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吃醋(1 / 1)

女人大部分的身子都压在她身上,余朝朝累得半死,看到陆言之后,将女人给放下,拿起桌上的茶壶,一个劲儿地灌水。

“妻主,您这是去哪里了?我们可担心死了。”

“是啊妻主,您……沈公子?”

屈萧一眼便瞧见身后的沈已容和清雪。

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沈已容站立在一旁,脸上又恢复了最初的疏离清冷,“在后山遇到迷路的余夫人,这才将她领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真是多谢沈少爷了。”

几人对沈已容本就感激,如今发现他又带着妻主出来,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算是彻底落下。

余朝朝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再三叮嘱她的伤口不能碰水之后,才跟着一行人下人。

刚一离开,沈已容便面色凛然地望着皇上,“草民沈已容参加皇上。”

皇上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沈家小子!你可知你母亲最近为了你担惊受怕,谁知你竟然在这里玩起了捉迷藏!”她对于沈已容想要出家的事情有所耳闻。

只不过亲眼所见,却感觉并非这样。

她本就是对感情十分敏感的人。

一眼就能够瞧出,沈已容看着那余朝朝的眼神不一样。

“刚才那女人就是同福酒馆的老板,余朝朝?”皇上眉头轻蹙。

她时常出宫,自然也知道这同福酒馆,不仅味道极佳,就连里面的东西,也都不是千篇一律,怪不得能够迅速在京城站稳脚跟。

不仅如此,还有相国夫人亲自为她说话。

如今,自己竟然还被她救了。

真的是阴差阳错!

沈已容抬眸,脸上皆是清冷,“回皇上,草民只不过是想要在这兆国寺清修一段时间罢了。”

“清修就算了,我就怕你娘想不开,若是真的跟着你跑了,我这朝廷上还要不要人了?”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

尤其是皇帝与他之间,交情更是不少。

沈已容微微挑起眉眼,瞥了她一眼,“皇上请不要乱说,我择日便回去。”

“回去?你莫不是为了躲某些女人,所以才跑到这山上来?”其实这件事情,沈画也是有提到,只不过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如今这一盘算,似乎全部都真相大白了。

怪不得。

原来这沈已容喜欢的女人,竟然是余朝朝!

可惜余朝朝早就结婚生子。

这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还是响彻京城的沈已容,更是让人震撼!

沈已容听到皇帝的打趣,似乎是早就料到的事情,“清雪已经去通知了人,想必马上就有人来接皇上您离开,若是没事,草民就先告退了。”

他并不想和她多扯这些话题。

明明自己都已经躲到这里来了。

为什么还能够遇见?

而余朝朝一上马车,就察觉出马车上的气氛不对。

“阿言等久了吧?那女子身中剧毒,所以耽搁了一点时间。”最初余朝朝也没多介意,老老实实解释。

可后来却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陆言都不予理会。

她拧着眉,疑惑问道,“阿言这是怎么了?”

陆言抬眸,扫了她一眼,随即淡淡道,“没事的,妻主。”

还说没事?

这问题都快挂满整张脸了,竟然还能够睁眼说瞎话。

余朝朝一时之间有点无奈,只能抓着他一直放在左侧的手,轻声道,“我是当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阿言难道不想和妻主仔细说说吗?”

谁能够受得了妻主撒娇。

尤其还是这样漂亮的妻主。

果然,陆言的冷漠装不了几秒。

他轻哼一声,“妻主消失了这么久,这一出现就带着沈少爷,真的是迷路了,还是特意去见沈少爷了?”

原来是吃醋了?

余朝朝脸上不知何时挂着笑容。

急忙解释,“阿言,我何必要对你说谎?我一开始是救了那女人,她被竹叶青咬了,幸好我赶去得及时,将她救了,否则可能连小命都没了。”

余朝朝这么一说,陆言才想起来,方才看着那女人的模样,走路确实是一瘸一拐。

他眉头轻蹙,“那又是怎么碰到沈少爷的呢?”

余朝朝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陆言神色一怔。

“所以那几个黑衣人,认识沈少爷,所以才没有对他动手?”那他们究竟是谁?

余朝朝轻轻点头,“他们并未发现我,此事,我也未曾和沈已容说起。”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只想将几人给救活。

至于其余的事情,她管不着。

陆言彻底放心起来,毕竟这些事情,确实像是妻主做的事情。

他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这一笑,倒是将余朝朝看得呆呆的。

随即伸出手,在他脸颊上扯了扯。

“我家阿言这么帅气,怎么不多笑笑?平日里都板着一张脸,还以为你不会笑呢。”不仅是在外面,就算是面对着自己,陆言都很少笑。

陆言听到这话,眼中都是羞涩。

他轻轻拍了拍余朝朝的手背,害羞道,“妻主胡说什么呢?”

“我哪有胡说?难道实话也不让说吗?只不过,沈已容和那女子认识,我怀疑,那女子的身份也不简单。”余朝朝想起方才两人见面的模样,立即想了起来。

陆言点头。

“我与那黄夫人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是她衣着不凡,一字未说,可浑身的气质浑然天成,绝对不是普通家庭能够养出来的,想必身份尊贵。”

两人只不过是随便猜测。

余朝朝摆了摆手,“管他的呢!反正我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几人抵达余府天色已经黑了。

余朝朝刚一进府,便瞧见老三那哀怨的眼神。

近日府中的事情她都已经知道,看见老三,她眼神倏地暗沉下来,嗓音低沉,“老三,你是不愿待在那制衣所?”

老三听见妻主这话,眼眸中都是激动。

他举着手,可怜巴巴道,“妻主您瞧,奴家也想要为您效力,可这日子实在是太苦了啊。”

这苦日子实在是受够了。

先不说别的。

每日早起晚归,尽管过去也没啥大事,可依旧还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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