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同学想必都是我蛰龙宗的弟子吧?我们是蛰龙宗海外分支一脉的传人,大家都是同出一脉,自我介绍一下,我们四位名叫程斗,罗战,方胜,刘元,咱们今天也就不论什么辈份了,就冲着我们这一把的岁数,你们几个也别在那干坐着了,怎么着也得起来给我们几个老家伙见礼吧,还不上前拜见宗内的长辈啊……”!
程蝶衣离开之后,也就是四五分钟的工夫,就见有四个年约四五十岁的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当然,这修行中人的年纪,并不能看外表来确定的,这几个男子的实际年纪,肯定要比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外表要大的多,这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程蝶衣他们这蛰龙海外分支的这四家的主事之人。
“呵呵,咱们还是论一下辈份吧,论年纪的话,他们几个可就吃亏吃大发了,我不是你们蛰龙宗的人,不过,这哥三可不一样啊,尤其是这光头,你别看他穿着打扮,象是佛门的弟子,可是,他可是实打实的蛰龙嫡传弟子,和其它两个一样,都是你们蛰龙宗的第三代弟子呢,论起来的话,你们叫他们一声师叔祖,也是理所应当的……”!
一听这四个家伙说话这老气横秋的劲,孙不醒心中就是一阵子不喜,论什么年纪啊?年纪再大,你也蛰龙宗的后辈弟子传人,论辈份,论修为,他们四个,在顾念面前,只有跪舔膜拜的份。区区几个筑基高阶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顾念他们这几个三代弟子的面前装蒜啊!
“放肆,你们几个小辈,休要仗着家里长辈在蛰龙之中担任要职,就可以在外面随便冒充我蛰龙宗的前辈师长,谁给你们的这个权力,让你们可以无端冒犯我蛰龙历代尊长,以他们的名号在外界招摇撞骗,须知,我蛰龙门规森严,这九规十八戒之中,第六式第二条之中,说的可就是不尊师长,有辱蛰龙门风者,施雷击之刑二十击,我等四人,虽为海外分支,可也一直都将自已当作是蛰龙弟子,你等如此行事,等到我等回归宗门之后,一定会禀告刑堂师兄,让他们给你等严加管束,以免再有今日之事发生……”!
孙不醒刚刚的提议,其实,也只是将真实的情况给简直的点了一下,可是,这四个海外分支的家伙却是不信啊,说的也是,如果不是知道这蛰龙宗的创派祖师不但没死,反而又回归师门的话,恐怕,任谁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三个一看就不靠谱的年轻人,竟然真的就是这蛰龙宗三代弟子的身份。
还别说,就冲这四人里面,那位姓罗的老头这一副吹胡子瞪眼睛的维护蛰龙宗脸面的这副态度,孙不醒对这四个人所代表的蛰龙宗海外分支,在心中就已经多少有了几分的认同。看来,这四个老家伙,对蛰龙宗的态度,和宗内的其它几位长老没什么区别,都算得上是一片忠心吧。这样看来,他们几个,倒也是值得孙不醒出手载培一下。
“呵呵,几位看来是不信我的话了,不过,你们不信没事,我会想办法让你们相信眼前的这个事实,那个,老顾,别在那藏着掖着了,你小子还想扮猪吃老虎还是咋滴,快,把你现在的气势放出一点点出来,给这几个海外的徒子徒孙们也好好的开开眼界,省得他们都要回归宗门了,一个个却还是跟个井底之蛙似的,一点都认不清我们蛰龙宗内的最新形式……”!
