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而来看练丹比赛的人走了,但是也有一些听说上古灵丹门的练丹大师在青天城,专程赶来想拜访的不少人,因为不知张丹高在那,最后不得不失望地离开。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归黑史要认张丹高为主一百年,认为张丹高总会叫归黑史办事,跟着归黑史,总会找到张丹高。为了避免被人跟踪和打扰,就连归黑史都不得不利用易容术改头换面,才敢出来历练或者干脆躲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修炼真阳金身佛决,雷雕和芝龙的真气修为也从练气中期,提升到练气后期,真气修为和灵识境界都是练气后期。在佛元每天的淬练下,肉身的防御也一天天地得到了加强。
这天,刘泪说:“我们在青天城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应该出城去继续寻找战神宗的传承之地了。”叶开灿说:“嗯!这也是我们的历练目的。”江保才说:“我们去酒馆尝点美食吧?就算是修真者,没到辟谷期还是要吃的,只是吃饭的间隔比凡人的时间更长而已。”
雪娇婷说:“嗯!”刘泪四人来到了一家名叫“鲜美味”的饭馆就上去了。这家饭馆有四层楼,楼层越高,美食就越贵。三四楼有美酒。刘泪四人走进了饭馆,在第一层就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就在刘泪传身面向门口的时候,竟然遇见了三个熟悉的身形,正走进饭馆。
原来是风雕风春花、珍美玉、罗参百也走进了饭馆。刘泪上前微笑着问最先进来的罗参百:“罗兄!我们又见面了!”罗参百苦笑着说:“我也是来观看练丹大赛的。刚才走进饭馆的时候,发现风春花和珍美玉也正好从两个方向进入这饭馆,所以就一起进来了。”
珍美玉看了刘泪四人,微笑着说:“刘泪,想不到几天不见,你的真气修为竟然到了筑基颠峰。我还差得远呢?刚进入筑基后期。”刘泪问:“珍姑娘,我比你强不少多少。”
珍美玉还没有说话,风春花笑着说:“刘泪,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收了三个徒弟?”刘泪苦笑着说:“风姑娘,他们是我的师弟师妹。”江保才和叶开灿说:“拜见三位!”
刘泪四人和风春花三人在同一个餐桌上坐了下来,各自叫服店小二过来,交了灵石,点了一些饭菜就开始一边吃,一边聊。这时,从门口走进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和一个老妇。
少女身穿白色道袍,披肩长发,用布蒙面,只露眼睛,开光初期。她刚进入饭馆的大门,似乎所有的男食客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人悄悄地说:“太美了,就像仙女下凡!”
那个老妇的修为,刘泪七人都看不出,那么应该很高了。她们两个就在角落里的一个无人的桌子上坐来,点了饭菜,就开始吃了。刘泪、江保才、叶开灿、罗参百一边吃,一边久不久就偷偷地向那个角落看一眼。风春花看见刘泪几个人的样子,没好气地说:“你们真没有了出息,好像从来没有见过漂亮的女修真者似乎的。有什么好看的!”珍美玉说:“蒙着下半脸,怎么就认为她美?”雪娇婷失望地说:“这个女修真者刚进来,所有的人都向她行注目礼?”
刘泪苦笑着说:“可能很多男修真者认为她的心灵很美!”其他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忍不住笑了。风春花微笑着说:“刘泪你的眼睛是火眼金睛吗?只看外表就知道她的心灵很美!”刘泪无言以对。
刘泪几人正在边吃边淡的时候,旁边的几桌传来了很小的说话声:“那不是六劫散仙东内争的夫人梅太姨和他的关门弟子妮玉鲜吗?今天怎么到这来吃饭了?奇怪!”
