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兰看到邬生,本来三魂都吓掉了一魂,接下来眨眼间发生的一幕,更是让她毛骨悚然。
叶欣兰身上汗毛全部直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邬生的目光让叶欣兰一个激灵
“你邬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欣兰颤抖着问着,被迎面而来的浓郁的杀气弄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她何曾感受到过什么杀气,叶欣兰看着邬生幽深冰冷仿佛看死人的眼神,全身都在发抖。
她可能不,她真的会死,邬生真的会杀了她。
叶欣兰无比明显感觉到。
“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邬生低低回答着,跨步上前,在叶欣兰猛地睁大的瞳孔中,一把掐住了叶欣兰的脖子。
叶欣兰梦想中的邬生,是帅气的是特别有本事的男人,是让她骄傲的存在。
可他从没想过,邬生的手,如此冰冷坚硬有力,坚硬如铁,叶欣兰整个人被掐着,竟然直直被提了起来。
“咳咳”叶欣兰眼睛微微凸出,拼命张着嘴呼吸着,拼命抓邬生的手,却毫无作用。
叶欣兰犹如离了水的鱼,死死看着邬生通红的满是杀气的眼睛,张牙舞爪着垂死挣扎起来。
一边壮男终于反应过来,“放开夫人!”
他大喊一声猛地扑向邬生。
邬生猛地看向他,猛地一个后旋踢。
对付十个普通男人都没问题,也算是高手的壮男,瞬间被踢飞了出去,半天没爬起来。
好在他的作用也气到了,在差点被掐死前,叶欣兰的脖子终于被放开了。
邬生的理智被这么一打扰,也恢复了理智。
叶欣兰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被丢在地上的叶欣兰拼命呼吸着空气,拼命咳嗽着就想跑。
可惜她哪里跑得了。
死罪能逃,活罪难逃。
下一秒,叶欣兰再次感受了无法承受的疼痛,嘴里也发出了那老女人一样的杀猪般的叫声。
邬生是什么人,杀人于无形,他最了解人脆弱点在哪里,打哪里是最疼的。
邬生以最快速度将这些疼痛加在了叶欣兰身上。
双手双脚被生生斩断,只是其中一部分。
“啊啊”凄厉的让人能做噩梦的惨叫从叶欣兰嘴里发出。
因为疼痛小便失禁只是开始。
她的眼睛片刻间因为疼痛全部变红,眼球差点没凸出眼眶,透明的眼泪不知何时变成了血泪。
叶欣兰从不知道,人可以疼到这种地步。
她凄厉喊着,透过血红的眼睛,看到了邬生冰冷的无动于衷的眼睛。
“果然只有痛才能让你们永远铭记,那我就让你们铭记,一辈子铭记!”
一辈子铭记着这痛,铭记着这份痛入骨髓的痛,才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刻的邬生,冰冷得犹如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眼底只有杀戮。
“邬生”
这一刻,叶欣兰怎么也喊不出我的儿我儿儿子这样的称呼。
也就是这一刻,叶欣兰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这不是她的儿子。
不是她的儿子!
邬生抬手还要动手,却猛地被人抱住了。
“老大,老大,救嫂子要紧,老大,你醒醒”
邬生本来要甩开背上的人,却在听到嫂子两字后,猛地恢复了清明。
邬生的手顿住。
全身心都在发颤的娃娃脸,看着自己没被甩开,有种从鬼门关归来之感。
“老大,老大,嫂子,嫂子,我们先救嫂子”
娃娃脸颤抖着声音又说了一边,死死抱着邬生。
邬生刚才的样子完全就不像个人,完全就像是个杀人机器,或者生命收割机。
如果邬生失控,在场这么多人,也不一定是邬生的对手。
好吧,邬生某种意义上真可以这么称呼。
只是他是军人,所以才不是。
幸亏邬生是军人,所以他不会和在场的人动手。
“邬生,苏梨,救苏梨要紧。”
又一个声音加入进来劝解邬生。
邬生眼珠动了动,眼底那浓郁的杀气终于褪去了一些。
他回头看了一眼,拿开娃娃脸抱着他的手,甩开叶欣兰,犹如甩开一个垃圾,猛地退了一步。
“苏梨。”
邬生喊了一声,眼里的杀气彻底褪去,终于恢复了正常。
“苏梨。”他又喊了一声,扑向了一旁的大门。
看着大门上面的大锁,手起手落,竟然是要用手将那锁弄开。
“苏梨,你等我一下,我来了,我就来救你,你等我一下”
一次一次的手起手落,看得一起来的张队长他们心惊。
“邬生,找工具或者找石头开就可以”
张队长刚开口劝,就看到唐陌从一边跑来了,手里正抱着一块石头。
“叔叔,我来。”
唐陌趁着邬生让开瞬间,猛地砸向那大锁。
大锁瞬间被砸开了大半。
剩下一半,邬生猛地一砸,生生用手砸开了。
门一开,邬生第一个冲进去,唐陌紧随其后。
“苏梨”
“妈妈”
他们两人跑进去了,张队长猛地小松了一口气,尽量忽略地上打滚的唐母和叶欣兰的凄厉叫声。
他拍拍脑门,挥挥手,“将他们想看起来”
他假把式说完,急忙跟在后面进去了。
三个作案人,留下一条命已经是幸运了,就这个时候,给他们飞机,他们也没法逃走,还看什么
不过张组长还是意思意思了说了一嘴。
他想起刚才刚才的场景,还是觉得脊背凉凉的。
刚才明明他们是一起跟着来的,下车也是一起下车的,结果转眼邬生就犹如猎豹一样窜出去,将他们远远甩在了身后。
张队长看邬生的样子就知道要坏,他也理解邬生想杀人的心,可是也得阻止啊。
结果他们拼死拼活追上了,就差了那么几十秒的时间,一切都还是来不及了。
邬生的动作太快,想阻拦已经阻拦不及
张队长的懊恼后悔,再看到苏梨刹那,瞬间变了。
恶人有恶报,活该!
外面那三人死了也活该!
不死算是他们捡到了便宜!
谁也没想到苏梨既然是被关在了这么个地方,这样一个算是很明显的地方。
苏梨明明就在市里,待得地方甚至都不偏僻,若不是这里要拆迁,哪里能藏得住一个人。
可是苏梨偏偏就是被藏在了这里。
所谓灯下黑,大概就是如此。
邬生打开那木板门,看到下面奄奄一息的苏梨时,目眦尽裂,心如刀绞。
他的苏梨他的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