子骂了起来,“我一个月给你这么多钱有个屁用,这点事情都是摆不平,我就只有珊珊这么一个女儿,如果不是为了她,我要你做什么?”
白律师看着指在自己脑袋上面的那根手指,忍着骂回去的冲动。
这件事本来就是林珊珊作死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拿着枪逼着林珊珊出去酒驾开车撞人的。
而撞了什么人不好,为什么要撞言欢?
“你马上把那个姓罗的嘴给我封死了。”
林老板一屁股就坐下来,不管如何,林珊珊不能进监狱,也不能死,他只有一个女儿,他不能有一个坐牢的女儿。
“抱歉,林先生,这件事我可能做不到。”
白律师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身边,而后握紧了一下,他低下头,声音都是有些无痛无痒。
这是事实,他的能力再说,再是舌灿莲花,可是也是不能用钱打发得了一个国际影后。
“为什么做不到?”林老板直接就呼的一声站了起来,“你说,她要多少钱?”
白律师扯了一下嘴角,也是扯疼了自己的眼睛,这年头,钱真是的难挣啊,要这么低声下气求人也就罢了,也要被老板骂的狗血喷头的。
“林先生,被林小姐撞的人,身价很高,她不愿意接受赔偿,她要的就是林小姐坐牢。”
“你说什么?”林老板眯起双眼,“是谁,谁身价有多高?我就不相信,我就堵不了她的嘴?”他林大石就还真不相信,身价有多么高的,当时撞的那些人,不是走路的,就是骑单车的人,,而那女人当时就是骑着一辆破自行车,还不是自己的,这样的女人有什么样的身份。
白律师要怎么说,或许就算是他说出来,都是没有人会信。
“林先生,罗琳并不是她的真名。”
“我不想听这些,”林老板都是有些烦了
“她叫言欢,”白律师扯开的唇角,有些惨,“她是一个演员,不久前刚是拿到了国际影后大奖,她的片酬是8000万,她接一个代言下来,也都是好几千万,而且非是一般的大牌不接,没人买的起她的命。”
林老板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的,他回过了头,从他这边的窗户望过去,正好就是对上了不远处,那一个极大的电视墙面,上面放着的广告,不是别的,正是言欢所拍的香水广告。
白律师说完之后,不是感觉轻松,而是感觉讽请,林珊珊你撞谁不好,为什么要撞她,她现在只是轻伤,所以还能同你玩一下,她要是伤重一些,只要她曝光了媒体,你们全家人都是跟着出名了。
这时一道音乐声横在了两人的中间,竟都是有些刺耳的。
他拿了自己的手机,当是接完之后了,他蠕动的唇片,似是更惨了
“林先生,林小姐已经被起诉了。”
“什么?”林老板猛然的回过了头,“怎么会被起诉的,不是还有时间吗?”
“因为……”白律师已经感觉这是林珊珊在自我作死了,不是你每一次闯祸,都会有人给你擦屁股,夜路走的多了,也是会见到的鬼的。
而这次你不管是长了翅膀,还是会盾地之术,都是逃不出去。
而因为,因为什么呢?
“林小姐这一次撞的人,还有海市的检察官……”
林老板突然感觉自己的脑子一蒙,血也是瞬间都是往他的脑子里面流了过去,最后能有的反应,也就只有完了这两个字,是的,完了,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
言欢到是挺意外的,那个女人直接就被起诉到了正规的法庭,而且没有经过任何的辩护手续,就已经被直接判刑了,最高的,被判了七年,女人最年轻,最是精彩,也是一个人最珍贵的七年,就葬送在了里面,而且因为情节严重,也不是第一次肇事伤人,所以直接就被剥夺了政治权利,哪怕是出来的时候,她都是已经面目全非了。
这种做法,言欢将手中端着的奶茶杯子贴在了自己的脸上,这么不脱泥带水的,虽然说交通肇事罪起罚点有些低,可是七年是最高的罚点,直接二话没说,也不允许对方上诉的,而且还判了七年的刑,她感觉这种做法,真的挺像是陆逸的做法来着,他向来处事就是如此,果断干脆,从来都不会脱泥带水,而且会杜绝第二次上诉,而且就算是上诉,最后也是维持原判。
杯子的温度正好是暖了她的脸颊,此时杯子有些微凉,却是十分的舒服,她摸了摸自己手指,好像她的手指,有些疼了。
又是生了冻疮了啊,她将自己的手指移上前。
果然的,手指开始肿了起来,虽然不是太明显,可是她已经预料到,真到了冬天的时候,她这双手又是要肿成了萝卜了。
果然的,就像是老人所说的那样,一年要是冻了,年年都是要冻,实在是没有办法。
她再是将杯子放下,走到了飘窗那边,坐了下来,再是安静的望着不远处,还是那些高低不一的楼层,微微的繁华于双眼之间,带了一些朦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