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呢……”一周多后的傍晚，李平自己在马路上溜达着，忙活了一个多星期，李平才把剩下的10020名御坂闺女给安置好。

顺便，虽然9981号之后的御坂都是叫自己哥哥大人，叫御坂美琴姐姐大人，并且自认为是两人的妹妹。

但是啊……

李平实在是没办法把这种和融合了自己和御坂美琴特征的融合型克隆人视作妹妹，不管怎么看，纯体细胞克隆人的9980号之前的御坂妹才是御坂美琴的“妹妹”，现在的这群御坂，怎么看都是闺女啊……

结果就是，为了区分和9980号之前的御坂系列，李平就擅自把9981号之后的御坂系列称作御坂闺女了……

当然，李平谁都没敢告诉就是了。

“该死的……今天的小鬼也没来，研究所全都人去楼空，突然说要试验再开，又突然放我鸽子，计划取消了多少跟我说一声啊，虽然本大爷也不是很想继续屠杀那些小白……”李平对面迎面走来一个白色短发红色眼眸皮肤白皙到不健康的少年。

“啊，我想起来了……一方通行还没见到呢。”李平恍然大悟。

“啊？见本大爷干啥？”

“啊？”从思考中回过神的李平和白发少年面面相觑。“一方通行？”

“是本大爷，啥事？”

“哦，也没啥事。”李平懵逼的摇摇头。

“切……”

“只是，为我素昧蒙面的，不知应该如何怨恨你的女儿们赏你一拳！”

“哈？唔啊……”李平一拳砸在一方通行的脸上。

“……怎么回事？今天没开反射就出门了？不对啊，公式在运行中阿……”一方通行嘴角鼻子留着血，躺在地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空。“女儿们？女儿又是什么啊？不能理解……完全不能理解……”

“喂，你怎么回事？”李平踢了踢一方通行。嗯没踢到，被反射回来了。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能碰到我？我反射应该没关啊……”一方通行的眼神稍微恢复了一下。

“在接触到你的反射的瞬间抽手，那么，我抽手的动作就变成了一拳打在你脸上，御坂很……”

“啪！”李平一巴掌糊在脸上。“mmp，还是被影响了。”

“原来如此，我再试一下……公式调整……数值变更……新公式增加……你再试一下。”

李平一脚轻轻的踢在一方通行的腰上。

“……这次是怎么回事！”

“我在碰到你的矢量控制的瞬间，我的脚做了413次方向变化，反向匹配了你的矢量控制的方向变化频率。真是厉害啊，短短几秒钟就能对反射公式进行修正。”

“哼，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痛快的打一场……阿勒？”一方通行刚站起来，就被李平一只手按着脸按在地上。

“……这次又是什么方法！”

“我在手掌上覆盖了一层新元素。”

“这也可以的吗！话说你到底是谁啊！”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方法，稍微尝试了一下。我给氧分子增加了三个单位的正电荷，并且给每个分子多加了三个电子。然后把这种不能稳定存在的新元素在手掌上覆盖了一层。你的公式似乎暂时只能反射已知物质……”李平话还没说完，手就被一方通行弹开了。

“你是谁？”一方通行坐了起来，擦了擦嘴角和鼻子的血。

“李平，学院都市第八名level5，但是暂时还没有登陆书库。目前和你相关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御坂9981号之后的御坂的养父……监护人。

顺便，我也是9981号之后的御坂的基因原体之一，现在的我啊，也接入在御坂网络里面，御坂们经历的事情，我都知道。

拜你所赐，我可是好好的失态了一把呢。”

“哈？你在说什么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简单点说，绝对能力者计划结束了。”

“你说清楚点。”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御坂系列的全计划终止，相关人员，除了个别人员外清洗记忆后遣散，研究设施全部关闭，设备由我来接手，全部的资料收容到我这里，任何胆敢再度算计御坂系列的人都会给给予铁锤的制裁。任何试图重启御坂系列的量产计划的人，都会被送上天。”

“就这么突然的结束了？那么之前的那群小鬼到底算是什么啊！”

“没错，就这么突然结束了。至于9980号之前的御坂，我也不知道。人工的身体，借来的灵魂，单价14万日元的，随时可以无限生产的存在，生存的价值就是被你杀死，为后来的御坂系列积累经验。”

“从实用角度上讲，实验动物，实验道具，实验数据……这些词语多半会从我嘴里蹦出来吧。但是身为人类的一面让我无法心平气和的下达这些结论。”

“但是，御坂真的是人类吗。”

“哈？”一方通行让这个问题弄的一愣。

“如果把人类的全部要素，比如身高，眼神，体温等等全部提取，出来从客观上讲，御坂系列的肉体是人类，但是御坂系列拥有一般人类所没有的东西，御坂网络。”

“那是什么？”

“最初，御坂网络是一个由妹妹们的脑波还有微弱的电磁波所构成的网络。网络内的成员们可以通过网络分享信息。御坂网络本身拥有一个巨大的意志，可以操纵每一个妹妹。脑波连结与御坂妹妹个体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是神经突触与脑细胞。

当然，最近借助我的能力，御坂网络进行了扩容和升级，脑波链接不再借助电磁波，而是某种量子波（正体不明现在研究中，是新人类能力的客观表现），效率更高，带宽更大。最近我还在编写更全面的防火墙和通讯协议，争取把大家空闲的算力给利用起来，对某些课题进行运算什么的。”

“和人类这种专注于自我，无法和他人达成理解的存在不同，链接在网络中的，能和其他网络成员达成理解的御坂，虽然感情程序还有很大的问题，但是狭义上讲，御坂系列很难说是不是正统的人类。”

“啊对了，虽然现在正在研究中啊……但是其实我们发现9981号之前的御坂，也就是被你杀死的那些御坂们的自我意识在御坂网络的底层协议中。只不过暂时没办法把她们弄出来。”李平突然想起来，在接管了御坂网络后，李平和御坂们发现在网络底层有一大堆沉寂着的自我意识。数据上来看，这些自我数据恐怕是上一批的御坂们。

“也就是说，那些小鬼还活着？”

“多半是。”

“那就好。”一方通行从地上爬起来。“活着就好……”

“是啊……或者就好。就是因为那些孩子还有救回来的希望，这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你。”李平挠头，你说怨恨吧，在处理了9980次被杀的记忆之后，御坂那不健全的感情系统所产生的怨恨确实存在，一段时间里，确实很想直接弄死一方通行算了。

但是当后来发现那些封闭中的自我意识之后，这种怨恨就基本不见了。

主要是李平的人格资料也影响到了御坂们的三观。

“人生在世，谁不得死个几次的。”

为了把“不死的克拉萨瓦”等级刷上去，李平自裁的次数……

不比御坂们死亡的总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