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是一名忍者,但后来却被现能入地,隐藏在土地下面。慢慢地训练后,就能在土中行走了。我想这又过了好几年,他应该更厉害了吧!”
“他这是天赋,让我们这些忍者再勤奋也望尘莫及!没想到今天却在这里能够见到他,可惜他没能把我救出去……”
山田春秀的神情已经从崇拜变成了惋惜,而后又转成了灰败。
庄墨象再次出声:“林森原本就会功夫,还是是你教的?”
山田春秀仿佛忘了刚才话题引的情绪,立时答道:“他原本就会。他说他爹以前是土匪,后来被镇压了。”
“他家当时就跑出来他一人,其他人全部被枪毙了。”
“他当然要给爹娘报仇了,正好我能给他提供钱财和一些情报,呵呵。”
庄墨象看着他有些扭曲的笑容,按捺下想要捏死他的心:“另两个人派去哪里了?”
山田春秀一下子兴奋起来:“派到了东南沿海,居无定所,哪里寻到机会,就在哪里下手!”
“你知道三年前沪市生的海船连续失踪案不?他们俩干得太漂亮了!哈哈哈!”
“那两人是在四五年我军撤退时,自愿留下的。没想到让我找到了,我当然马上上报回国。可惜国内随即传来消息,他们两人不再受我领导,与我平级,同为火凤组织的副统领。”
庄墨象怎会忘记当时沪市被害的那么多条人命,眯着眼睛问道:“他们都叫什么?”
山田春秀皱着眉头:“当时叫王志和张有,不过听说后来改名了,具体改了什么名我不知道。”
“因为他们立了大功,被升了一级,分别是火凤组织的第一副统领和第二副统领。任何事情都不用向我通报了,因为我变成了第三副统领,哎!”
庄墨象追问道:“火凤组织的统领是谁?”
此话一出,屋内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但是,山田春秀突然猛地摇晃着脑袋:“哎呦,头好疼,我想不起来了!”
庄墨象冰冷地说道:“行了,不用想了!”
山田春秀立时安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庄墨象。
武淑好很急切地看向庄墨象:“头儿!”
庄墨象一摆手:“他的脑中被下了禁制,如果再让他去想,会变成白痴。”
武淑好睁大眼睛:“头儿,你解不了吗?”
庄墨象非常平静:“我为何要费力去解,一会儿我自己去看就是。”
武淑好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欢快地点点头。倒是弄得田师长和另外四人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却因这绝对触及了机密而无法提出要求。
庄墨象又问道:“那只火凤鸟和那些骷颅头玉牌,你当初为何要放在景家?之后又给转移到哪儿了?”
山田春秀答道:“景家有暗门啊,而且他家在军区大院里,这地方一般人都想不到会有问题,所以与我而言绝对是个安全的地方,我就把这些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里了。”
大山突然惊呼道:“那个景权不会就是石井小郎吧!”
武淑好非常嫌弃地低喝道:“闭嘴,不要影响审问!”
大山立刻闭上了刚才因为吃惊而一直张着的嘴。
武淑好回头甩出了一句:“你这智商真是够低的!别人早就想到了!”然后,就转回头,认真地听头儿的审问。
大山挠挠头,嘟囔着:“我不聪明,可我也不笨。我就是太激动了,才说出来的……”
“后来石井小郎说他家好像让人盯上了,不安全,我就把它们拿走了,交给驻华大使先生了。”
庄墨象嗯了一声,东西放在大使馆里确实比较安全:“汤宝国为什么有玉牌,他也是你们组织人吗?”
山田春秀一撇嘴:“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废人,我怎么会让他进组织!”
“只有分区的负责人才有资格得到一枚玉牌,他算老几!”
“他是在他姐夫家看到了玉牌,觉得值钱,张嘴要的。我为了顾及石井小郎的面子,才给了他一枚玉牌。”
庄墨象用手指敲了下桌面:“那就是说,景权是京城的分区负责人,你是他的上级?”
山田春秀点点头:“是啊!在京城里我举步维艰,只能依靠他的人脉。”
庄墨象顺着这个话题问道:“那景权展了多少成员啊?”
田师长和他的下属听得更为认真,这些成员应该就是他们下一步工作的重点了吧。
谁知山田春秀摇摇头:“我不知道,石井小郎非常小心眼,掖着藏着不让我知道。我无所谓呀,只要办成了事情就行。”
庄墨象不再追问:“接着说你干过的事情。”
山田春秀叹了口气:“我一直想干大事来着,可是风声越来越紧,石井小郎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就只好等待机会呗。”
“后来,石井小郎那双败家的儿女惹出事儿来,我才无奈出手的。”
“制造了一场车祸,拿回汤宝国那枚暴露的玉牌。”
“然后就是石井小郎得知了一个很关键的证人,要是没有她,事情也许会不了了之,就不会牵扯出后面的那些事情。于是,我们俩商量,把那名证人干掉,也算杀一儆百!”
“我实在闲着没事,就直接出手了。”
“再然后就是石井小郎对于他的儿女身体上先后出问题,非常恼怒,究其原因就追溯到了一个叫宋依依的女孩身上。”
“我其实挺看不上石井小郎那俩个被污染了大和民族血脉的儿女,但是更不能容忍有人在我们头上动土!”
“但是,那时石井小郎已经察觉到他已经被人怀疑了,不敢再动用他手下的人脉,就求我帮忙。”
“石井小郎为了泄愤,还拿给我一根毒针,让我给那个宋依依下毒。”
“我得知那毒是海幽王,就觉得那个低劣的东亚女人怎么能浪费这么好的毒药,就想着直接给她勒死。那毒药我要交给我的国家,一定会有更大的用处!”
说到这里,屋子里突然气温降了许多,武淑好怜悯地看了眼正在作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