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王派使者来江州的消息,很快就在权贵圈子里传播开来。
这位使者到江州直奔黑龙集团,但,直接就被晾在了那里,别说是秦风了,连其手下黑龙的面都没有见到。
“秦风估计是跑路了,知道自己闯下了弥天大祸,不敢与使者见面。”
“要我说这个秦风也是不识抬举,楚家灭了也就灭了,江北王岂是他能撼动的?”
“年轻人,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江州的达官显贵们私下议论,一致认为秦风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他们殊不知江北王的使者是带着,化干戈为玉帛的目的前来。
更不知,秦风去了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地方。
……
江海市。
一座气派的古建筑外,比起前几日更加森严,除多了一千多守卫兵力外,还新增了几百个摄像头。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无论是那一千多兵力,还是监控摄像头,全都捕捉不到痕迹。
大堂的古董交椅上,端坐着一位年仅五十的中年人,气势不怒自威。
他,便是江北王!
这时,一位青年身着白衣,鬼魅一般出现在屋里,缓声道:“江北王,你大限已至。”
“大胆,王不可辱!”
一位壮硕老者瞬间出手,出拳时伴随着虎啸,整个人扑了过来犹如猛虎下山。
秦风抬手就是一掌,顿时,龙吟响彻天际!
仅碰撞的一个照面,这位十二旗中的虎旗旗主,便整个人被打飞出去,呕出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的鲜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好狠的掌法,莫非是传说中的降龙掌!”
“此子就是秦风?一个照面就打死了虎旗主,蛇旗主死的不冤!”
“难道,他真要杀我王不成?”
在场众人,心中都掀起惊涛骇浪,十二旗中排名前三的虎旗主,竟都被对方一招秒了。
江北王还算镇定,皱眉问道:“秦风,当年的事是一场意外,现在本王的蛇旗,虎旗旗主都死在你手里,这件事可否就那么算了?”
秦风一脸杀意,狞笑道:“算了?我父母的命是你说算就能算的吗?”
“何况,这两个老东西拿什么抵我父母的命,就算你用你手中十万大军的命,也不够!”
众人哗然!
这口气太大了,十万大军抵命都不够?
秦风步步紧逼,继续问道:“我只求一个真相!三年前,你为何要派出家杀我父母?”
“动手!”
江北王一声喝令,大厅里的所有人尽数出动。
十位宗师,以及几十名玄阶巅峰,就算是普通的宗师也得交代在这里。
秦风抓住一人胳膊,用力一扯,一条血淋淋的肩膀直接被扯了下来。
嘭!嘭!嘭!
不到一分钟时间,这群人全部倒在,神奇的是那件白衣滴血未沾。
秦风声音冰冷至极,道:“我只问你最后一次,不说的话,你想死都难!”
江北王犹豫后,摇了摇头道:“那人身份太尊贵了,即便是本王在对方眼中也只是蚂蚁,你确定你还要知道吗?”
“说!”
秦风盛怒之下两眼通红,无论对方何等尊贵,只要和父母的死有关,格杀勿论。
江北王自知难逃一死,反倒变得从容了许多,冷笑道:“既然你找死,本王就成全你,她就是……”
滴!
秦风敏锐地听到,从江北王身上传出怪异声响。
嘭!!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爆炸声,江北王话音戛然而止,胸口出现了一个血洞。
秦风定睛一看,江北王的心脏已经被炸成了肉泥,纵使他医术再高也救不回来了。
“是谁,究竟是谁?”
秦风攥紧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眼看着就要得知真相,结果落得一场空。
显然有人不想他继续查下去,早早地就在江北王心脏安装了微型炸弹,监听到江北王要暴露其身份后,引爆了装置。
正如江北王所说,此人身份一定比他更尊贵,世人眼中权倾一方的江北王,也只是对方的一个傀儡罢了。
秦风找了个盒子,从那一滩血肉中找到装置残骸,等回去后找人调查一下。
秦风离开后没多久,江北王被杀的消息,在整个大江省迅速传播。
“江北王,死了?”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江北王啊,就这样轻易的被杀了?”
“何止!除江北王外,江北王手下的旗主也死得一干二净,那可全是宗师武者啊!”
一时间,整个大江省震动!
江州等着看热闹的权贵们,听到这一消息时更是大跌眼镜。
原来秦风没有去见使者,不是躲起来当缩头乌龟,而是直接杀到了王府,斩杀江北王?!
江州,帝王府。
黑龙询问秦风道:“殿主,您真杀了江北王?”
“不是我杀的,不过也差不多。”
秦风揉着太阳穴缓解疲劳,这次没能亲手杀江北王,实乃一大遗憾,不过好在也有了一些线索。
旋即,打开那个装着炸弹残骸的盒子。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秦风对黑龙道:“黑龙,能帮我调查一下这东西的来源吗?”
黑龙查探一番,发现这个装置只剩下一点残骸了,尴尬道:“对于这种东西我不是很有研究,但有一个人很擅长。”
“谁?”
“朱雀堂堂主,朱雀。”
“让她来见我。”
秦风抛下这句话后,便独自回卧室休息了。
枕着松软的枕被,他很快入眠。
这两天发生太多事了,身体上的疲惫还好,关键是心累,当年之事变得愈发扑朔迷离,好似一团黑雾笼罩眼前。
次日,秦风醒来后就看到被窝里多了一个人。
李青璇。
她也刚睡醒,眼神里带着几分惺忪。
“青璇,你怎么...”秦风掀开被子的一角,只见李青璇穿着十分单薄,难怪昨晚总感觉抱着人睡觉。
李青璇柔声道:“我怕打扰到你,悄悄摸进被窝的,你不会怪我吧?”
秦风浅笑着摇头,同睡一床,这是迟早的事。
李青璇挪动脑袋,枕在秦风胳膊上,依偎在其怀中:“秦风哥哥,青璇没用,能做的只有默默陪伴着你。”
这话,令秦风很感动。
对于男人而言,陪伴二字,足矣!
但两人如此亲密接触,他更是能感觉到一阵柔软的挤压,这三年来未近女色的他,也不禁有些意动。
反正以后都是自己人,是不是可以先做点什么?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乱了思绪。
李青璇接起电话,脸色大变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