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就凭你这狗贼,也想要夺走本将军这件法宝,真是做梦,江东铁军,给我进去,杀,给本将军杀了这个狗贼,本将军也不去折磨你了,我倒要看看,有我这八千江东子弟兵在,你可以坚持到什么时候,想夺我的法宝,哼,在这座京观中给我烟消云散吧,这里,将是你最后的葬身之所……”!
在感觉到自已和这座京观的精神联系在不断的减弱之后,项羽也是急了,数千年下来,项羽的修为虽然说不知道精进了多少,可是,这件京观,可是他在这数千年的地狱生涯中,所炼制的唯一一件法宝,这件法宝之中,寄托了项羽太多的感情和心血,这要是真是秦广王夺了去,他的面皮被削倒是小事,最起码,这精神上的反噬,就足够对方借机逃离这里的。
不过到了现在这种情况,那怕项羽再恨这秦广王,他现在也只能放弃继续折磨对方的这个打算,一抬手用秘法迅速的将京观上方的那个通道入口头颅给再次启动,等到了这件京观法宝的入口打开之后,这项羽大嘴一张,哗啦啦一大片黑云,挟着数百近千历鬼战兵和剩下的那几位手下大将中的一位名叫项庄的家伙,就这么直接冲入到了这座京观之中,项羽准备让他这些手下,去京观之中的铜柱地狱里面,将只剩下一丝真灵的秦广王给彻底的剿杀掉。
项羽想的很清楚,大不了直接给秦广王一个痛快,就这么让其烟消云烟的彻底陨落在他这京观法宝之中,总之,那怕他的京观法宝,存有一丝的可能性会被对方给强行夺去,他也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反正这秦广王现在也只是个样子货,在他的京观之内,这可是他的主场,再加上这么多名鬼兵一拥而上,中间又有以勇武过人所著称的项庄伺机出手击杀对方,想来消灭这个秦广王应该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的。
“项羽,想杀我的话,你自已进来便是,你以为,就凭你手下这些蝼蚁一般的鬼兵,就可以灭得了我秦广王吗?那怕我现在只是一缕真灵,对付你这些不成器的手下,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哼,区区数百鬼兵,就想杀我秦广王,真是做梦,想杀我,就自已进来,否则的话,一旦我将你这京观据为已有的话,到时候你再想进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项羽聪明,人家秦广王也不傻,项羽打开京观世界的通道,放这些鬼兵进来的同时,神识无比强大的秦广王就已经发现了他的意图和目的。虽然秦广王现在手中没有了那件孽镜台法宝残片,可是,就凭他自已秦广王这尊神位神职所带来的附加威能和一些神通,他就没必要害怕对方。当然了,这个项庄或许有些棘手,需要他多花一些手段来解决掉,可是,只要对方的修为没有突破到鬼帝的境界,就算是鬼王巅峰的修为,在他的全力施为下,也只是送菜的份。
这不是修为上的差距,而是天地正统阴神和他们这些鬼修的区别,有秦广王的神职神位在身,这些人只要修为没有突破到鬼帝境界,天然就要受到他的克制。那怕他现在只是一缕真灵所化的神体也照样如此。]
“秦广王,你能想到的事情,你以为,本将军就想不到吗?冥火真焰,为我所用,身外化身,神念附体……”!
空旷无边怕铜柱地狱之中,在那根巨大的铜柱的前方不远处,那些冲进来的鬼兵们,在项庄这员大将的带领下,列成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战阵,在那里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而就在他们布好战阵列队完毕的同时,就见随着项羽的声音,环绕在铜柱之上的那些个火焰刷的一下从铜柱上脱离了开来,无数团火焰汇聚到一块,眨眼间,就已经在半空化作了一尊高大无比的火焰巨人。
这个巨人虽然脸面看不清楚,可是,从他的身高胖瘦以及动作上来说,这分明就是项羽的翻版。看来,这项羽也是估计到他这些手下,可能解决不了对方,所以,干脆就以神念为引,直接利用这铜柱地狱之中的冥火能量,在这方铜柱地狱之中,硬是凝聚出了一尊分身出来。
“你是一缕真灵,我如今也是一缕分神,这下公平了吧,秦广王,本将军今天就给你公平一战的这个机会,出手吧,再不出手,恐怕你就不用再出手了,就让我用这霸王枪,来送你上路吧……”!
