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怀疑吗?
江晚干脆不装了,直接震撼他,让他看看真正的妖怪是如何。
不过她没有让贺怀章看清真切,只是从单薄的袖子中掏出这么大一个篮子,那是不切实际的,所以这就足够震撼贺怀章了。
她从这个篮子里面掏出许多瓶瓶罐罐,然后配在一起,最后用注射器吸完里面的液体之后笑着走向贺怀章。
她已经吩咐人将门打开了,或者说这个门压根就没有锁上。
贺怀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每日肯定是大鱼大肉,而且还可以梳洗,这牢坐的真是太惬意了。
江晚有备而来,她可不想让他那么惬意。
刚刚的一番举动,已经把贺怀章吓得没有任何反应,贺怀章就算是怀疑但也没有亲眼见到过。
他亲眼见着江晚从夏天单薄的不能再单薄的袖子里面掏出那么大一个篮子,根本装不下,这绝对是妖怪!
他以一副惊恐的表情盯着江晚,江晚朝他走近,他自然害怕的做不出任何举动,一屁股跌回到椅子上面,摊在上面根本反抗不了。
这样正好省得江晚还要给他按住,她趁着贺怀章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注射器扎在他的手背上面,然后将里面的液体缓缓推进去,贺怀章只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液体被推进了他的体内。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晚已经注射完了,他惊恐的捂着手,“你往我体内送了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那白白的水有什么作用,但是江晚都已经是妖怪了,手头上能有什么好东西,何况对他恨之入骨,刚才还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样的话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肯定对他不好。
江晚笑着将注射器收回到袖子里面,看着他说道:“没什么东西,就是一些药罢了,我看二哥在这里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多少有点难受,凭什么我与贺怀亓在外面征战数月,与将士们一同在外吃苦受累,可是二哥这个始作俑者却在牢中过得这样舒服自在。
我只是在二哥的体内打了一些药,这药嘛算不上毒药,但也不算是对身体有益的药,二哥竟然说我是妖怪,还说等放出去之后要告诉所有人我是妖怪,虽然呢是无稽之谈,可也怕有心之人听了之后会听到心中去,以后跟着二哥一块来拨弄是非。
为了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是保险起见,我刚才给二哥注射的这个药呢,不会伤害二哥的生命,毕竟你也说了你是皇子又是贺怀亓的亲哥哥,我总不能真的要了你的命,那可是谋杀皇子。
哪怕我现在是郡主,未来的以王妃,谋杀皇子这样的罪名我也是不敢当的,所以呢,不如就让二哥变成一个疯子,疯子的话是没有人相信的。”
江晚像个没事人一样平静的说着,可是听在贺怀章的耳中,却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部都冻住了,变得冰凉。
江晚居然要让他变成疯子,他那么得体体面尊贵的一个人,如果变得和街上的疯子一样,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