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年满二十结婚,对身体就是无害的,这在中医典籍中有明文记载!
所以,顾承国替庄墨象争取道:“依依大学毕业之后,结婚、参加工作,一切水到渠成,不是好事嘛!”
顾承家觉得这小伙子除了长得一般,其他方面都不差,马上附和道:“是呀,现在男女平等了,女孩子到了年龄也要成家立业的。”
还不待其他人有反应,罗晋桓和庄墨相一前一后进了客厅,庄墨相没有明显的情绪,既不沮丧也不高兴。
原来,他很忐忑地向罗晋桓提出了拜师要求,罗晋桓果真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看着垮了脸的庄墨相,罗晋桓让他好好分析一下现在他爸爸的位子和庄家将来的展目标。
冷静下来的庄墨相,很快明白了现在他的确不应该拜罗将军为师。他应该低调自持,做好自己,也做好庄德培的儿子!
庄墨相向罗晋桓请教了几个军事方面的问题,罗晋桓解答完毕之后,觉得客厅里要谈的事情也应该有了结果,这才领着庄墨相一起过来了。
罗晋桓的到来,又让客厅里热闹了起来。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那两位曾经当过兵的男人,见到他们一直非常崇拜的人,热血沸腾了!彻底抛却了刚才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做法,围着罗晋桓提出一个又一个也许在他们心中留存很久的问题。
那些问题都是他们在参加过大小战斗之后,对于一些作战策略不理解的地方。
宋泽珉也参与进来,从他的角度帮着分析。
庄墨相更是两眼光,现在他听到的都是真实的战例!当年的基层军官排长、连长,这是那两个人当时的职务,在一切结束后,从他们的视角进行的阐述和疑惑。
而罗晋桓则是站在指挥官的位子上,对战役之中的各场战斗进行了总体剖析。
他今天对宋泽珉真是刮目相看了,宋泽珉做为从未经历过抗倭战争和解放战争的人,居然仿佛身临其境,不但能分析得头头是道,还会给出一些更妙的想法。
这些人最后在顾家兄弟的催促下,才结束了相互之间的讨论。
大家一起出,去曲园酒楼吃午饭。
石凤竹悄声对宋泽珉说:“你和他们俩都离开部队这么长时间了,还是这么喜欢谈论军事啊?”
宋泽珉笑着回道:“因为那是他们和我记忆最深、最能触动心弦的内容。”
一路上,庄墨相一直瞄着宋依依身边的年轻男子,他以前和雷震一起吃饭时,就见过他。那时,这人就在宋依依的身边,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但庄墨相一直对他记忆犹新!
那是一种根本忽略不了的感觉,明明陌生得很,却让人对他无端信任。
宋依依这时,听到庄墨相正在想,这人是谁呢?刚才在罗将军家里忘了问他的姓名了。
看到庄墨相还轻敲了下额头,宋依依拉着庄墨象坠在最后,与前面的人稍稍拉开些距离,才低声说道:“那小子想要问你的姓名!”
庄墨象立时咧开了嘴,依依多关心他!
宋依依斜了他一眼:“难道你要编个假名告诉他啊?”
庄墨象把宋依依拉近自己身边,才说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宋依依眨眨眼睛:“你要告诉他你的真名!”
庄墨象一挑眉:“为何不可!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去了,更何况我们只是同姓并不同名。”
宋依依撇了下嘴:“可是你们的姓名是同音的,谁会相信一点关系没有!”
庄墨象毫不在乎:“那随他怎么想了。”
他也不知道当时智正大师是怎么想的,为他取了这个名字,居然和自己的那个双胞胎弟弟的名字同音不同字。
后来,智妙大师告诉他,他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取自“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中的象字。
中间一字则是取自亲生母亲的姓氏,智正大师认为即使他被人为切断了与家族的联系,但也要记得母亲的孕育之恩。
而使用庄姓,亦是同理,他又不是天生天养之人,当然是有父亲的。更何况他并非是犯了大错,被逐出家族,反而是家族的荣耀,所以智正大师很坚定地为他使用了父姓!
至于是不是与亲弟弟的名字同音,两位大师全然不在意,因为庄墨象已经与庄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宋依依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惊讶:“咦,我今天怎么能够听到庄墨相的心声了?他那枚防身用的玉牌失效了吗?”
她没用庄墨象回答,而是迅地自己答道:“是不是我的精神力增长了一些,已经高过那玉牌的防御等级了!”
如此猜测着,宋依依的脸上慢慢现出了喜悦的神情。
庄墨象默默看着身边正陶醉在自我肯定情绪中的女孩,把已经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宋依依哼了一声,伸手就拧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有什么话不说,还吞回去了!”
庄墨象握住那只还在跟他腰部较劲的手:“依依,说实话,你的精神力是增强了一点点,但还要比那防御玉牌的等级低,根本突破不了它!”
宋依依抿了下嘴,不情不愿地说:“我就知道是这样,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庄墨象的胸中闷闷地震荡了两下,在宋依依瞪着他时,立刻收回了笑,一字一句地答道:“他今天身上没有佩戴那枚玉牌。”
宋依依宛若听到了一个笑话:“那是保命的东西,就那么随便放在家里了?”
庄墨象轻声解释着:“防御玉牌肯定是要随身的,不存在随便放在家里的情况。”
“他那种等级的玉牌可以抵御致命的危险一次,我猜测那枚玉牌已经失效了。”
虽然不能去亲口询问庄墨相防身玉牌的事情,但宋依依觉得庄墨象的猜测是非常有道理的。
宋依依微微眯着眼睛,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会让人很不踏实地觉得周边仍有危险潜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