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圣旨递给江晚,又和江晚说了些客气话,江晚也大方的从袖下塞给他一锭金子。
江茹容和江茹娇嫉妒到眼红,尤其是江茹娇,她与江晚同为嫡女,江晚风风光光落落大方,而她空有一副好皮囊,日常父亲也不让她出去,缺少人脉,手上也并不宽裕,这个嫡女做的实在窝囊。
偏她正眼红银子的事,金玉和良缘不合时宜捧着几本账簿走来,正是她之前从王氏手里讨要回来的铺子,因为疫情耽搁许久,这会儿刚刚查明。
既然王氏已死,她看向江茹娇,把账簿递给她,江茹娇打开翻看了几眼不懂:“二妹妹什么意思?”
“账簿啊,大姐姐看好了,一共净赚五十万两白银,可母亲之前却说亏空的厉害,钱呢?”她摊手要钱,江茹娇也摊手没钱,她是真没钱。
王氏重财,花钱大手大脚,经常给她添补衣服首饰是真的,但是现银从没见过。
“二妹妹现下是准备和我要银子?”她苦笑,要真能拿得出那么多钱来就好了。“我没钱。”她实话实说。
老太太一听五十万两,她翻过府里账簿,何时多出来五十万两啊!想到这么大一笔银子都被王氏贪了不由得气血上涌,随时都能昏过去,意识模糊间她就盼着江晚能再给她一片药,可江晚却是理都没理,直等老太太自己顺过来。
老太太心里憋屈,又不敢得罪这个孙女,只能跺脚骂道:“王氏这个手脚不干净的,五十万两白银,这么一大笔钱她一人全贪了!公中从没多出五十万两过!她平时苛待下人用例就算了,竟然私吞那么多钱!”她突然看向江茹娇:“你说!你娘到底偷了多少!”
江茹娇被质问,欲哭无泪,若她拿了另说,可关键她也不知道这事啊,让她上哪拿出这么多钱来。
她赶紧跪下,道:“孙女真的不知母亲什么时候拿的这笔钱。”江茹娇急的不住的干哭。
江晚适时道:“母亲偷了府里这么大一笔银子,这些年又总是哭穷,孙女每日请安看着祖母房间陈设老旧总是愧疚不安,这几日还想着若是铺子有盈利可以给祖母添些新家具,换新摆设,可这钱竟都给母亲私藏了。”她环顾王氏院子四周,“母亲院子倒是金碧辉煌,原先还以为是祖母念旧,不喜奢靡,想不到是母亲装穷,暗地里私吞公帐。”
她说的老太太叫一个心痛,哪有人不喜奢靡,不喜金玉古董,还不是王氏这个贱人总在她面前抱怨公中无钱,说供一大家子吃喝穿用每日开销多少多少。私下里她竟然挪用了那么多!把自己院子装饰的堪比皇宫大院!
老太太随手抄起一个花瓶砸碎,见老太太动了怒,江晚再给她一个甜头,她上前给老太太顺气:“祖母莫气,好在帐查明了,母亲也去世了,不如让大姐姐把钱交出来,这笔银子孙女不要,孙女孝敬您,就当给祖母添置新家具了。”
(本章完)