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手下的话,打破了顾特助的希望。
手下告诉顾特助,到现在还没有席耀霆的任何下落。
另外席耀霆会不会和上次一样,被海浪冲到岸上,手下也给了顾特助一个否定的答案。
“顾助,我这边和警方已经去找了相关方面的专家,对方说上次冲到岸上是因为涨潮,还有总裁当时落下的位置特殊,所以才会发生这样小概率的事。”
“但这次完全没有可能,总裁想和上次一样,被海浪冲到岸上,是没有任何概率。”
听到,顾特助的心如同沉入万丈深渊!
因为到现在,席耀霆还生不见人!
死不见尸!
顾特助就想着,是不是和上次的情况一样!
而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可能了!
“可没有冲到别的岸上,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找到席总的下落?”顾特助还是不甘心!
毕竟哪怕是尸体!
都没有见到。
“这边专家也给了一个可能性较为大的推测。”手下说道。
“说什么了?”顾特助立即道。
“这么大威力的爆炸,席总的身体可能已经被炸成了碎片,而因为爆炸引发的余波,吸引了大型鱼类游过来,从而吞噬了尸体碎片。”
“所以这才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听了手下的话,顾特助立即怒斥道。
他不相信!
一个字也不相信!
总裁,是那么英明那么神武的一个男人!
怎么可能炸成碎片后,被鱼类给吞噬了!
顾特助无法相信,自己心中最雄伟的男人,会是这样的死法!
而听到顾特助的怒斥,手下语气有些讪讪:“顾助,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权威专家给的权威说法。”
“什么狗屁专家!”顾特助怒道:“继续给我去找!爆炸案发生的周边岛屿,通通都给我找一遍!”
说话间,顾特助胸腔起伏厉害!
而他也注意到自己过于强烈的语调,怕三个孩子受到影响,顾特助匆匆离开了。
如今他已经知道,苏念就是那一夜的女人!
那么她的三个孩子,必然都是总裁的!
所以不管如何!
他都要照顾好总裁的骨肉!
……
花开两枝,各表一头。
席耀霆生死未卜。
苏念还在急救室没有脱离危险。
整个帝都,也因为这起爆炸案而轰动!
但有一个人,却并不知道这一切。
夏绵!
夏绵还在这家治疗心理的精神医院。
现在的夏绵,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
她就静静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如同木偶一般。
直到一个人来,她才会笑,才会有表情的波动。
南宫城。
当南宫城来时,夏绵才不会像一个木偶!
而看到南宫城笑,有表情的波动,却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折磨“南宫城”,夏绵似乎才会有开心的情绪。
之前滚烫的牛奶泼到了南宫城身上,让南宫城被送入医院。
到现在,南宫城的头上还有没有痊愈的烫伤。
这件事情发生后,护士再也不敢端滚烫的牛奶过来了。
但夏绵又有了新的招数。
她会将杯子往南宫城的脸上砸去。
将饭碗扣在南宫城的脑袋上,让南宫城狼狈不堪!
甚至有一次,医院的花园里竟然不知道从哪里钻来了一条蛇。
而恰好,夏绵的养父在夏绵小时候为了贴补家用经常去抓蛇。
夏绵也会跟着一起去。
所以抓蛇对夏绵而言,不算难事。
因此夏绵抓住了这条蛇。
等南宫城来时,她直接将这条蛇塞进了南宫城的衣领。
蛇顺着衣领“呲溜”一下钻了进去。
南宫城却没有动。
他只是看着夏绵:“绵绵,只要你高兴,你做什么都可以。”
最后这条蛇咬了南宫城。
但好在毒性不大,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估量的后果!
而因为夏绵对南宫城的“折磨”,也让整个医院都知道了,有个病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如此柔弱,成天就是坐在长椅上,但折磨人,却丝毫不手软。
而有一个人,明明贵为南氏集团总裁,权势通天,地位卓越,却心甘情愿被一个女病人各种折磨!
甚至心甘如饴!
因此这天,当南宫城再次来医院时,几个护士忍不住窃窃私语。
“南总又来了,这次不知道又要受到什么折磨,这个夏绵又得弄出什么事来。”
“天知道,院长上次都特地开会了,将医院所有具有伤害性的物品全部收好,就是怕到时候被夏绵拿到,到时候伤害南总,毕竟堂堂南氏集团总裁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医院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说啊,这南总到底在想什么呢,竟然愿意被一个女人这么折磨,又是用碗砸,又是用热牛奶泼,这一个堂堂大男人,搞得半点自尊都没有了!”
“是啊!他还是大总裁呢!就说一般男人,都不可能让一个人这样!”
“呵呵,我和你们说吧,越是这种位高权重的男人,反而越是愿意这样,就比如席氏集团总裁席耀霆吧,这次不就是为了救那个三胎宝妈,所以才被炸死了吗!”
“可不是!所以这些有钱人到底在想什么呢!毕竟他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竟然愿意为了一个三胎宝妈活活被炸死!真是奇了怪了!不过话说,席耀霆真被炸死了吗?不会像上次一样,最后半点事都没有,又突然出现了吧?”
“这次不可能了!毕竟两次的爆炸威力不是一个级别的,席耀霆这次想要逃出生天,完全没有可能!”
“……”
就在一众护士私下讨论得热火朝天时,南宫城已经来到夏绵面前。
看到南宫城,夏绵麻木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笑意。
她将藏在袖子里的锤子,拿了出来。
尽管医院已经很小心了,但上次医院进行检修时,有个外来工人带了工具箱,不小心还是将一把锤子遗落在了医院。
好巧不巧,又被夏绵见到了。
夏绵捡了起来,藏了起来。
她准备等南宫城来时,用这把锤子,一下接着一下锤南宫城的脑袋。
夏绵知道,这样一定很痛。
就像哥哥被他一下接着一下按着脑袋狠狠撞在墙上时,那么痛。
而当看到夏绵掏出了锤子时,南宫城明白了夏绵的用意。
但这次,他没有如同往常一样,任夏绵动作。
“绵绵,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南宫城道:“但不管你做什么,等下次,现在我来医院,是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夏绵不言不语,站了起来。
她丝毫根本不关心南宫城说什么,只是拿起锤子,对准了南宫城的脑袋,随后就要狠狠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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