项羽生前所用的兵器,是一杆粗长尖锐的长枪,那杆长枪也算是一件盖世神兵了,只可惜自他身死之后,那杆霸王枪也同时失落无踪,现在项羽这具分身手中所执的这杆长枪,也只是项羽临时用火焰能量幻化出来的而已,不过,就算只是简单的幻化出来的,如果秦广王不小心被其捅上一枪的话,那所造成的伤害,照样不下于原来的那把霸王枪,甚至,在威力方面,可能还犹有过之,毕竟,原来那杆长枪,再怎么历害,也只是沙场争雄中的凡间兵器而已,远远的比不得其用能量幻化出来的这一把。
当然了,这种幻化出来的能量武器,历害是历害,还要看他所对付的对手是谁,如果换成是和其同样修为的对手的话,再用这种没有实体的能量武器来对敌的话,那可就是一场大笑话了。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用这把幻化出来的霸王枪来对付秦广王,却是刚刚好,这不,随着项羽的挺枪前冲,在这秦广王的手中,也同样闪现出一把数十上百米长的黑色长鞭出来。
没错,确实是一把长鞭,这秦广王,在地府大劫没有到来之前,他本人所用的武器,正是一把达到了后天灵宝级别的长鞭。只可惜地府大劫之后,只余下一缕真灵存身于孽镜台内的他,除了尚还有些许的修为残存外,再也没有任何的东西或法宝傍身了。
如今他手中这把鞭子,同样是能量幻化而成的,只不过,秦广王所用的,乃是他自身吸收了天地间的那些神性能量之后,所幻化出来的带有极强纯阳属性的能量。对于这些没有神职在身的鬼兵以及项羽,都有着极大的克制能力。当然,到了人家项羽这个修为级别,这种克制能力,就显得极为的微不足道了。不过,对于项羽的这些手下,那可是天然的克星。
双方所用武器,都不是贴身肉搏的那种短小的兵器,所以,这项羽还没有冲到秦广王的身前,这秦广王就已经将手中的长鞭甩出了一连好几个圆圈,在那里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朝着手执长枪急冲而至的项羽就狠狠的卷了过去。
就在项羽手中的霸王枪一枪挑出,将秦广王的长鞭给击返回去,双方在那里激烈的战作一团的时候,突然,在他们所存身的这个京观空间,却猛的在那里强烈的摇晃震动了起来,这个震动的幅度之大,就好象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一时间,整个京观空间,就好象天崩地裂了似的,整个空间都在那里不住的颤抖着晃动着,这强大的震动力量,弄得如项羽和秦广王这样的人物在那里都无法站稳身形,更别提刚刚在旁边列好战阵做好攻击准备的那些鬼兵了,他们早就随着强大的震荡力道,被远远的甩飞了出去。
就在他们在铜柱地狱之中随波逐流的上下飘动的同时,突然,一记更加强大的外来力量,再次准确的敲击在了这座京观的外面,这一下力道更强,整个京观再也保持不住其原本的模样,在那里哗的一下裂了开来,原本严实无比的金字塔型的外表,竟然硬生生的被这一记不知从何而来的攻击给砸得裂出了好几条大缝。别的不说,单说秦广王他们这个铜柱地狱空间那血气弥漫的天空之上,竟然就露出了一条不知道多少米长足有二三十米宽的巨大缝隙,透过这个大缝,他们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世界的天空。
“大胆鬼物,竟然敢用如此邪恶的东西来危害世人,给我碎……”!
正在项羽和秦广王他们这些人满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得外面一声大喝过后,好象又给了这座京观法宝狠狠的一击,这一击的威力,就更不得了了,整座京观,连同京观之中铜柱地狱里面的这些鬼兵以及项羽的分身和秦广王的神体,全都在这一击之下被轰成了大团大团的黑气。只是,这些浓郁四散的黑气中,不时的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金色能量,这些金色能量,不出意外正是那秦广王本身真灵所携带的神职破碎之后,所化作的最为纯粹的神性能量。
秦广王和项羽手下的带兵大将项庄,以及那近千的鬼兵连同项羽用冥火能量所幻化的分身是看不见了,因为他们已经直接在这和三击之下,化作了漫天黑气,不过,他们是看不到,在外面一直小心戒备的项羽的本体,那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项羽也是粗心大意了,他认为,现如今在这方天地之间,应该再没有什么人物可以抵得过他的实力了,所以,在这种心态之下,他就将自已的全部神念,全都投入到了那座京观法宝之中的分身中去,准备亲自动手击杀这秦广王,好好的出口在胸中不知道憋了多少年的闷气。
可是,就在项羽在那里全力出手和秦广王刚刚战作一团的时候,就在外面的江面之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竟然远远的飞过来一尊高达百米的巨大暴猿,这头暴猿刚刚飞到项羽的近前,就已经一眼看到了那座由无数的残破尸体和无数头颅所堆砌而成的这座京观空间法宝。
这尊暴猿,不是别人,正是孙不醒在接到了蛰龙九局天京总局的吴局长的电话后,所特意请过来的救兵。为了隐瞒自已的身份,孙不醒在过来之前,就已经早早的将自已的暴猿法相给召唤了出来,并和自已的身体融合到了一处,准备再次以自已那个神秘师尊的名头来解决掉这次的鬼物害人事件。
在看到这座京观的第一眼起,孙不醒就觉得异常的愤怒,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竟然还会有如此可怖的东西存在,别的不说,单看这座京观法宝的形状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件邪恶至极的东西。
既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还留着他干什么,孙不醒的行事就是如此的干脆,他在飞身落下之后,都不等项羽将心神从自已的分身之中抽出,就已经在空中一声暴喝,手中的那根游戏版的金箍棒轰然挥出,一棍砸出,重如山岳,直接就将这座京观法宝给砸得在空中一连翻滚了十几个头方始停了下来。
咦,这玩意还挺结实的,看来这些魔道鬼物修炼出来的法宝,倒也不是一无是处,一棍之下未曾建功的孙不醒,马上就在那里再度抡圈了手中的金箍棒,狠狠的又是一下子,这第二下砸出可不得了,整个京观法宝,一下子就被他给砸得好象一个皮球漏气了似的,不住的向外界散发着浓郁的黑色鬼气。同时,一团团冥火,一堆堆的黄沙,一潭潭的玄阴真水,还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也全都随着这座京观所裂开的那些缝隙一股脑涌了出来。
在看到自已两棍子挥出,都没有将这座京观法宝给砸碎之后,孙不醒也有些怒了,当下二话不说,直接就摧动起了自已的震地憾天的巨力神通,同时意念一动,更是将自已的先天一气大擒拿神通给激发了出来。直接在空中幻化出一只巨大的五彩大手,大手在那里猛的一握,就已经将这座京观给牢牢的定在了半空。随后,将自身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至的孙不醒,也终于在那里挥出了第三棍,这一棍过后,刚刚还在那里冒着浓浓黑气的这座京观,一下子就被他给击了个粉身碎骨,连渣都没有剩下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