孙不醒可没打算好言好语的再给这几个家伙解释什么,直接朝着一边正坏笑不已的顾念使了个眼神,随后,这四个中年人,马上就感觉到了在他们旁边的顾念,于瞬间,就好象化身成了一尊史前巨兽似的,在那里散发着无上的凶威,这股子强劲的气势,可不是他们几个筑基期的就可以抵挡得住的,虽然说这顾念所发出来专门针对于他们的气势,一共也只维持了两三秒钟的时间就已经马上将其收敛了起来,可是,突然间遭到了如此威势强压的四人,却还是不由自主的被气势所震慑得直接就趴倒在了地上,一个个在那里撅着屁股抱着脑袋,看上去,就跟是自然界中那种顾头不顾腚的驼鸟一样。
“哈哈哈哈,几位,现在你们相信我们几个是你们的祖师爷一辈的长辈了吧,真是的,这年纪轻就是吃亏,说真话都会被你们怀疑,不过,看在你们几个摆出这么帅的姿势的份上,我这个当长辈的,就原谅了你们这一次吧,好徒孙们,都给我起来吧,起来给我们重新见礼,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态度够虔诚,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可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到时候,自然有好处给你们……”!
看到这四个家伙所自发性作出来的这个动作,孙不醒他们全都在那里乐得是哈哈大笑,尤其是顾念这个家伙,刚刚他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不舒服呢,这么轻轻的捉弄了一下眼前四个家伙后,现在心里面什么气都没了,在看到对方无形中所流露出来的那股子惶急的神色后,顾念的心中,甚至倒泛起了一丝的不好意思。不过,他这人心思转的可是够快的,这话头一转,马上就在那里想出来一个补偿的办法。
不过,顾念这家伙是爽了,孙不醒在一边听得可是郁闷的不行,顾念说的什么好处什么的,说到底,还不是准备坑自已一把啊,人情这家伙给卖了,到头来,出血的还是自已。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顾念现在是什么修为,觉醒并继承了前几世的佛法修为之后,顾念这现在的修为,几乎都快要突破凡境,直接就达成罗汉果位了。象他这样的修士,在仙境之下,现在都可以说是无敌一样的存在,他的气势那怕只是散发出来一丝,那也不是眼前这四个筑基境界的人所能够抵御得住的。所以,在顾念收回气势的同时,他们就已经全都相信了眼前这几个家伙的身份。这不,再听得还有好处要送给他们之后,这几个家伙更是连脸皮都不要了,马上就在那里列成了一行,朝着顾念李子沙田鹏他们就深深的拜了下去。
“蛰龙宗海外分支弟子程斗罗战方胜刘元,拜见师叔祖。弟子等人有眼无珠,不识师叔祖的真实身份在前,请叔师祖饶恕我等大不敬之罪……”!
几人能在海外支撑着他们蛰龙分支不倒,倒也是果决之人,别的不说,这见风转舵的本事,那还是有的,这不,在他们态度转变之后的下一刻,孙不醒这边,就已经苦笑着,在那里掏出了四颗可以帮助他们突破到金丹境界的元阳丹以及四件二阶法宝。
象这海外分支中的这四位主事长老,其实,他们的修为也早已经到了筑基境界的巅峰境界,再加上他们这些年来的经验积累,早就已经到了可以突破到金丹境界的地步,以前,他们只是因为受到灵气不足之累,再加上没有后续功法,这才一直在筑基期蹉跎至今,无法向更高的层次突破,不过如今可不一样了,得到了孙不醒顾念他们认可的这四人,在得到了孙不醒赐下的法宝丹药和完整的修行功法后,这突破到金丹境界,也就随后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而蛰龙宗这边,也凭空多出了四名金丹境界的高手。
这一夜,也注定了大汉国各地的不同寻常,不光是大祭神所联系的这些个势力团体和蛰龙宗各大分局在不住的行动着,就连国内的那些个没有组织的异能者和散修,也照样在发生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突发事件。
沧州人民,自古以淳朴、刚直、勤劳、勇敢著称。由于地理、历史条件关系,强悍之武风,历年久远,素有“武建泱泱乎有表海雄风”之说。据史籍载,沧州民间武术,兴于明,盛于后金,至乾隆时,武术之乡已形成,至后金末,则声扬海外。