梅太姨正吃着东西,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妮玉鲜伤心地问:“师娘,你还压制得了体内的毒吗?”梅太姨说:“我中毒比较轻,再压制几天没有问题,可是你师父他中毒比较重,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啊?”妮玉鲜遗憾地说:“也不知道那个上古灵丹门的练丹大师在那?如果寻找到他,可能会有解药。”因为她们说话都不是秘密传音,所以旁边几桌的人都听得见。旁边的人有人说:“为什么中毒这么重要的事,居然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有人说:“说出来不是更好吗?万一旁边有人知道上古灵丹门的练丹师在那里,还可以告诉她们啊!”
在饭馆内吃喝的人听了都大吃一惊,有人说:“堂堂的五劫散仙,还会被下毒。敌人不用说,肯定就是他的三个仇敌,也就是四劫散魔暗老魔、黑老魔、毒老魔。”风春花说:“东内争为人正直,这次肯定中了那三个魔的毒,只要东内争一死,东内争的徒子徒孙,没有一人是那三个老魔的对手,可能都难逃一死。”妮内鲜听到周围的人在议论她们,她没有好气地说:“安静点!”周围的人顿时安静下来,没有一人敢说话。
刘泪把外面的情况传音给在石头空间里的张丹高,张丹高传音说:“我是元婴之体,没有肉身,不能亲自出面。我先叫归黑史来这,她们可能才相信我。你们按照你们的历练路线走,我会告诉归黑史跟她们说你们在那。”刘泪心想:“我上去跟她们说就行了吧!”
刘泪离开餐桌走到梅太姨和妮玉鲜的餐桌面前,恭敬地传音:“前辈,我能够帮你解毒!”梅太姨愤怒地传音:“连散仙都不能解的毒,你一个筑基颠峰的小子就能吗?谁信啊?我看你是看上我夫君的徒弟妮玉鲜了吧?滚!”妮玉鲜正在伤心师父和师娘的毒的时候,居然有人说能解毒,没好气地传音:“筑基期的能解六劫散仙的毒?鬼才相信!你拿我开心吧!滚!你不看我正在伤心吗?竟然还拿我开心?”
因为刘泪和梅太姨和妮玉鲜都是秘密传音,所以其他人听不到他们三人在说什么,但是最后两个字“滚”是大声说出来的。旁边的人看见刘泪来到梅太姨和妮玉鲜的餐桌前,然后后她们两人都说:“滚!”刘泪就失望地走开了。旁边的几桌传来了小小的议论声:“这个小子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被骂!”
刘泪的心情底落到了极点,心想:“做好事还被误会!”旁边的一个人对刘泪说:“小兄弟,你应该是看上了东内争的小弟子了吧?你就算是想表白,也不应该选这个时候啊?你不看见她们都正在为中毒的事担心吗?”失望的刘泪根本就无心听旁边的人的说话。刘泪心想:“戒指中的芝龙,是圣龙的继承者,体内具有龙之力和龙之血,正是解普通的毒的良药,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刚刚白白被别人冤枉了。”
刘泪传音对大家说明了情况。雪娇婷没好气地说:“刘泪你应该先和我们商量再做决定的。”风春花说:“刘泪,她们认为你想调戏良家女呢?”珍美玉遗憾地说:“刘泪你的好心没有好报。”罗参百说:“刘兄,这饭没心情再吃了,我们走吧”江保才说:“嗯!”叶开灿失望地说:“走吧!免得别人总以为我们七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刘泪七人起身走出了饭馆。
张丹高微笑着传音给刘泪说:“你自作主张,活该被骂······”刘泪走出门以后,按照张丹高的吩咐,把几粒丹药放在瓶子里,然后用泥巴包住,丢在饭馆对面的不起眼的角落里。
正当刘泪几正走向青天城大门的时候,正在青天城外的归黑史突然听到张丹高的灵魂传音了几句话。他马上赶向“鲜美味”饭馆。正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还没走的蒙着面的明正光,把张丹高要他办的事和明正光说明了清楚。明正光说:“我和你去更好!别人更相信。”
