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眨着星星眼:“能带我哥一起去吗?”
宋依依想着这是个极为难得的机会,如果能带着宋子安去见见世面岂不是好事!
庄墨象虽然不想带个大灯泡,但是却根本无法拒绝依依的请求:“那要跟学校请好假,准假了才能离开。”
宋依依快站起身,边往屋外走边说道:“我让师父帮他请假。”
小跑着出了屋子的宋依依,看到罗晋桓正和其他人站在院子里,就走过去:“师父,您帮我哥请个假呗。”
“我们马上出去龙虎山请张真人过来,我想着带哥哥去开开眼界。”
罗晋桓马上明白了庄墨象请的能人是擅长符箓的正一派,正好可以压制倭国阴阳师。
他认为这确实是宋子安开眼界的好机会,遂快步回屋去打电话。
放下电话,罗晋桓告诉一直站在旁边的宋依依:“请了三天假,子安换了便装,现在就去大门的门岗那里等你们。”
庄墨象和武淑好随时可以走,就候在院子里。
宋依依回自己屋子,换了身衣服。为了谨慎起见,她还带了几只小瓶和纸包。
宋依依笑吟吟地跟罗晋桓等人挥挥手,坐着姚开的车离开了。
罗晋桓本想直接回屋休息,这个钟点还能睡上四五个小时呢。
却被雷震、汪晨曦和卫平跟着进了屋子。这些天的相处,他们都知道罗晋桓没有架子,为人随和,所以才敢缠着他问问他们关心的问题。
雷震率先问:“罗将军,来的那两人是干什么的?那个男的,看起来功夫应该不错,就是长的太普通了,配不上依依。”
看到罗晋桓一脸高深莫测地笑,他也跟着嘿嘿地笑,可是却没听到一个字的回答。
汪晨曦这个急啊:“罗将军,您倒是说话啊。”
罗晋桓挑挑眉,仍是未说一个字。
卫平虽然也想知道,但却是三人中最平静的:“罗将军,是不是他们的身份保密,不能让旁人知道呀?”
罗晋桓赞许地看着他,点点头。
然后,看看皱着眉头的雷震,觉得看在雷三炮的情面上,还是提醒提醒这小子吧:“雷震啊,以后千万不要再说他和依依不相配的话儿了。”
“让他听到了,非得出手教训你不可!他再大度,可是在这件事儿上,也是小心眼的。”
看到雷震有些不服气的样子,干脆又补充了一句:“你根本打不过他,十个你也打不过他!”
汪晨曦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罗晋桓:“哦,我猜的不错,果真是厉害的人!”
“罗将军,能不能给我搭个桥,我非常想要交下他这个朋友。”
罗晋桓呵呵笑道:“恐怕不行!你忘了卫平刚才说的话儿了。”
汪晨曦也皱起了眉头,虽然失望,但他可没放弃交朋友的想法。
因为已经过了半夜,路上根本没有行人,车辆也极少,所以姚把车开得很快。
到了军校大门口,宋依依刚想开车门下车,一直候在那里的宋子安同陪着他的系主任告了别,就跑过来,上了车。
宋依依笑呵呵地叫了一声:“哥!”
宋子安本以为是家里有什么事儿,可是看着妹妹甜甜的笑容,又有些不确定了:“师父帮我请了假,究竟是什么事儿啊?”
宋依依就把刚才生的事儿,简要地说了一遍。
宋子安听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怎么倭国人对付起妹妹来了?
宋依依看到他眼里的担心,连忙安慰道:“哥哥,我不是好好的,没事的!”
宋子安非常不赞同:“要不是庄大哥及时赶来,你会没事儿吗?”
宋依依哼了一声:“所以才会去请人教训倭国阴阳师啊!”说到这,她的心里非常不爽,要是自己能够对付倭国阴阳师多好!
可惜,她即使修习了玉女诀,那也只是养生和保命的功法,不能痛快对敌!
一直关注着依依的庄墨象,一看她有些黯然的神色,就知道她心中的遗憾,轻声说道:“依依,跑得快也是好事,最起码能够保平安啊。”
宋依依斜睨了他一眼,更加泄气:“如果任何时候都能跑了,我就不上火了!”
庄墨象哦了一声:“等接完人,我送依依件礼物,你随身带着,咒语就奈何不了你啦。”
宋依依睁大了眼睛,明白他要送给自己的不是法器,就是符箓,很贵重的:“哎呀,你是不是把你压箱底的东西给我了……”
还不待她说完,庄墨象就截住了她的话儿:“我自己制的。如果需要,我再制就是!”
宋依依突然皱起眉头,难道他是修行之人?那不是应该找道侣的吗?
普通人和修行之人缔结婚约,她绝对是不赞成的,因为差距太大!没想到这种事情竟会落到自己头上……
庄墨象敏锐地感觉到依依情绪的低落,等到上了飞机,他拉住躲着他的女孩:“依依,到底怎么了?你现在情绪非常不好!”
宋依依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说明白了好,大不了快刀斩乱麻:“你刚才说送我可以保护我的礼物,还是你自己制作的,是吧?”
庄墨象非常认真地点头:“是的。”
宋依依压下心中的悲哀:“是法器还是符箓?”
庄墨象没想到依依懂得这些:“是法器。”
宋依依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能做出法器,是修行之人吗?”
庄墨象瞬间明白依依的情绪为何变化了,他愉悦地笑起来,原来依依这么在乎自己。
宋依依看着对方满眼的笑意,瘪着嘴,心里更加难受,扭转过身子,要坐到远离他的座位去。
庄墨象再顾不上旁边还有宋子安在,紧紧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着:“依依,我不是修行之人,跟你一样,只是有精神力而已!”
“我们俩是同类人,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宋依依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吸了吸鼻子,眼里因为委屈而出现的泪水慢慢消失了,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宋子安瞪着庄墨象,本想斥责他的登徒子行为,却在听到他说的话儿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