乾隆《沧州志》载:“沧邑俗劲武尚气力,轻生死,自古以气节著闻。承平之世,家给人足,趾高气扬,泱泱乎表海之雄风。一旦有事,披肝胆,出死力,以捍卫乡间,虽捐弃顶踵而不恤,”说明了沧州人民自古就尚义任侠。
京杭大运河纵穿沧境,京济、京大要道贯通南北。沧州、泊头、莫州、河间、献县均为南北水旱交通要冲,为京、津、冀、鲁、豫商品流通必经之地或商品集散中心,亦为官府巨富走镖要道,故沧州镖行、旅店、装运等行业兴盛。各业相争,必握高强武技才可立足。后金末期,“镖不喊沧州”,已为南北镖行同遵之常规。
沧州武林门类及独立之拳、械,除失传者外,计50余种,有八极、秘宗、功力、太祖、通臂、劈挂、唐拳、螳螂、昆仑、飞虎、太平、八盘掌、地躺、青萍剑、昆吾剑、闯王刀、疯魔棍、二郎、苗刀、燕青,形意、戳脚、翻子、少林、埋伏、花拳、勉张、短拳、阴手枪、杨家枪、太极、八卦遍布各地。
在沧州最为出名的武者里面,恐怕就要数昔日在檑台上屡败外国大力士的许子平许老拳师了。
这许老拳师,家传的六合大枪和一套心意六合拳法,扬名中外,被称作铁拳神枪,只可惜,在当初的那场国难中,任这许老拳师再怎么勇猛刚烈,武力过人,最终还是死在了那些入侵者派谴过来的,专杀汉国武道高手的剑道高手的围攻之中。
还好,这许老爷子纵然去世,他这一手六合大枪及六合拳法的传承,却是没有断绝,许老拳师的儿子,又接过了战死父亲手中的这杆大枪,踏上了杀敌报国的道路,只可惜,老爷子一生杀敌无数,却因为文化程度不高,再加上性子莽撞得罪了不少人,在建国之后,便离开了军,队,回到了沧州这里,娶妻生子隐姓埋名的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老头也是倔,以他的功劳,别说是他了,那怕是他们全家人的生活,肯定都会有国家来负责,根本就不用他再去辛苦劳累的种田养家,可是,这老头硬是瞒不说,在村里种地干活,将儿子拉扯成人,并把自已家传的这套六合枪法和拳法传了下去,教给了自已的儿子。
说起来,这老头也算是突破到了暗劲巅峰的武者,只因为当初在战场之上,受伤过多,受伤势的牵连,这才一直未能突破到化劲境界,更因为这些陈年旧伤,让老头没能活过七十,只来得及看了几眼刚出世的小孙子,就直接去世,离开了这个世界。
老头死了之后,当年的事情,就更没有人知道了,不过,他儿子许建设倒是将家传的拳术勉强修行到了明劲后期,也算是小有成就,只是,因为要养家糊口,格于祖训,又不能开办武馆的许建设,在国家的政策好转了之后,就在这冬光县城的一所中学前面,摆了个小小的石头饼的摊子,倒也算是收入不菲,利用这些摆摊得来的收入,硬是将自已的儿子许宏光给供得读完了大学。
说起来他们这个儿子,周围的这些邻居们,不由得全都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不错,可就是命不好,学习成绩倒也不错,结果,在其高考期间,去参加最后一门考试的路上,碰上了一个打劫的,打小就修习家传武术的许宏光,马上就站了出来,帮着那个被抢的小姑娘,把劫匪给打了个落花流水,结果,因为出手过重,至人重伤,被带到了警局之中调查,因此而错过了最后一门的考试,明明学习成绩挺好的他,到头来却只能灰溜溜的上了个三本院校。错过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机会。
不过,一心修行武道的许宏光,可不会在意这些,令人可为可惜的是,就在他毕业回家,刚准备在家乡这边找个工作,以便挣钱养家为将来娶媳妇做准备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宏光竟然在一天早上,无声无息的就变成了一个没有知觉不能动弹的植物人,为了医治他的这个怪病,许父许母倾尽所有,跑遍了大汉国的所有知名医院,也没能医治好他,到最后,只得回到县城这个已经一贫如洗的家中,在家乡一边继续摆摊挣钱,一边不死心的每天为自已的儿子做着各种推拿按摩,期盼着儿子有朝一日,可以发生神迹,重新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