归黑史按张丹高的吩咐,把刘泪丢在角落里的包着瓶子的泥巴拿了起来。明正光解下了蒙面布,换上了那天练丹大赛穿的道袍。归黑史也把把易容术解开,恢复成自己原来的样子。
两人一起向“鲜美味”饭馆走去。当初凡去看过练丹决赛的人,都看过两人的模样,并且互相传开,最后很多人都知道,两人和张丹高很熟悉。因此,正当明正光和归黑史两人走向饭馆时,周围就有几个人认出了他们,并且大声地议论,而且一传十,十传百,近的传给远的,最后周围的听到消息的人都集中在饭馆的门口,并且引来了更多人。“那两人就是练丹决赛那天和灵丹门前辈很熟悉的魔修和鬼修。”“真的?我传话给师门。”
归黑史刚走进饭馆,一个中年道修高兴地双手抱拳说:“我是这饭馆的掌柜管凡晚,欢迎两位前辈。”明正光说:“管掌柜不必客气。”管掌柜说:“能得到两位前辈的光临,三生有幸啊!两位尽管吃喝,我请客!”归黑史说:“我们不会白吃白喝,免得张前辈会怪罪的。”
管掌柜说:“两位,楼顶请。”明正光说:“不必了,在楼下,随便喝点就走了。”管掌柜从戒指里拿出一些草药,说:“麻烦两位前辈,请灵丹门前辈帮我炼一些丹药。”归黑史说:“好的,等张前辈练完,我再叫人帮你送来。但是张前辈现在躲藏一些散魔或散妖的捉拿,可能过一段时间才能给你练,你要多等一阵子才行。”管掌柜说:“多等一段时间没有事,我相信张前辈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管掌柜为两人找了一个桌子,明正光两人坐下。
不用管掌柜吩咐,店小二很快就上了酒菜。从两人走进了饭馆的时候,梅太姨和妮玉鲜就知道眼前的两人就是和上古灵丹门前辈很熟悉的明正光和归黑史。她们地走过来,梅太姨激动地说:“两位就是和张前辈很熟悉的那两位了,我找得你们好苦啊!”
明正光说:“我们就是按照张前辈的吩咐,专门来找你的。”归黑史把那块包着丹药的泥巴递给了梅太姨说:“张前辈说,只要口服一粒就能压制体内的毒素几天。你吃一粒,剩下的几粒你和另外几个人一人一粒给东内争前辈送去。”明正光说:“张丹辈是担心你或者其中的那一位送丹药的,在路上被你的仇人伏击暗杀,剩下的人总会有一个安全送到的。”
梅太姨激动地说:“代我多谢张前辈!”明正光传音说:“能够毒倒五劫散仙的毒一定很利害,要想彻底根除,到处找很多种配方的草药来练解毒丹,显然来不及。只有一个人的灵兽能够快速彻底地根除东内争前辈体内的剧毒。”梅太姨和妮玉鲜激动地传音问:“谁?”
明正光秘密地传音说:“今天被你们骂走的那个人,他叫刘泪。信不信由你们。他们正走向青天城东大门”梅太姨后悔地传音说:“如果是别人说的,我肯定不信,但是你说的我相信。怪我有眼无珠,把他给骂走了。”梅太姨传音给妮玉鲜说:“我找几个人和我分几路把丹药送回去给你师父,几个人总有一个会成功的。你去找那个刘泪来救你师父,我在石东山上和你师父等着你的好消息。”妮玉鲜说:”是,师娘!“
梅太姨大声说:“我们先告辞了!多谢张前辈的解药。”说完两人快步走出了饭馆大门。归黑史看见事情已经办完,说:“管掌柜,等张前辈练好丹药,我必定会叫人送来。只是现在我们必须走了。”明正光说:“外面这么多人,想必现在整个青天城都知道我们在你这吃饭了。如果再不走,万一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来,我们就麻烦。”管掌柜说:“恭送两位前辈。”
两人走出大门向远方飞去。妮玉鲜走出饭馆,把白袍换成灰色,把脸上的蒙面布取下来。因为以前总蒙下半边脸,别人都认得她是五劫散仙东内争的徒弟,现在反而不知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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