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发生在周围的事情,如果不去关注思考,那就不是问题。
可有些事情,只要认真去看去思考,就会发现,那是大问题。
余姐遭遇的后续报道,公安的无奈插手保护余姐的情况,以及后来的求救电话,之后的情况都在报道了。
前一篇报道震撼人心,那这后续报道,就是触目惊心了。
求救女人被苏梨他们送到了医院,经过检查,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不同恢复期的损伤遍布全身,精神状况也及其不好,随时可能面临彻底崩溃疯掉。
根据邻居的说法,她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多年了。
“她那老公是能干的,能赚钱来,可是她也没命享福,她老公爱喝酒,一喝酒就打人。”
“还不许她出门,天天被关在家里,最多就只是在家里转一转。”
“我们要和她说话,就被吓得躲起来,听到男人声音就更是了。”
这位求救女子的情况,比起余姐的,不相上下。
苏梨在最后总结了一下家暴的特点,并且正式得出结论,敲响警钟,告诉世人家暴的普遍性、严重性和危害性。
家庭暴力受害妇女是强间、抢劫、杀害受害妇女几倍的总和,是妇女遭受严重损伤的最常见的原因。
苏梨还将家暴多种表现形式列举了出来。
家暴不止体现在**家暴上,**损伤只是其中的一种,姓攻击、精神情感上的折磨,也就是精神家暴也是家暴。
恫吓威胁、对她剥夺占有、进行躯体上或社会上的隔离、孤立等等,都是家暴。
那求救的女子,她的丈夫对她就是三种家暴的合并体现,且反复发生,越演越重,直到如今崩溃的状态。
她那个丈夫性格扭曲,占有欲极强,又疑神疑鬼,常常无端怀疑老婆生活作风不检点,不老婆和别的男性说话,甚至连看都不许,看一眼说一句就是勾引想出轨。
将老婆关在家里,不许她出去打工赚钱,更不许她和别人来往,若有反抗,就会遭到暴力,可她听话了,只要一喝酒,还是会受到家暴,接着在床上也会遭受各种折磨折辱。
求救女子不是没想过求救,可是丈夫却威胁她她敢离开他,就要杀了她全部娘家人,孩子也别想得好。
因为这样的威逼恐吓,因为求救邻居甚至公安都没用,她才只能一直忍气吞声,忍了这十几年。
“因为是丈夫,所以无论向邻居向公安求救都无门,生生忍受着这样的折磨痛苦,日复一日。”
“常言道,妇女也能撑起半边天,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既然人人平等,就算作为丈夫,也无权肆无忌惮伤害他们,她们受到这些伤害就该有人保护,而不是到处求助无门,最后只能求助报社!”
苏梨心中怒火滔天,写稿的时候,语气也没那么平和。
给主编稿子的时候,苏梨原本以为会被退回来或者被修改,结果出乎预料的,主编没让改也没退,就那么发出去了。
苏梨不知道主编所想,第二天看到的时候还懵的。
她不知道,按照以往的情况,就算意思差不多,言辞也会改一下,不过主编却决定不改。
因为他想这些问题,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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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引起重视了。
那个求救女子,不是第一个求救求助的,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人打来,只是没发布而已。
而在连续报道发出去后,报社的电话被打爆了。
这一次除了部分关心情况的,大半的居然都是求助电话。
这样的情况还不引起重视,那就不正常了。
报社这边积极发力,联系相关部门,将这种情况反映上去。
相关的工作人员、领导本身就每天都关注新闻,之前就注意到了,等报社这边的情况反应上去,那就更不能忽略了。
引起重视了,相关的调查、以及解决方案,具体的情况就得商议了,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这些就已经不是苏梨的事了。
至此,苏梨的任务,或者她能做的就算结束了。
苏梨任务结束了,不过她的报道引发的影响却还没结束。
看到新闻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疗养院也如此,疗养院里不少退休的老干部,每天看报纸都很积极的,还会认真点评。
疗养院工作人员都习惯和他们一起讨论讨论了,而近期,说得最多的就是家暴这个问题。
家暴说来说去,不免提到写这篇报道的苏梨。
“这个叫苏梨的,还是个实习记者,年纪应该还小,不够报道却有深度,还能引起人生死,是个不错的苗子。”
“肯定是在校学生去实习的,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华国传媒大学的。”
几个老人家都是见多识广的,就开始讨论起来。
正帮着老人体检的廖瑾听着就觉得苏梨这个名字很熟悉啊。
好像听林欢竹说起过,就侧耳听。
这一听还没听到其他的,就听到一声冷哼。
“怎么到处都有人叫苏梨”
廖瑾看过去就看到唐母不满的黑脸,她意外挑挑眉问道,“您认识那个记者苏梨?”
“是认识一个叫苏梨的,不过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唐母哼了哼,“你们说的是报纸上的事吗?”
唐母不识字,哪里会看报纸,每天在这里听大家讨论,听得稀里糊涂,努力想插话却插不进去,心中羡慕却也自卑。
之前大家就说什么家暴,就是老公打老婆的事,本来天经地义的事,也不知道他们讨论什么。
唐母想反驳又怕丢人,就没出声,结果今天竟然听到苏梨两字,还什么实习记者。
实习记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不懂了,不过苏梨两字她却听得清清楚楚的,听到他们夸,第一反应是听错了,再然后就是觉得肯定是也有人叫苏梨。
就苏梨那小贱人,除了走狗屎运会赚点钱,有什么本事,那高考也不知道怎么懵的呢,怎么可能被这些看着很厉害的老头子夸奖。
唐母不懂记者是啥东西,可是却知道报纸。
报纸在唐母心中,那是了不得的东西,能和报纸有关系的那绝对是厉害的,就苏梨怎么可能和报纸车上关系!
她可不会有那本事,不可能是她,那可是报纸!
唐母脑海里一瞬间想到这许多,目光灼灼盯着大家等着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